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头笑了笑,“不必言谢,是他欺人太甚。白二娘,我们该走了,日后张嘎子要是再来找你的麻烦,你就告诉我一声。”
白张氏点点头,目送他们二人离开。
拜别了白张氏,一路上白烟心情大好,嘴里一直哼着歌儿。
秦大头头一次见白烟这么高兴,就因为他帮了白张氏打跑了张嘎子。快乐对于她来说竟然如此简单。
秦大头静静跟在她身后,也被白烟的快乐所感染,嘴里泛起了笑意。
白烟自顾自地高兴,却听不见身后有什么动静。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后,确认他还在,心中莫名有些放心。
她转过身去,一边向后退,一边问他:“淮夜,为何你走路老是没有声音,你在后头,我总感觉是自己一个人在走。”
秦大头见她倒着走,提醒她,“好好走路,这样危险。”
白烟嘴里一撇,转过身去,不一会儿,脸上又重新堆满了笑容,“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为什么你走路会没有声音。”
“因为我从小习武,所以走路会比别人的声音小。”秦大头语气很轻。
白烟点点头,感觉秦大头绝对不简单。
她想起他房间里的那些话和那些字,于是又追问:“你房间里的那些字和画都是出自你的手吗?”
“不是,字是我写的,那副画不是。”秦大头语气依然淡淡地。
“那那副画是谁画的啊,我见画上有提字,跟那天你在桌子上写的很像。”白烟问完之后身后又没了动静,她是不是问到了不该问的了,白烟叹了口气,她不该问这么多的,但又忍不住好奇他。
秦大头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那幅画出自我娘之手。”
“嗯嗯。”白烟这次聪明的闭了嘴,再问下去,恐怕他要不高兴了。
但白烟很是不解,像秦大头这样既会武功,又会打猎,还有学识,他的娘画又画的那么好,想来应该是官宦子弟才是,怎么会成为猎人。
难道是家道中落么!
不过就算是家到中落,以他的长相,以及又会打猎挣钱,无论放到哪里,都是块香饽饽,按理说十五六岁就应该有没人来介绍对象才是。
那他怎么到现在还是一个人,这重重疑点,一路上一直困扰着她,但是又不能问,搞得她实在难受。只好懊恼的在前面一直叫秦大头的名字。
秦大头只在后面听着她一声声喊他的名字,并不多言,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走着。
白烟喊得累了,她也习惯了秦大头的不回应,于是又改回了哼歌,“好春光不如梦一场,梦里青草香,抓一把梦想带身上,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还有春风吹斜阳……”
哼完又忍不住问,“淮夜,你说我哼的这首歌好听吗”
“好听。”
听到肯定得回答,白烟有些得意,“你猜猜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名字。”
“这首歌就叫‘好春光’。这歌儿里还有个故事,要不要我讲给你听。”白烟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