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言的手上一空,面前重重迷雾挡住了所有的视线,他只听到了苏夏说话的声音,下一秒,就安静了下来。
“苏夏!”
可迟迟没有反应。
迷雾中,他突然间握住了一只手,冰凉透顶。
那不是苏夏的。辟谷弯,隐藏着诅咒。
书上记载,进入辟谷弯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一个被诅咒的地方。
可他能断定,他拉住的人,是个人。
霎时,那女人只感觉短短几分钟,自己就被这个男人给拉住,一瞬间就掐住了脖子。
那是她从未遇到过的。
要不是她随身携带迷香,她早就被这个男人掐死了。
此刻拧着眉头,她觉得脖子那块疼痛感越来越小,再然后,那个人的手渐渐的离开了她的脖子……
“大姐,这个男人是上乘货色。”
新安却对于刚出的感觉有一种窒息感。
她的目光锁在那男人的面容上,只觉得熟悉,“把他送出去。”
“大姐,这地方几百年不会来个男人,这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男人,怎么要把他送出去了?”
“他不是我们能动的。”刚才那男人的身手,这里就算是十个女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哪怕在这个时候,他躺在这里了,那也是因为迷药的作用。
人不可能一直用迷药去控制。
“大姐,你要是怕的话,我和姐妹们来。”
“新余,你怎么就不劝呢!这件事不是你简单的说一句就行,如果你想要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就把人送出去。他是我们动不了的人。”
“大姐。”
她的目光朝着那头女人看过去,“她呢?”
“把她手上的戒指摘下,一起送出去。”
那枚戒指,钻石很大。
但哪里比得上这个女人来的耀眼。
价钱再高,东西到底是死物,而人是活物。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这个神秘的村寨,隐藏在这里,已经历经几十年。
当初,创建这个村寨的女人,因为凡尘俗事痛恨男人,而来了这里,后来,慢慢就成了女人的收容所。
在这里的女人多数都是被抛弃或者说厌恶男人的人,这几年的队伍不断的壮大。
如今到了新安的手底下,因为是女人,生产力本来就少,渐渐就入不敷出。
为了养活这么一大帮的人,自然需要大额的金钱。
可是钱对于这已经渐渐失去创造力的人来说,谈何容易。
她们开始外出。
在那种风尘地区,出卖自己的身体。
可这些事情被新安知道,渐渐就禁止了。
新余的奶奶,曾今被一个男人伤害极深,奶奶曾说过,不许在被男人玩弄。
而她母亲却还是坠入了爱河,最后被伤的彻底,抑郁而死。
这些姐妹们,她不想他们在继续这么下去……
所有,她们就渐渐做起了拉皮条的生意。
这些女人白天会在外面勾搭好色的男人,让他们死心塌地爱着自己,之后,在引诱他们来到辟谷弯……这里也会有女人来,但多数会迷失在这个巨大的山林中间,死在那里……
今天没想到会有一男一女。
而且这个男人是个上城角色。
“行了,回去吧!”
一家一舍。
在这个地方,是女人聚聚的地方,偶尔也有几个男人,是她们用来发泄欲望的,白天这些男人被关在一个屋子里,夜晚,则夜夜笙歌……
新安总觉得那个男人太眼熟。
她打开房门,看着那张画像,画像中的女人以后美丽耀眼。
她翻开了奶奶的笔记本。
那上面有个浅浅的男人的影子。
胡说就是当年伤害了奶奶的男人……
“大姐,有一封信。”
新余打开那信封,是一个神秘的符号发来的,那上面有几行字。
她将那些信封叠起来放在奶奶的柜子里,然后走了出去。
新余还是对那个极品的男人念念不忘。
不管是怎么样,她都要把那个男人拿下。
她刚才将这两个人丢在了森林里。
她一个人偷偷的出了寨子。
……
苏夏和陆时言醒来的时候,自己在大大的森林中。
那森林茂密,看不清太阳。
她疲惫地睁开眼,却突然间看着一个大摇大摆的人走过来,光影迷迷糊糊。
只看着那个女人正在那里笑,那声音有些可怕。
嘴里还振振有词。
“这么好的皮囊,怎么样也要好好尝一下。”
那蒙汗药下的猛,一时间那个男人是醒不过来的。
苏夏后脑勺很疼,她的余光瞥向那头,看着那女人正在抚摸着陆时言的脸……
她顿了顿,心上很是不舒服,她顾不得身体的疼痛,爬起来。
此刻使出全身的力气将这个女人拉开。
女人没想到苏夏会醒来。
被她这么一推,踉踉跄跄。
“谁让你碰的!”
那目光,一下子变了。
“你这个死女人竟然推我!”
苏夏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你要敢过来,我就跟你拼了。”
她的手握陆时言,可男人却没什么反应。
只是,他身上的温度似乎很高。
那种已经脱离了正常的人的温度。
但也不是发烧……
陆时言怎么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
“为了方便我,当然是下了一点药。”光是蒙汗药,新余觉得下的太死了。
她给自己的身手抹了一些香料,是催情的。
哪怕是晕过去的人,只要稍微闻一点点,还是会身体燥热,有本能反应的。
她们这里的人,就是通过这个方式生的孩子……
新余这么多年,还没尝过男人的味道。
碰到这个男人就觉得自己要跟他睡。
可谁知大姐竟然如此胆怯。
“他是我老公!”
“是你老公怎么了?到时候也得给我睡!”
苏夏握着那石头,“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不要脸?女人,要不是我放过你们,你和他现在早就不知道被送到了谁的床上!”
这个女人是谁?
那个辟谷弯,又到底是什么地方?
苏夏守住陆时言,她一边推着他,这么多年,陆时言从不曾会这么无助地躺在那里,她不想看到这样的他。
她的目光瞧着那女人,警惕地看着她,“我不会让你靠近一步的,大不了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