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头手中的猎刀也在手上,他镇静地亮出家伙,两眼瞪着白屠夫,丝毫不退步。
赵翠莲看到这阵仗,一个妇人家哪里见过这样子的场面,吓得脸白无血色。
“白烟,你这个贱人,竟然还把野汉子叫回家。”赵翠莲见场面有些乱,便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了白烟的头上。
“野汉子?”白屠夫咬牙切齿,“原来你那天就是跟着这个野男人跑的?你竟然还敢回来?”
白烟脑子一转,飞快地说道:“二娘,难道不是您说的,你最爱我了,不会叫我嫁给那个糟老头子,还让我在成亲当日,跟着秦大哥一起跑。等到那个糟老头子死了,再回来的吗?你说你这样子,既拿到了钱,又不用嫁人。您忘了吗?”
“白烟,你这个贱丫头,你在说什么呢?”赵翠莲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秦大头嘴角划过一丝笑意,这个丫头倒是有点意思了。
白净的脸一黑,“你说什么?”
“大哥,我说的都是实话!这都是赵翠莲教我这么做的。她说你只是一个屠夫,你们家好欺负……”白烟眼眉低垂,一张欲泣的脸,让人不忍心多责怪几句。
“赵翠莲?”白净气得把她给提出来,“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当老子是傻子?”
赵翠莲被他揪着衣服,不能动弹,“白屠夫,你赶紧放开我!”
“臭婆娘,你竟然跟我玩阴的,你倒是打得好算盘啊!”白屠夫也不管不顾,扯着她的头发,一心要把她往地上弄。
赵翠莲大声叫喊着,头皮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全身发麻,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粗鲁、粗鄙,简直就是个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屠夫!
“白明,老爷子,你到底在哪里啊?”赵翠莲大声叫喊着,她的眼睛剜了一眼白烟,“臭蹄子,你竟敢算计老娘?”
“二娘,这计划本来就是您提出来的,我又没说任何说错的地方!”白烟一副淡定的模样。
白净望着她们互相拌嘴,大喊一声:“都给老子闭嘴!”
白烟和赵翠莲一时都不说话。
“这位兄弟,这个姑娘是你的老相好吗?”白净问道。
在圣元朝开国的是一个美丽的公主,她一身都献给了这个国家。所以她继位之时,宣布了一条规矩,凡是女子有心上之人,不管是谁,都不得逼迫女子另嫁他人!因此,这个国家所有的人都遵循着这个百年不变的规矩。
白烟紧张地望着秦大头,生怕他说出“不是”这两个字来。
秦大头在大家的注视下,点点头,“我与这位姑娘早就情投意合,已有嫁娶之意。”
白烟这才放下了下来。
赵翠莲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挣脱开白净的手,朝着要上去打白烟,“贱人,你和这个野男人做了苟且之事,竟然还倒打一耙?我要打死你!”
秦大头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把赵翠莲给丢开,让她颜面尽失。
不知何时,门口站满了一堆村民,指指点点看着,七嘴八舌地数落着赵翠莲。
“二娘,你趁秦大哥不在,就私下把我卖给他们做媳妇,现在又要让我和他举行冥婚。我平时起早贪黑,做牛做马为这个家,不得你喜爱也就算了,你为何要这么心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