好好的调教了一把杨敏,经过一番软磨硬泡,刘辩终于让杨敏化主动为被动,着实享受了草原姑娘的火辣。一夜风流,天微亮,刘辩便早早起床,洗漱沐浴一番便前往外殿处理公务,独留杨敏在内殿休息。
日上三竿之时,刘辩才走进内殿,床榻上杨敏已经醒了,整个人在蜷缩在被窝中。刘辩朝着被窝里的杨敏说道:“我说你还累吗,这里终究是朕的书房,若是有大臣前来,却是多有不便。你若是还要休息,朕让你去后宫,给你准备一座宫殿,你若是睡够了,朕让你给你准备了早点。”
过了片刻杨敏才掀开被子,挣扎着起身道:“睡不着不睡了。”
杨敏心中还有气,用力过猛之下牵扯下身伤口,疼的不由得吸了口冷气,刘辩连忙走上前去,扶着杨敏。杨敏身上还有些汗珠,自己承欢的痕迹。刘辩遂抱着杨敏,来到卧室中间的木桶前,轻轻将杨敏放了进入。
氤氲着热水,水中放着时令的菊花的花瓣,清新淡雅。刘辩拍了拍手,走进来两个侍女,刘辩吩咐道:“侍候杨姑娘沐浴,稍后再准备些吃的,从今以后你们便跟着服侍她。”
杨敏心知刘辩这是让她们监视自己,不悦的看了刘辩一眼也没有多说。杨敏此时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他也担心一但自己真做了什么对不起刘辩的事该怎么办。有人看着自己也好,省得自己做出什么后悔终生的事情。
两个侍女服侍着杨敏沐浴,刘辩前往前殿书房处理公务,刚来到书房,锦衣卫副指挥使华歆前来求见。
“微臣参见陛下!”华歆进入书房向着刘辩拱手行礼。
“爱卿平身,请坐!”刘辩摆了摆手,让华歆在下首一个座位上坐下。
“陛下,益州出事了!”华歆没有就坐,而是急忙向着刘辩禀报。
刘辩朱笔一顿,沉声道:“刘焉已经死了两年,这段时间刘璋与李儒扶持的刘范一直在争权夺利,如今分出胜负了?”
“分出了,刘璋赢了,驻益州锦衣卫总指挥李儒暴露,逃亡路上跌落山崖而死,益州锦衣卫也若是惨重!只有少数人逃了出来。”华歆一脸悲伤道。
刘辩大惊失色道:“怎么可能,李儒向来谨慎,又掌控着庞羲,就算被发现,也不至于暴露被杀啊。”
同时刘辩沟通脑海中的系统询问李儒如今的去向,系统回答道:“系统检测到李儒已经死亡,由于是被人逼上绝路,在蜀道逃亡不慎坠崖而死。所以不造成大事件,系统第一时间也接受消息。”
刘辩脸色阴沉无比,当初吕布自己益州兵马攻打长安,他捉住了庞羲,刘范等人,故而派遣李儒前往益州夺权。但刘辩已经事先交代李儒,不能暴露身份,刘辩怎么也想不通,以李儒的智慧以及心机,怎么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
刘辩冷喝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儒就算遇到危险,怎么会一点气都不传过来?”
华歆被刘辩的气势所摄,连忙回答道:“以往我每个月都有与李儒书信来往,就是上个月书信也一如既往,但据逃回的锦衣卫回报,李儒是遇到了一个对手,想要跟他比比,结果……”
“结果他阴谋玩不过人家,把自己玩了进去?”刘辩沉声道。
华歆点了点头道:“只怕李文优也没有想到对方的厉害吧?”
“还不是为了心中那点傲气,居然隐而不发!”刘辩揉了揉太阳穴,好在与李儒没有什么感情,不然他还得难受一阵。只是益州锦衣卫势力好不容易建立起来,如今居然功亏一篑了。
“知道是谁在帮刘璋做局吗,居然连李儒都斗不过他,还有如今益州的局势又怎么样了?”刘辩询问道。
“是河内司马家,当初陛下灭了杨家之时,司马家就搬去了益州,如今司马一族投靠了刘璋。自李儒事情败露死后,刘范自然看不到益州文武的支持,他们全部支持刘璋。如今刘璋继承了益州牧。”
“据逃回的锦衣卫说,司马家准备借用吕布灭了张鲁,李文优则打算挑起刘璋与张鲁的矛盾。没想到还是棋差一招,诶!”
刘辩目光阴沉,喃喃道:“河内司马家,司马妨,司马朗,司马懿?司马八达?”
