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挣钱日常[穿书]》
作者:一个青芒
文案:
著名五星餐厅首席甜点师景悠悠,不慎穿成了一个专门碰瓷霸总,靠分手费发家致富,最后被霸总整得流落街头的渣女配。
可得知貌美如花的原主在商业黄金地段有一家甜品店,还有祖传配方...
这规模和地段,再加上她的手艺,不发财都难哇!有空评个米其林大师什么的,至于那个霸总,为了保命,绕着走就好啦!
可霸总却自己贴了上来,这是怎么回事?————
起初,江秦眼眸一沉,“拜金女,滚。”
数月后,江秦摇着狼尾巴,“狐狸变成小鹿,可爱,让我亲一下,钱给你,命也给你。”
众员工:老大的脸,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除了挣钱其他都很佛(迷糊)的女主/外冷内骚很会撩男主 he 甜宠轻松文
内容标签:时代奇缘 情有独钟 种田文 甜文
主角:景悠悠 ┃ 配角:江秦 ┃ 其它:
第1章
“嗯……”景悠悠不适地哼了声,慢慢睁开眼,眼皮千斤重,眨一下眼睛,都扯着脑袋的神经生疼,奶白色的吸顶灯发出的光强势地刺激她的视觉神经,她不适地眯了眯眼。
她眨了眨眼,视线还是很模糊,周边一片白色,连床单都是白的,她这是在医院么?还是在做梦?
她记得,年底了,她刚拿了公司最出色的甜点师奖,她升了职,成了首席甜点师。
许多权贵名流、业内人士慕名而来,所有人一开始都质疑:“大名鼎鼎的五星酒店首席甜点师,居然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我尝尝看。”
众人尝完后都说:“以后我只吃景悠悠做的甜品。”
她成了酒店的活招牌,同事都说她是上帝的宠儿。
颁奖时,公司董事长拍拍她的肩膀,夸赞道:“小姑娘,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绩,不错,下一个米其林大师就是你!”
米其林大师以后再说啦,关键是有奖金50万!什么名都是虚的,什么都不靠谱,唯有钱,能给人安全感。
其实,早年的景悠悠,是上帝的弃婴,他还关上了她所有的门,母亲嫌贫爱富改了嫁,父亲早早病逝,高中成绩差得三本都考不上,一手把她带大的奶奶,也在她准备去技校学烘焙的前一天去世了。
唯独给她开了这么一扇全景天窗——烘焙方面天赋异禀。
她用了六年的时间,达成了别人10几年才能达成的成就。
可没高兴多久,她抱着奖杯出门时,接了个推销房子的垃圾电话,平时没做什么坏事的她,被一个闷雷给劈中了。
天妒英才啊!
不过劈了就劈了吧,估计同事立刻把她送医院了,她现在还有意识,她应该没死,没死就好。
她慢腾腾地翻过身,半阖着眼,朦朦胧胧看到一个男人光着上身,下身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坐在沙发上,侧对着她。
男人小麦色的皮肤发出健康的光,侧颜棱角分明,背部结实均匀的肌肉线条性感迷人。
景悠悠口干舌燥,轻轻吞咽后眨了下眼睛,视线还是模糊,单身23年,她是被雷劈出幻觉了吧,躺在医院做春|梦呢。
幻觉里的男人阴冷地开口:“方助理,算计我?给我下药?”
