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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鱼43(已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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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松没听清,问了句:“你说你在哪?”

莫惜瞳声音雀跃:“我在长水机场。”怕他听不懂,补充说:“昆明的长水机场,刚下的飞机,游哥,你快点来接我。”

游松皱了下眉,半天才说话“你应该提前通知我,大半夜的跑来,你妈知道吗?”

莫惜瞳对他又爱又怕,明显听出他不悦,声音小了很多,委屈说:“我是想给你个惊喜。”

游松顿了顿,抬腕看一眼时间,叮嘱她:“你在机场附近找家酒店先住下,我这里开车到昆明要几个小时,明天一早我找人去接你。”

那边没了声音,游松问:“在听吗?”

莫惜瞳半天才答:“好。”她乖乖和他商量,“昆明我第一次来,不熟悉,游哥,要不这样,我就在机场等你,反正这里咖啡厅24小时开放,这样也能安全点儿。”

游松看一眼余男,她没看他,正重新绑头发。

想了想,他说:“那你等着,我现在过去,别乱走,到了给你打电话。”

莫惜瞳差点蹦起来,稳了稳才应一声“好。”

游松没说话,直接挂断,先给莫母打去报平安。

莫惜瞳根本没和家里打招呼,偷偷跑出来,莫母急的团团转,跑到游家想办法,想问游松时,他电话恰巧打过来。

莫惜瞳是个遗腹子,莫母刚怀她那年,莫父出了意外。他们孤儿寡母的很可怜,两家邻居几十年,从小父母就告诉游松要特别照顾爱护莫惜瞳。

她是莫家唯一延续,虽然没有父爱,却在蜜罐中长大,她很娇气,带点小任性,大伙打不得碰不得,只有游松总训她,她也最听他的话。

两家关系向来好,游母曾经一度想成就好姻缘,游松掉了几次脸,最终不了了之。

他收起手机,又转头看余男,她已经绑好安全带。

他说:“有个朋友来云南了,本来想去你那,看来要跑趟昆明接接她。”

余男低了下头,“哦”一声,“那你先送我回去吧。”

游松看了她一会儿,不满意这表现,往余男胸上狠狠捏了把,听到抽气声,在她说话前收回手,启动车子。

余男揉着胸,狠狠剜他,骂了句:“有病。”

游松勾起唇角,“这里到昆明怎么去?”

她没好气“开车去。”

游松闷笑:“要不你带路?回来一起去你那。”

余男说“近路就走杭瑞高速,不堵的话,来回要六个小时。”顿了顿“那时候我早就睡了,明天要上班。”

游松没接她的话,最后嗤了声。

半小时后,他把余男送回家,下车后,游松扔下个袋子,借着月光她看见里面的绒布盒,巴掌大,暗红色,质地上乘。

余男微愣,“什么意思?”

游松靠着椅背,从窗里看着她,他的眼墨一样漆黑,一眨不眨,深邃的像海洋。

余男像被吸进一个漩涡。

他笑了笑,抖出一根烟:“送你的礼物。”

游松眼睛蒙上一层烟雾,微眯着,斜勾起唇角,提醒她:“就那天在工地里,你叫的挺欢实那次,我答应送你的礼物。”

余男自动屏蔽那些话,拢了额边的发,调侃道:“是什么?戒指我可不收。”

游松斜着眼儿,看了她半刻,最后哼笑说:“你想多了。”

他抽完那根烟,“回去再看。”说完,车子已经冲出老远,眨眼功夫就没了踪影。

余男往那方向看了会儿,转身回去。

房间里没开灯,月光透过窗棱铺陈在地板上,纱帘缓缓吹起,余男冷的抖了下,她早晨走时忘记关窗户。

关了窗,点亮灯。

手机铃声响了下,是朋友发来的讯息。

她坐沙发上,想起今天那通电话。

朋友的电话不是第一次打来,早在几天前对方就问过她意见,当时她犹豫不决,最终给他的答复也是还需要一些时间。

余男想等吕昌民的事情有个了结。

之前游松问过,是不是因为吕昌民下.药陷害她,才肯帮他对付他。

当时她只笑笑,却没答。

她不愿接受本来的命运,并不代表别人可以随意操控改变它。吕昌民是罪魁祸首,余男非善人,她有仇必报,不欺人也从不喜被人欺,即使迟到将近二十年,也必定让他付出代价。

也或许,这只是个自欺的借口,那晚两人在郊外争吵,余男说过一句话:

“你亲手划下的结局,你和她都该试着接受,在不同的世界里,各自安好。”

这话说给他听,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十七年前他们背道而驰,那时两人的世界就不同了,就算贪恋,结局也无法改变。

应该回到遇见之前,在不同的世界,各自安好。

余男动了下,终于从袋子上移开目光,她拿出里面的绒布盒子,上面仅斜挂一条同色系绒带,没有多余装饰,连朵蝴蝶花都没有,却很显高雅精致。

她打开,不由愣住。

里面没有戒指,更不是什么克拉豪钻。

而是一方小巧印章,两指宽,食指长,通体菠菜绿。

她把它拿在手中,圆滑压手,这东西显然是特殊定制。

四周图案雕工一流,边角处理细化,打磨的流水般圆润光滑。图案躯干很长,笔直挺拔,上方针叶茂密可见,仿佛屹立风中不倒,余男认出,是红松。

翻过来,下面刻着篆书‘余男’两个字。

她举到灯前照了照,边角透出浅浅的绿色,中间仍然绿的发黑,是上好老坑翡翠。

余男取出那半块原石,搁一块儿比了比,并无差别,正出自一处,大小却只极原石的一半。

转天,余男在销售中心见到游松,他由邵淑敏助理张曼亲自引进来,两人走的极近,他低头凑她耳边说话,张曼笑着,不时用手拢住嘴唇和他耳语。

两人往楼上去。

他手插口袋,随意踏在楼梯上,张曼在说话,他眼睛一直不离一个人。

楼下,余男坐前台,往上瞟了眼,正好与他目光对上,那人似笑非笑,气场浓烈不容忽视,下面售楼小姐交头接耳,眼中迸射火花。

半刻后,他转回头,掏出手机按了几下,重新揣回口袋里,没再往下看,眨眼消失在转角。

余男收到讯息:“别拿这眼神看我,想干死你。”

余男知道没好话,懒得搭理,又有一条进来;“晚上老地方等,一起吃饭。”

晚上,余男走到昌融背巷,游松的车已经等在那里。

车窗外隐约看到两个人影,莫惜瞳坐副驾,脸上笑容洋溢,边说笑边手舞足蹈。

余男下意识观察周围,四下无人,才往那方向去。

她直接拉开后面的门坐进去,莫惜瞳停下来,从后视镜里打量她。

游松车没开,他侧着身,介绍说,“她是...”

“朋友。”余男主动伸出手:“我叫余男,游松的朋友,当初旅行时做过他的导游。”

话说完,见游松在后视镜里盯着她,面色忽然冷下来。

她无视,手还伸着,看向莫惜瞳。

对方只低头看一眼那只手:“莫惜瞳。”她笑了笑,看着游松,眼神都不同:“是游哥是邻居,我们从小玩儿到大。”

余男收回手:“你也三十多岁了?”

听这话,莫惜瞳愣住了,脸色僵硬,余男噗嗤一笑,“别介意,只是开个玩笑。”

她看向游松,“接下来呢?去哪吃。”

游松没搭理她,他靠正身体,看向前面,“换个位置。”

莫惜瞳没听懂,又问一遍:“游哥,你说什么?”

游松说:“你坐后面去。”

莫惜瞳瞪大眼,嘴也撅老高,小声抗议,“我不。”

游松眼刀扫过去,没说任何话,莫惜瞳像犯错的小孩子,乖乖开车门,去后面坐。

余男笑了笑,换到副驾上,游松扫她一眼,没说话。

车子开上正道,跟随车流往前行驶,莫惜瞳抱肩生闷气,两人背影就在眼前晃,她看看游松,又去看余男,认真开始观察她。

开了一会儿,过去前面红灯就是医院,游松侧了下头:“给张硕去个电话,让他下来。”

余男掏电话,莫惜瞳抢先说:“我打吧,很久没和他联系了。”

余男收回手,几秒后,后面聊起来。

起先张硕犹犹豫豫不想去,说医院需要人盯着,走不开。

莫惜瞳充当传话筒,游松说:“让他别磨叽,没功夫等他,现在人腿摔折了,想爬都困难,不用时刻都盯着。”

他说话声音大,张硕在那边直接听到了,莫惜瞳调皮加了句:“我第一次来大理,硕哥,你太没诚意啦,都不愿出来见见我?”

