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面的杨威,眼神中却是充满着爆虐,这时候死死咬着牙。
宝蓝色的光芒不断在半空中绽放开来,紧接着他的双手也是飞快在这灵纹石上刻画着。
一道道灵纹不断出现,释放着强大的力量。
此时钱尚云身旁的那名长老舔舔嘴唇,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
“钱长老,现在这件事情你该做何解释?”
“这个小畜生是你带回来的,也是你和宗主屡次三番力保的所谓的天之骄子。现在呢?在宗派中当着所有人的面杀掉了战宗弟子,这件事情做何解释?”
这老头冷冷问道,声音中充满着冰冷,这时候嘿嘿笑了一声得意地看着钱尚云。
他们不和已经是很多年的事情了,这些年他一直找不到用什么理由把这王八蛋搞下去,但是现在一个好机会就摆在面前。
钱尚云自己带回来的弟子,在战宗大开杀戒,这绝对是不可饶恕的。
如果这件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的话,恐怕整个宗派的弟子都会炸锅。
钱尚云这时候也是冷冷看着面前这个幸灾乐祸的东西,次是淡淡笑了一声。
“说到这里我倒是想问一声,是谁给你地殿的权利,宗派内所有的修炼资源,你们都可以优先挑选?”
站在他对面的韩中冷冷哼了一声,“这是战宗创建之初,便是形成的不成文规矩。这么多年你这位三长老如果说不知道这个规矩的话,那是不是太可笑了?”
钱尚云静静看着他,“是吗?天殿占据了占总大部分的修炼资源,要这么说来,你们应该去跟天殿抢东西。”
顿时韩中脸色一僵冷冷哼了一声,脸上充满着一丝忌惮。
天殿殿主那可是一个相当难缠的角色,若不是他当初无志做这宗主之位,恐怕现在的宗主就是天殿殿主了。
他在八个长老中只排名第七,那里可能是排名第一的天殿殿主的对手。
如果他真的敢去抢天殿的东西,恐怕他会死得很难看。
“添点的东西我管不着,但是在人殿面前,他们必须要为我们让路。理由很简单,地殿才是战宗的中流砥柱,只有地殿的资源好了,占总才能强大起来!”
韩中冷冷说道,这时候脸上也是带着不耐烦的神色。
钱尚云笑了笑,“造化灵树可是认主的,你现在想要将这灵树搬到你地殿只有两种办法。”
“第一,直接将楚凡招入地殿,这样你们可以名正言顺的获得资源。”
“第二,把楚凡杀了,重新让造化灵树认主。但是你确定,这样的灵宝,会认你们当主人吗?”
钱尚云静静说道,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这两个条件不管是哪一个,韩中都做不到!
后者自然也知道这样的道理,所以一时间也是紧紧咬着牙,眼神中充满着愠怒。
嗡!
此刻一道白色的光芒冲霄而起,强大的力量在整片空间中轰鸣着。
所有人都是惊呼一声,脸上带着震撼的表情。
这种力量,实在是太过强大了。
楚凡静静看着面前这道白色光柱,脸上带着笑容,这时候深深吸了一口。
那白色光芒将面前的空间都是震碎,这种力量足以将一个人的神魂,直接轰成无尽的碎片。
这便是圣光,摧毁一切,净化一切,焚烧一切。
这种攻击针对神魂,只要让这圣光接触到神魂,必然是有死无生的下场。
“这就是楚凡真正的力量吗,简直太恐怖了。”
“是啊,谁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强大啊。”
“这个家伙每一次出手都会带来震撼啊,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周围的人都是哗然一声,看着楚凡的眼神中充满着惊讶。
很快,对面那道宝蓝色的光芒也是凝聚完毕,一杆通体湛蓝,像是由蓝宝石打造成的长矛出现在半空中。
杨威脸上充满着狰狞的笑容,“杂碎,我会弄死你的!”
“你能将我逼到现在这一步,已经足以自傲了。但是也仅此而已了,你想战胜我,无疑于痴人说梦。”
他冷冷的说着,声音中充满着冰冷的杀机。
楚凡静静看着他,这时候轻轻呼了一口气。
“无数人对我说过同样的话,现在他们的坟头草已经一丈高了!”
他说完之后杨威死死咬着牙,这时候怒哼一声,眼神中充满着怨毒和狰狞。
他和楚凡之间的恩怨可不是简单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这个畜生今天一定要死!
反正楚凡已经触犯了总规,就算是他不杀这小子,宗规也不会放过这小子的,所以现在他杀了楚凡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人会处罚他。
当即他神魂力量瞬间呼啸而出,那杆蓝色长矛闪电般向前射而去,裹挟着能洞穿一切的力量,毫不犹豫向着楚凡的咽喉射去。
后者脸上充满着冰冷的神色,心念一动,顿时那道白色的光芒飞快凝聚而起,之后如同岩浆爆发一样,轰的一声直直向前蔓延而去。
两道攻击都是带着令人震撼的力量,这样的攻击如果换做是一般人,恐怕会直接被摧毁成渣渣。
但是现在,两个人都是战宗最为出色的弟子,他们可以用这种超乎寻常逻辑的攻击来对轰。
两道攻击在半空中一闪即逝,下一刻,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不断向后退去,脸上带着苍白的神色。
这时候那道光芒也是重重地对撞在一起,但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预料中的那种恐怖的对撞。
两道光芒顶在一起的瞬间,澎湃的气浪便是形成了一堵气墙,形成环状无声的肆虐开来。
周围的人见状飞快向后退去,脸上带着惊恐的神色。
如果刚刚的攻击他们还可以承受的话,现在这种针对神魂的攻击,他们是万万不敢承受的。
这种力量,足以将他们的神魂彻底碾碎,到时候他们可不像这两人一样有这样强大的神魂防护。
噗嗤!
杨威这一刻脸色一变,直接喷出一口鲜血,只感觉自己的神魂像是被活生生削掉了一块,剧痛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