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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宠夫郎(种田) 第93节

“对于顾客来说,大镖局有信誉有保障,刚开门的小镖局只能用低价诱人,所以工钱开太多,自己先赔钱了。”

武锦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又不甘心自己想了一夜的主意被他几句话否决,想反驳却找不到说辞,顿时急了,一拍桌子站起来,说道:“那我这辈子就不能走镖了吗?”

何安然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见他满脸烦躁地盯着自己,心中有些不快。抿了抿嘴唇,说道:“你先别想走镖的事,先想法子让你哥相信你有能力为自己的决定承担后果,然后再开诚布公地告诉他你对走镖的执着,与他商议。”

“可我有什么能力,我就会走镖。再说了,他怎么肯与我商议?”武锦愤怒地在屋中转悠两圈,神色很是不耐。

何安然看他这样,语气也冷淡了,说道:“到时候他就肯了,至于你有什么能力,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只是帮你出主意。”

武锦闻言一怔,又转头看着他,犹豫地问道:“何大哥,你是不是生气了?我发脾气不是冲你,我就是,就是……”

“我没生气,你与我非亲非故,我气不着。我能说的都与你说了,你自己回去想想吧,我今日累了。”何安然语气淡淡。

“哦,”武锦看着他,心里猜到应当还是自己方才的举止惹他不高兴了,犹豫着往门外走,临出门时又探头对何安然说道,“何大哥,方才是我不对,我不该冲你发脾气。”

见何安然不说话,又低声说道:“我以后还能不能来找你?我平日连个说话的人都没……”

何安然的冷脸在看到他两眼灼灼地盯着自己后破功了,他叹了口气:“你想明白了就来。”

“哦。”武锦闻言又高兴了,脸上有了笑意,答应一声后说道,“好,那我明日就来。”说完,挥挥手走了。

何安然无奈,抚额看着他的背影,真想告诉他,你一晚上根本想不明白!

作者有话说:

昨天晚上头疼得不行,就先睡了,还以为自己能早起写,然后……就拖到这会儿了……

第100章 劝说

第二日, 武锦果然又来了,只是相较于昨日兴冲冲的模样,今日蔫了不少。

“何大哥, 我昨日回去想清楚了,我确实开不了镖局。”武锦哭丧着脸,说了两句后, 声音中还有哭腔。

何安然一愣,抬眸看他,果然见他眼睛泛红,正要给他递帕子,却见他嘴巴一咧,哭出声来:“我连一个死书生都打不过, 我还打什么匪寇!”

说着话, 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了, 你打谁了?”何安然连忙问道, 又将手中的帕子塞给他。

武锦哭得停不下来, 也不说话, 只一直摇着头,身子都在打颤。何安然正觉他可怜,就被他一把搂住, 说道:“何大哥,呜呜……我好没用……”

武锦心中难过得很, 他自幼习武, 又跟着镖局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虽说每次遇到危险时, 武俊总将他护在身后, 但他一直觉得自己这身武艺打两个汉子是没问题的。

可没想到他昨日不仅没打过那个死书生, 还摔了个屁股墩儿。

想到此,武锦的眼泪落得更急了。

想想自己之前还傻乎乎地以为哄骗个书生,就能在日后拿捏人家,顿时又气又恨,只觉自己文不成武不就,实属天下第一没用之人。

林启听见凄惨的哭声急急回屋时,正看见武锦抱着何安然落泪。

看清是他在哭,林启的心放回了肚子,只是等看见两人抱得那么紧时,林启的眉毛又蹙了起来。

他走上前,拍了拍何安然的胳膊,等何安然仰头看他时,武锦也察觉到有人进来了,泪眼朦胧地抬起头。

“午后起来还没吃东西吧,我让吉四海去丰谷斋买些新出炉的糕点,你等会儿用些?”

何安然有些疑惑,每日午后不都是如此嘛,怎么还特意来问他一回。

待看见他斜瞥一眼抱着自己的武锦后,才反应过来,心中好笑,干脆顺势站起身,应了声好。

林启又盯着他肩头濡湿的痕迹看了片刻,然后将木盆上搭着的干布巾递到何安然手中,说道:“无事了,继续哭吧。”说完就走了。

身后的武锦却炸了毛,冲林启的背影吼了两声:“你管小爷哭不哭,混账玩意儿!”

骂完,却又想起何安然之前的话,连忙扭头看了过去。见他只是拧着眉,并未生气,这才放心。然后扁了扁嘴巴,眼睛里又有了泪花。

何安然连忙说道:“别哭了,今日风大,仔细吹伤了脸,到时大家都知你哭鼻子了。”

武锦这才勉强忍住,只是仍不时抽噎着,平息一会儿后,才与何安然说了怎么回事。

原来,他昨日听了何安然的话,回去的路上既失落又不甘,待想到回去后或许又得挨武俊的骂,心中烦躁得很。

偏偏隔壁樊婆子的儿子不识眼色,巷口遇见后便跟在他身后,问他想相看哪种书生,才中秀才的行不行?

武锦一听这话,脚步一顿,转身就给了他一拳。

这死书生,竟敢讽刺到他面前,谁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读书人中臭名远扬?还秀才,秀才个鬼哦!

武锦气得很,他幼时就与这人是死对头,现在竟被他嘲笑,如何忍得住?恰好自己心中本就不痛快,正好打他泄泄气。

他想着,拳头便接二连三地落在那人身上。初时那人大抵被他打懵了,并未还手,待自己打了一会儿后,突然被那人拧住了手腕。

“嘶,还没打够?”那人声音中好似还带着笑意。

武锦瞪大了眼睛,狗东西,这是没打服!