张硕嘻嘻哈哈,那边隐约传出女声,“你去吧,我保证不跑,顺便给我带点儿好吃的,医院的菜味道淡,嘴里总没味儿。”

外面吵,莫惜瞳也没听清那边说什么,试探叫,“硕哥?”

张硕应一声,别别扭扭的,最后说了好。

车子在医院门口等了几分钟,张硕急匆匆跑出来。

他们吃的玉野斋,旅行分开再次重逢就是在这里。那回,余男听见他说的所有话,游松免费看了场热闹,之后,他偷偷跳进她家欺负她,被余男打伤了肩膀。

其实细细想来,也不过几个月之前的事,竟远的像是上辈子。

几人找包间坐下,游松没想多,顺其自然把菜单先递给余男,他点了根烟,转头和张硕说话。

他和他提了大平地三号楼的事,觉得有必要查一下。

吕昌民这里没破绽,就要找另一个突破口,游松意思从张曼下手。

工程开工以来,她和他们接触的特别多,张曼是邵淑敏的左右手,而邵淑敏又和吕昌民关系不一般,从她入手或许会有所收获。

游松说,“张曼交给你,你想想办法,弄出点有用的信息。”

张硕瞪大眼,“为什么是我?”他挥了下手,“我不去,他看上是你,你下手才容易。”

游松斜他一眼:“上完再说,你好像这么说过。”

张硕轻轻嗓子,吭唧半天,“反正我不去...”

游松只淡淡说,“不去也得去。”

两人正说着,旁边人问了句“你吃什么?”

“你定。”

游松手臂搭她椅背上,一圈圈绕着她发尾玩儿。

余男点了几道菜,有人忽然插话:“游哥不吃辣。”

她抬头看向她,莫惜瞳已经脱下外套,双手交叠,优雅搭在桌面上,余男目光闪了闪,她左腕一只羊脂白玉镯,把她肌肤衬托的娇嫩嫩。

余男认的出,因为这镯子正是她亲手挑选的。

她笑了下,几人齐齐看向说话的人,好像才记起这里还有位远方的客人。

莫惜瞳绷着脸,重复一遍:“游哥不喜欢菜里有辣椒”。

她在别人面前习惯当主角,喜欢大家围她转,在这里,她显然被忽视,心里落差让她很不爽。

游松意有所指:“现在口味儿变了,我喜欢吃辣椒。”他看着余男,补了句“特冲的那种。”

余男白他一眼,把菜单推给莫惜瞳,“我点了几道菜,剩下的你来吧,你们从小玩到大,比较了解他。”

这话说的很平常,游松却把大手放她后颈上,惩罚的捏了下,也不拿开,拇指轻轻摩挲她皮肤。

两人举止亲密,没交流,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像在调情,莫惜瞳再傻也看出问题来。

她咬着唇,脸上没有笑模样,游松不以为意,催促她,“点菜吧,点你爱吃的。”

菜上桌,整整齐齐八道菜,余男点那几道都是玉野斋的招牌,目的想让莫惜瞳尝尝大理的特色,还为她讲述每道菜的典故和由来,谁知她听的心不在焉,更食不知味,很少动筷。

张硕没等饭局结束就离开,临走打包了两道招牌菜。

余男问:“你没吃饱?”

张硕哼哼唧唧,“晚上要熬夜,打包带回去当夜宵。”

“哦”余男笑了下,没说话。

几人随后离开,莫惜瞳住之前他们住过的东莱酒店,他们先把她送回去。

莫惜瞳下了车,游松叮嘱她,“回去早点睡,门锁好,注意安全,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她咬唇。

游松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回去吧。”

“等等,游哥。”游松踩住刹车,她往前跑了两步“游哥,我有话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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