景悠悠才发现,还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跪在他面前,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地说:“江总,放过我吧,我也是第一次,是她逼我的,是她逼我的。”西装男的手指貌似还指着她。
男人穿鞋木屐,冷哼一声,翘着二郎腿,脚尖挑起西装男的下巴。
接着,西装男一哆嗦,立刻褪下男人脚上的木屐,狠狠地抽自己的脸蛋,顿时一阵竹笋炒肉的声音响起,配合慌张的语调,“我不敢了江总,我该死。”
“滚。”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字,西装革履的男人便连滚带爬地跑了。
景悠悠扯着嘴角,这梦可真有意思,跟真的似的,嘿?还带剧情。她慢吞吞地翻回身,闭上眼睛,头好晕,再睡一会吧。
没想到刚闭上眼睛,她的身体却被一个大力给掰了过来,双手被一只大手紧紧箍住摁在头顶,景悠悠软绵绵地挣扎了下,无法动弹。
“景悠悠,我知道你醒了。”男人磁性沙哑的声音在她的天灵盖上响起来。
景悠悠?是叫她没错,可脑袋真的晕,眼皮真的重,她皱着眉,有气无力地哼了声,没睁眼。
突然她下鄂一紧,脸颊被人捏得生疼,景悠悠吃痛,皱着眉,艰难地睁开眼睛。
一个五官精致,轮廓清晰,帅到惨绝人寰的男人把吸顶灯挡得严严实实,浓密坚硬的发丝亮得反光,眼睛深邃迷人。
嗯,梦里果真有大帅哥,他虽好看,可表情却阴郁得吓人。
嘴皮子干得难耐,景悠悠伸出舌头舔了舔,哑着嗓子问:“你谁啊?”怎么连梦里的人都不放过她,她已经被雷劈过了,很惨了。
“景悠悠,你到现在还敢勾|引我?”男人眼眸一沉,声音冷到了西伯利亚。
原来好看的男人戏也多,以为谁都在勾|引他,景悠悠虚弱地闭上眼睛,做个梦,真累,她只爱挣钱,费这心思勾他,还不如挣点钱呢。
男人的手一松,冷笑,说:“那好,成全你。”说完,猛地掀开被子,压到她的身上,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手,冰凉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
景悠悠浑身一震,眼睛猛地睁开,她手不能动,侧过头,嘴唇刚好怼到了男人的脸。
温热的,真实的。卧槽!这不是做梦!她现在被非礼了吗?
第2章
景悠悠猛然清醒。
男人温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他这样的姿态,不带一丝□□,更多的是报复和惩罚。
“啊!”她尖叫一声,犹如50万奖金被打劫了一般,四肢百骸顿时充满了的力量,如有神助般,她将男人推开,再用被子死死将他蒙住,接着用尽全身力气从床上爬起来,抓起枕头疯狂往男人头上砸,“臭流氓,你干什么?我打死你个臭流氓,混蛋。”
一顿暴揍之后,景悠悠用力一蹬,将男人和被子一起踹下床,行云流水的神操作后,她气喘吁吁,精疲力尽,可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她得拼上老命守住自己的节操,不,贞|操。
男人挣扎着从被子钻里出来,景悠悠眼疾手快,拿起床头仅剩的半瓶红酒,呼啦啦地倒在男人的头上。
空气里弥漫着酒香,暗红色的液体顺着男人黑亮的头发流过他的脸颊,他慢悠悠地起身,解开围在腰间的浴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淋湿了的头发,漫不经心地往旁边一扔。
!!原来是变|态暴露狂!景悠悠猛地闭上眼睛,可又忍不住睁开一条小缝隙打量他,结实的胸肌,八块平整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从腰向下延伸,黑色的ck平角裤包裹着一大坨……
景悠悠猛地偏过头,手握着酒瓶指着他,蜷缩到床的角落,双手颤抖,“你别过来啊,你敢过来,我,我打爆你的头。”
男人冷哼一声,嘴角向上提,深不见底的眼睛像一把枪,冷漠阴鹜地指着她,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景悠悠,你故意用这种方法引起我的注意?”男人的声音像来自地狱。
谁特么的想引起你这种暴露狂的注意?这男人说起话来,怎么一股浓浓的玛丽苏小言霸总的味道?“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报警,说你非礼……”景悠悠瑟瑟发抖。
“非礼?景悠悠,低头看看你自己,谁勾|引谁,谁非礼谁?”男人猛地凑近,景悠悠能闻到他身上沐浴露混着红酒的味道。
景悠悠低头看了看自己,脑袋顿时一阵眩晕。她穿着黑色丁字裤,黑色吊带网袜,胸罩紧紧勒着,勉强遮住了重点,大半个胸露在外面呼之欲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你别过来啊,你走开,我不认识你。”景悠悠欲哭无泪,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被子已经被她踢下床,她现在没东西遮挡,只好再蜷缩成一小团,浑身发抖。
男人看到她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冷哼一声,又靠近了些。
景悠悠生无可恋把头埋进膝盖,都说反抗不了,就躺下享受,可对她来说还是有点难度,若男人浑身贴上人民币,她也许能接受?
