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下人伺候她,这个可以有,但要单独住,她不干,他是她的儿子,他必须和她住在一起,哪怕是成亲了,她不会放他自由。
“远儿,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你不用破费。”
“我现在处于奋斗期,也没什么时间照顾您,还是给您买个下人吧。”李修远已经决定了,要买个人回来照顾他母亲,顺便替他监视她。
如果她还是这样,他只能说他已经尽力了。
“远儿啊,小月儿他们开店,你占股份没?”
李修远要给李秀娥买下人,李秀娥心里充满期待,她擦掉眼泪,她决定忍一忍,先把沈清月弄到她的户口上,她再慢慢收拾沈清月。
“娘,您踏踏实实过日子不好吗?不管我占不占股份,我都不会让您饿肚子。”
李秀娥的表现让李修远非常失望,钱财虽然重要,但人的自尊也重要,母亲关心这些事儿,只会让人反感。
“我听你的,我会踏踏实实过日子。”
李秀娥见儿子越来越反感她,她只好作罢。
有些事儿不能急,一急就乱了分寸,尤其是沈家人的面前,她更不能出差错。
过了会儿,李秀娥才走出卧室,她离开的时候,顺便把门带上。
屋内!
李修远无奈地叹气,他走到床边,倒头就睡。
他虽然很难过,但他还是很坚强,有些人有些事,你改变不了,就不要浪费时间,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
......
搬完玫瑰,沈清月立马组织人把玫瑰栽在后院的那片空地上,她家宅院很大,可以腾出一块空地专门栽玫瑰,等它们存活了,她再移植。
“小姐,那些掉了的花瓣我已经端到您的院子里,您打算怎么处理它们?”
沈清月亲自指挥大家干活,杏花把玫瑰花瓣放在沈清月的院子里,便回来复命。
“我打算用它们做玫瑰酱。”沈清月剪了花枝,亲自载种。
“刘婶,你去忙你的事儿,这里有我们。”
沈睿轩让刘杏花去厨房帮忙,他奶奶年纪大了,不太适合干粗活。
“好的,三少爷。”
刘杏花福了福身,转身走远了。
“孙小姐,我家小姐有事儿在忙,你别去打扰她。”
刘杏花走出扇形门,就遇见孙珍儿,孙珍儿笑眯眯地朝这边走来,她想请沈清月帮她办一件私事。
“刘婶儿,你去忙你的事儿,我自己去找小月儿。”
孙珍儿没有听刘杏花的话,她走到后院,笑嘻嘻地说道:“小月儿,我来帮你们干活。”
“这个活儿你干不了,你还是去陪陪朱姨。”
沈清月瞧不起孙珍儿,她娘失去丈夫,本来就很痛苦,她还有心思瞎逛。
“珍儿姐,你爹今天娶狐狸精,朱姨表面上不在乎,心里却在滴血,你作为她的女儿,你应该好好陪陪她。”
孙珍儿非常不满,她暗自骂道:臭丫头,我的事儿还轮不到你来管。
“我娘没事,她已经请人开始挖地基。”
孙珍儿把盖房子的事儿宣扬出去,村里人非常羡慕她们母女俩,以前,她母亲那么对陶金芸,陶金芸不但不记仇,还让侄子帮她们盖房子,他们是好运气。
赵木兰看不惯孙珍儿,她抬头看她一眼:“小月儿,人家珍儿从来没有干过粗活,你让她帮朱姨,岂不是太为难她。”
臭丫头翅膀硬了,还敢奚落她。
“木兰真会说笑,我又不是千金小姐,我哪有那个福气,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孙珍儿扯起一抹微笑,化解刚才的尴尬。
“对了,木兰,你离开赵家后,你爹就生病了,我听长春哥哥说,你爹他非常后悔听你娘的话,他说只要你愿意回去,他保证不逼你。”
沈清月很鄙视孙珍儿,她娘就是错信渣男,才会变成这样,她还敢勾搭赵长春,以她对赵长春的了解,赵长春和孙珍儿聊天的时候,肯定谈到钱。
以前,李修远还在赵家的时候,他的日常开销都是李修远负责,现在李修远搬走了,赵家哪有钱给他挥霍。
“木兰,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一个女孩子在外漂泊不容易,如果你回到赵家,你二哥肯定会把你当宝贝。”
“孙珍儿,你还真会讨好卖乖,赵长春给你什么好处,你要帮他说话。”赵木兰很生气,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她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
“小月儿,木兰是赵家的孩子,你不能拆散他们。”孙珍儿话音未落,沈清月就赏她一记白眼,孙珍儿赖在她家,一文钱不花,还有脸来她的面前说教。
“孙珍儿,你竟然为了渣男数落我。”
“我只是就事论事,木兰是赵家人,她一文钱不收就把自己给卖你,长春哥哥真的好伤心。”
孙珍儿自从爱上赵长春,这智商真不在线。
她落魄时,是沈家收留她,现在她还有脸反过来欺负沈清月。
“孙珍儿,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妹妹。”
“睿轩,你别跟她废话,直接把她扔出去。”
南宫晟打断沈睿轩,让无痕把孙珍儿请出去,从今以后,他们沈家不欢迎孙珍儿。
“爱一个人没有错,长春哥哥是有缺点,但他是个好人。”
无痕上去撵孙珍儿,孙珍儿委屈地哭了起来,她说沈清月不够朋友,一点儿也不为她着想。
“小月儿,你扪心自问,你把我当过朋友吗?你明知我喜欢长春哥哥,你还动用沈家的关系,把长春哥哥抢到手。”
孙珍儿吸吸鼻子,委屈地望着沈清月,她爱赵长春又没有犯法,为什么他们不祝福她。
沈清月摆手,让无痕放开孙珍儿,既然孙珍儿要算旧账,她就好好跟她算一算,虽然那些事儿是原主做的,但她占用原主的身体,她有必要替原主讨个公道。
“孙珍儿,我赵长春的那段婚约怎么得来的,你非常清楚。”
沈清月步步逼近孙珍儿,孙珍儿吓得连忙往后退,她眼神凌厉而吓人。“我,我不想谈过去的事儿。”孙珍儿警惕地看着沈清月,结结巴巴地为自己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