于是,又抬起拳头想要打,未料却怎么也挣不开那人的钳制。他用力拽了拽胳膊,那人阴险地趁机松手,害他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儿。

“呜呜呜,何大哥,你说的对,读书人真不是好东西!”武锦说着,又泪水涟涟地哭了起来。

何安然:“……我几时说过?”

武锦根本不理会,自顾自哭得伤心:“那可是书生,一个死书生,我都没打过……”

在武锦的观念中,书生就是汉子中最弱的,现在自己连书生都没打过,那自己这身武艺不是白学了嘛。

何安然不知怎么安慰,想了想,拍了拍他的背,说道:“或许这书生格外厉害,而且你不是打了他好几拳吗?”

“那是他没还手,他一还手,我就摔倒了。”武锦抽抽鼻子,然后满脸哀伤地说道,“何大哥,我这样真不能开镖局了吧?”

何安然看着他眼巴巴的模样,昧良心的话还是说不出来,只支支吾吾地嗯了两声。

武锦咧了下嘴又想哭,勉强忍住后站起身,说道:“我自己也知道,只是还是不死心……算了,我回家了。”

说完,也不顾何安然的挽留转身走了。

何安然没留住人,站在靠街的窗口看着他走远后才叹了口气。

“人走了?”林启端着一盘点心进来。

“嗯,”何安然点点头,看他手中端的点心不似寻常,又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你不是说想吃我做的吃食吗,给你做了一盘炸鲜奶。”林启将盘子放在桌上。

何安然边走近边说道:“我是说想吃火锅,才不是什么炸鲜奶。”

他说着话,不由撇了撇嘴。

大约是之前已经吃惯林启做的菜,出门后每日再吃这些寡淡的食物,总觉得嘴巴没味。之前还能忍得住,这些日子也不知是怀孕的缘故,还是自己犯馋了,心心念念就想吃火锅。

可林启却说,他隐约记得末世前孕妇是不能吃辣的。

他一听,立马不高兴了。

现在想着,他才有些脸红。他们二人自从成亲后,就没红过脸。可自从怀孕后,他却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算上武锦那次,这已经是第二次与林启生气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明明知道不是林启的错,却迁怒于他。冷静时想想,他都觉得自己是仗着怀孕欺负林启了。

“先吃这个,下午给你做火锅。”林启笑着摸摸他的头发。

何安然惊喜地看他:“不是说不能吃吗?”

“我也只是隐约记得,不确定能不能,”他以前并没接触过孕妇,知道的并不清楚,“而且偶尔一两次也没事。”

何安然看着他,嘴角露出笑来,也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能不能吃火锅也不重要了。

而且,他想到若是吃火锅林启又得去借厨房,还得拿出那么多空间里的东西,难免被人询问,于是又阻止他:“算了,回丹棱县再吃吧。”

他们在那里有宅子,不会惹人耳目。

林启噙着笑看他,见他咬了一口炸鲜奶后,才问道:“不生气了?”

何安然有些脸红,知道之前是自己不占理,但又不好意思和他说,只把自己咬过一口的炸鲜奶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听见林启低低笑了两声后,脸更红了。

“我才收到穆英的回信,他说要过来看看铺面,然后与我一同画图纸。”林启说道。

他画图纸毕竟是外行,而且他的修缮要求又新奇,两人免不了得商讨一番。等他回丹棱县后看图纸讨论,还不如穆英抽两天时间过来,两人商量着画。

“所以,回丹棱县还得几日。”林启看着他说道。

“嗯。”何安然低低应了一声,知道他是说自己还得等好久才能吃火锅。

见他同意,林启又笑了起来,待想到方才的事时,才皱起眉:“对了,武锦今日在这儿哭什么?”还非得抱着何安然哭。

听他问,何安然就将武锦的事与他说了,林启听后哈哈笑了两声,然后又摇摇头,说道:“有这么个弟弟,武大哥真是操不完的心。”

何安然今日被武锦哭得心软,于是为他说话:“他就是不想成亲,也可怜呢。”

“啧,”林启斜睨他一眼,“被人抱了一下就替人说话了?”

何安然瞪了他一眼,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林启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下次见着武大哥,我劝劝他,硬逼着不是回事,看武锦着急得都想出些什么法子来了。”

不是相看书生,就是开镖局,没一个靠谱的。

何安然闻言点点头,然后又想起生意上的事。问他:“真让吉一山与吉二川去灵音县?”

这是林启昨晚与他说的,说让他们二人先去灵音县寻铺面,他们在半夏镇的事忙完后再过去。

“嗯,”林启点头,自己拿了一块炸鲜奶吃,说道,“时间太紧了,而且我之后回了枣林庄就要忙工厂的事了,看铺面的事儿总得交给他们来。这次就算让他们提前练习一下,我之后放手也能放心些。”

他说的在理,何安然虽然担心,但也没有再多管。只是待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又低下头偷偷笑了两声。

好吧,他可能真的是怀孕后娇气了,就想林启陪着他。若是等自己月份大了,他还在外头忙铺面的事,自己肯定得失落。

现在听他说之后要忙工厂的事,那必然会留在村中,到时就可陪伴着他,他自然高兴。

林启看他偷笑,自己也笑了起来。

他们二人感情甜蜜,只是武锦自那日起却萎靡不振起来。

“怎么又来了,你没别的事了吗?”林启看着门外站着的武锦,皱起了眉。

“我找何大哥又不是找你!”武锦凶狠地说道,然后又向屋里喊道,“何大哥!何大哥!”

“嘘!”林启连忙阻止他。只是屋中的何安然已经听到了动静,锷档溃敖窗桑倚蚜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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