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香喷喷的兔子肉就做好了。
秦大头将整只兔子夹起,用刀将其分成多块。装进碗具里。
一旁的欢欢闻到肉香,早就忍不住在流口水。摇着尾巴围着他大转。
秦大头见白染实在太饿,拿了只兔腿给他。
白染在院子里找了根椅子坐下来,高兴地吃起来,还不忘和欢欢分享。没几下就全部下肚。
白烟盛好了饭,招呼他进屋吃饭。
屋子里,属白染吃饭最快了,别看它小,可他吃饭时从不说话。
他拿着勺子的手将饭不停的往嘴里塞,只见其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打着节拍,真是狼吞虎咽。才几分种,饭碗就空空如也。
白烟见他吃的那么快,给他趁了碗汤,“你吃慢点,没人和你抢啊。”
秦大头想起自己小的时候也是这样,饿了的时候什么礼仪都顾不得,直接大口大口地吃起来。每次被他母后看见后,她都会打他的手掌心。
但是无论打多少次,肚子饿了的时候,该怎么吃还是得怎么吃。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已经多年没回皇宫见过他的母后了。
不知道她尚可安好?
“秦公子,你怎么啦?”白烟看着他问道,“刚才你一直没怎么吃。有什么心事吗?”
说完,白烟就有些后悔了,这问题,问得实在有些莽撞。
“不要老是秦公子秦公子的叫,我本就是个普通的猎户。”秦大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故意沉了沉脸。
针对白烟对他的这个称呼,他颇有不满,他也不愿老是白姑娘白姑娘的叫她了。
白烟以为他生了气,有些小心翼翼的答:“敢问秦公子,我该怎么称呼你?”
“就叫我大头吧。”
他的回答不禁把她逗笑了,虽然这确实是他的名字,但白烟觉得‘大头’听起来真的很傻。
“秦公子,你确定要这么叫?”
秦大头淡淡地答:“这镇上的人,都这叫我,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你若是叫不习惯,可以再改一个。”
白烟拿着筷子的右手撑着脸,想了好半晌想不出结果,“既然是公子不想让我这么叫你,那应该怎么称呼你,也应该是你说了算。”
“就叫我淮夜吧。”秦大头没看她,只低头啃着兔肉。心道:太久没听人这么叫他了,不知道还听不听得习惯?
“是哪个huai?哪个ye?”
秦大头就着手中的筷子,沾了点汤汁,在桌子上写出‘淮’字,又写出‘夜’字。
只见桌子上的两个字写的十分端正,白烟不禁在心中钦佩,没想到一个屠夫的字竟然写的这么好。
“淮夜。”
他抬头看了看白烟,笑了,“这样叫,甚好。”
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这么叫他,心里觉得踏实了许多。
白烟微笑,心中掂量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问出口,“淮夜,你的名字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对面的男人看着她,“没什么特殊意义,就是觉得自己的名字太难听,所以想给自己改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