呸!不能!富贵不能淫!淫亦不能富贵!
她咬咬牙,扬起手中的酒瓶,准备砸向男人的头,还没落下,细嫩的手腕却被他捉住,酒瓶也被他取下下来,他不紧不慢地把它放好后,猛地抓住她的双腿,用力往外一拽,景悠悠便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览无余。
“啊!不要,我,我真的不认识你,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你要这样。”景悠悠忍不住嘤咛。
她只是一个没爹没娘的可怜女孩,考不上大学,只好到三流技校去学习西点烘焙,学习三年工作三年,加上天赋,她的烘焙技术已经炉火纯青,终于成了知名五星酒店的首席甜点师,刚拿了优秀员工奖,刚评了高级技师,刚拿了奖金50万元,以后将年薪百万……
她只想好好挣钱,买两套房,住一套,租一套,攒够了钱再买个门面房,自己开个甜品店,店名都想好了,她只想这么优哉游哉地过一辈子。
可如今,怎么就穿了一身情|趣内衣,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还要面对一个长得很帅,但是看起来很凶残、很冷酷无情的男人?
“不认识我?那我帮你回忆回忆。”男人冷笑。
景悠悠吓得一脸菜色,连牙齿都在发抖,眼前的男人丹凤眼微咪,目光又冷又凶,可以用鬼魅魍魉来形容了。
“你费尽心思靠近我,买通我的助理,企图迷晕我,千方百计地想爬上我的床,景悠悠,这么快就失忆了?刚才你可是扭得热情得很呢,脱|衣舞跳得不错啊。”
啊?她还会跳脱衣舞呢?她怎么不知道?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可惜啊,给我下药,你还嫩了点。”男人的声音像来自地狱,嘴角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七分邪,三分痞。
景悠悠睁大了眼睛看向他,嘴巴微张,这是什么跟什么?
第3章
景悠悠无助地眨了眨眼睛,摆了摆手,可怜兮兮地求饶:“你,误会了,真的误会了,我不认识你,你走吧,如果你不走,我走好吗?”
男人微微一怔,她漂亮的眼睛里蒙着一阵水雾,眼里全是不知所措,她一脸无辜,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小心翼翼地躲着他,和刚才勾|引他时的妖娆性感判若两人,可不知怎么的,他觉得现在的她更加勾人。
“晚了。”男人哼一声,笑容冰冷,虚卧在她身上,眼里的嘲讽和报复显山露水。
他正准备俯身,景悠悠用力拽住他的头发往外扯,“我都说我不认识你了,你到底想干什么?”说着,她又摸到了个烟灰缸,用力地往男人的头上砸。
呵!小鹿急了,开始乱撞了。
男人眼疾手快,捉住了她的手,语气冰冷戏谑道:“你想干什么?嗯?景悠悠,你马上会得到你想要的,你故意挣扎什么?爬上我的床,拿走一笔钱,再滚蛋。”
两人力量悬殊,他身上肌肉紧实,对付她就像对付一只蚂蚁,景悠悠现在就是一条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毫无反抗能力。
景悠悠鼻子一酸,眼眶一红,小脸一垮,眼泪刷刷地就掉下来,不甘心道:“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你,你要我再说几遍你才相信我?什么爬上你的床,要你的钱,我刚升职,以后年薪百万,我还有年终奖,50万呢!谁要你的钱!我才不稀罕呢!”她越说越委屈,从开始的小声嘤咛,到最后干脆急促抽泣,呜呜地哭出声。
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男人微微一怔,竟有些不忍心。怎么一觉醒来,她就意识混乱了?她到底下了多少药?
她这么一哭,他也没了兴致,起身,冷声道,“滚,拜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