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喜,你!”气的蔷薇直要跺脚。
“我去!”严明楚一个御前侍卫怎好进去禀告后宫的事,还是他去好了,算皇上会怪罪下来,为了裘柔依他也豁出去了。
皇上与大韩国的使节似乎聊得不是那么愉悦,在福禄喜推开门的那一刻,皇上脸上露出一丝放松的表情,福禄喜俯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皇上的脸色立刻变得凝重,只是丢下一句“朕还有要事,使节先回去休息吧。”
见皇上黑着一张脸快步地从帝书房走了出来,蔷薇知道自家小姐有救了,她对着皇上离去的背影失声痛哭,她家小姐这是犯了什么错要受这样的罚。
“你家小姐到底怎么了?”严明楚先问清楚了再追上去也不迟。
“皇后娘娘突然闯进了福宁殿,二话不说将小姐押在了刑凳上,杖责四十。”
“杖责!!”严明楚的眼睛都红了,一个女孩子家竟然受了这等刑今后还怎么在宫里做人,他急匆匆地跑了上去追上皇上的步子。
因为宫娥是不允许被看御医的,金珠姑姑吩咐白露打来热水,命小满生起火炉,她怕一个火炉不够又命她将自己房里的火炉端来,柔依后背的衣衫已经划出裂痕,要脱起来难免要翻动她的身子,干脆寻来一把剪刀直接从后背将她的衣服剪开,里面的亵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从后背到**,那鲜血吸附着亵衣,金珠姑姑每捻起一块碎布心里都颤抖一次,这伤实在太重了。
“姑姑…我们。”她们三人站在一边束手无策,倒是受了不少的惊吓。
她们也帮不上什么忙,金珠姑姑打发她们离去,自己挽起衣袖小心地用湿布给她擦着身上的血迹,她无力地发出一声呻·吟后没了知觉。
“皇上万福金安。”门口传来宫娥的请安声,金珠姑姑扯过床上的被子,遮住她的下身。
“皇上。”金珠姑姑让开位置给御医,这小身板若是不请御医估计命不久矣,她见皇上亲临又带着御医,心里也明白几分,这个丫头果然是不一般的。
她那胜雪的肌肤一道道的红是那么的触目惊心,一头秀发因被泼了水而贴在脸上,脸上已无半点血色,下唇上还有一圈干涸的血迹,衣裳也被剪得零零碎碎丢了一地,脖子上露出一根大红的肚兜带子,严明楚眉头紧锁,不忍直视,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屋里他不宜逗留,失落地退了出去守在门口。
御医替她号脉后开了些活血祛瘀治疗外伤的药物,原本宫娥是不能看御医的,所以张御医下的药不重,不能保证药到病除,不过多休息一段时间自己也恢复了。看着她那副奄奄一息的样子懿轩真的很心疼,好像那竹板打在了自己身上一样。皇后…这帐,以后一并算。
皇上来看望一名宫娥已经不可思议,更别提在屋里逗留一阵子了,只怕是不出半个时辰,宫里要传的沸沸扬扬了,待金珠姑姑替她清理干净,敷上御医开的药后,皇上几步上前抱起床上的人惊得京珠姑姑直喊“使不得,使不得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