“司马妨生有八子,长子司马朗已经而立之年,次子司马懿今年已经弱冠。其余几子年纪尚幼,听说如今司马朗,司马懿乃是刘璋的谋主。”华歆顺着刘辩的话回答道。
刘辩眼睛一眯暗道:“三国最后的胜利者司马家,没想到有了朕,你居然还出来趟这趟浑水。不过如今可没有胜利果实让你来取了,就算你拿刘璋为傀儡,也不过增加点麻烦罢了。”
“朕知道了,益州境内锦衣卫重新建立,司马家不是庸人,关于锦衣卫的建立千万小心谨慎!甚至不要去接近他!”刘辩摆了摆手道。
“是陛下,微臣这就下去准备益州锦衣卫重新建立之事!”华歆拱手退下。
“司马懿这个阴谋家在益州,益州是不能在派人才了,否则又会被害了。不过益州出现变故也没有什么,益州易守难攻,对我威胁不大,只要日后从陇西,南阳,以及长江三个方向进攻,益州自然可破。如今诸葛亮可在朕的手下啊,上一世诸葛亮与司马懿斗到底是被司马懿熬死了,这一世,若是他们在一起,又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而且角色反转过来了,真是有趣。”
李儒的死,刘辩也没有多少伤感,不过到底是为他做事的,刘辩当即给足李儒家属优待,作为补偿。
而杨敏当天也离开了皇宫,几日过后刘辩派人禀报了杨继业,便纳了杨敏入宫。
凉州,曹操驻兵五万于陇西,陇西对面金城郡,韩遂领兵五万驻扎,麾下有阎行,贾诩等人。而蒙古人,则驻扎在更远的武威后方,原来的统帅郭侃已经离开,如今驻扎在武威的乃是铁木真之子拖雷,以及铁木真麾下四杰之一的木华黎,四猛之一的哲别两员大将。
金城郡金城,府中一间书房之中,贾诩手中端详着一封书信:“吾兄文和亲启,闻兄于当初逃离长安,于牛辅麾下效力,牛辅死后从于韩遂。韩遂此人奸诈无比,野心勃勃,如今蒙古崛起兵进西凉。韩遂依附蒙古,欺辱我汉家百姓,你我兄弟当初心怀大志,势要改变寒门困境。
除随董卓,然董卓为人暴虐,弟如今从于天子,天子以科举改变我寒门困境,尚且贤明,如今我的目的达成,不知兄台可望当初之志?还请兄长今早离开胡人,不辱我汉家风骨。”
“如今我于益州为陛下安排大事,心心中常感不安,然弟早已经看透生死,能见寒门兴盛之局面,已然无悔,且看此事成与不成,若成,此书信当不能为兄台所见,我亦为陛下效力。若不成,我当早日赎清自己的罪孽,然弟最不放心的便是兄长。还请兄长继承弟之未竟之事,早日脱离蒙古异胡。”
贾诩年近五十有三,两边头发已经花白,看着手里的书信,贾诩将其放在书上燃烧的干干净净,眼眶略有些红润:“李文优,你的心在投靠董卓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苟且偷生,只是为了看刘辩能不能做到给寒门一条出路的承诺。如今寒门大兴,你居然不想活了?还是说益州的司马家太厉害,你已经无法脱身?”
“按照你书信所说,我收到书信你就死了,你就这么死了?我这把老骨头惜命得很,可舍不得死啊。”贾诩摸了摸胡须低声道。
眼神望向南边,好似看到了他们当年相遇的情景,二十多年前,两个寒门第子相遇,他们深感如今大汉的腐败,以至于世家蚕食天下。于是他们一见如故,决定以一己之力,改变当前的局势。
李儒年轻,贾诩年长,他们投靠了董卓,刚开始的董卓有侠义豪杰之风。李儒贾诩投靠于他,年轻的李儒为了实现自己的报复,为董卓献了无数的计策。而贾诩年长老练,处处隐藏自己。
后来董卓变了,李儒也死心了,只希望为董卓尽忠,直到李儒遇到了刘辩,在刘辩手上看到寒门大兴的局面之后,李儒毕生的愿望也就达成了。
身份暴露,留在益州不走是李儒故意为之,他想赌,要是赢了就自然卖力为刘辩效力。要是输了,自然人死如灯灭,前往阴间赎清自己的罪孽。
只可惜已经萌发死志,棱角磨平的李儒,又如何斗得过锐气正盛的司马懿?
很遗憾,贾诩看到了李儒提前派人准备的这封象征自己死亡的书信,贾诩摇头苦笑道:“李儒啊李儒,你还真是难为我啊,当年什么事我都推给你去做,如今你临死也要坑我一把吗?”
“我这把老骨头怎么还玩的动啊,只是我终究是汉人,我不会忘了我的本心,这也算你求我的唯一一件事了,当初董卓的事我没帮你办好,这一件,我便接下了,至死方休!”贾诩缓缓起身,从窗户向北望去,那是蒙古人占据西凉的地盘,贾诩眼中散发着丝丝寒芒。
很明显,贾诩又在想阴招了,尽管他毒,甚至坑害过大汉朝廷。但贾诩是汉人,国难当头,文人也有文人的风骨。而毒士,更有自己的手段,当贾诩这头隐匿的毒蛇钻出洞穴,于黑暗中寻找猎物的时候,就注定他不会空腹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