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帝君重新契约魔龙!”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看到墨玄尘以及他身后的身影,连忙激动的说道。
墨玄尘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本君将立刻动身赶往索亚城,魔都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元瀚连忙说道:“老臣定然不负帝君所托。”
“各族若有杰出后辈,也尽快安排他们前去索亚城,他们的历练将从索亚城开始。”墨玄尘想了想又说到。
历练!
这是……
元瀚愣了一下,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是,老臣这就下去安排。”
是啊……
距离神之战场的开启的时间原来越近了,需要早做打算啊。
从前帝君没有回来,他们是没有了主心骨一样,不知该从何下手,不过现在可就不一样了。
魔龙跟在墨玄尘身后,听着他的安排,没有说话。
待到走远之后,他才开口:“主子,现在就要将地魔族铲除吗?”
墨玄尘冷冷的说道:“与神族勾结在一起,魔族便不会再有他们的容身之地,还妄图染指人族大陆,更是其罪当诛。”
听到墨玄尘的话,魔龙愣了一下,他也没想到地魔族居然这般胆大妄为,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只是……
即便事成之后,神族又何来的容身之所给身为魔族的他们,又怎么会容忍他们的存在……
这地魔族当真是没脑子啊。
索亚城。
狂战和狂暴站在高耸的城墙上,看着下方不断跃起想要跳上城墙的地魔,眉头紧锁。
“爷爷,帝君可有传信?”狂战问道。
狂暴点了点头:“帝君两个时辰前传信过来,说是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只不过他没有说带了多少人。”
对于这位新登基不久的帝君就是数万年前的那位,狂暴还是有些适应不来。
狂战想了想说道:“现如今魔族正值休养生息之际,不宜大动干戈,帝君许是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不过……想来他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狂暴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这个愣头青孙子:“我倒是没想到,居然会从你嘴里听到这番破有道理的话,看来离开魔族这数千年你倒是长进了不少。”
这是说的什么话……
狂战满头黑线,无语的看着自家爷爷:“爷爷,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我怎么就不长进了,从前我那只是懒得动脑子而已。”
此话一出,引得狂暴一阵嗤笑:“你还好意思说,从前每每让你多看点书,简直跟要你命一样,现在同我扯这些,你以为我会信了你的鬼话?”
额……
这话狂战实在是没法接。
谁让狂暴说的就是事实呢。
墨玄尘此去索亚城,身边只带了天魔族和影魔族以及魔狼族,加起来总共不过千人左右。
就如同狂战所言,肃清地魔族虽然有些不易,但是他们还没资格令到魔族全员出动。
“父亲,你近日可有与娘亲联系,她是不是都把我给忘了?”破荒站在墨玄尘身旁,委屈吧啦的说道。
墨玄尘嘴角抽了抽,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传音符给了你不少,自己不联系,现在委屈给谁看,蠢!”
破荒闻言愣了一下,尴尬的挠了挠头:“呵呵……一时没想起来。”
“从前就蠢,数万年过去,还这么蠢,也是没谁了。”众人脚下的魔龙突然开口,无情的吐槽着。
“你……你……你个破龙,就知道欺负我,等娘亲来了我定要狠狠地告你一状。”破荒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
魔龙翻了个白眼:“你除了会告状还会做什么,还有……你再跺脚信不信我把你从背上甩下去?”
“父亲……你快管管他,他就会欺负我!”一听要被甩下去,破荒连忙拽了拽墨玄尘的衣袖。
墨玄尘看着他手上的动作,破荒突然背心发凉,急忙松手向后退了退。
“哼……我要去跟我娘亲告状,父亲也不帮我,我太可怜了。”说罢,破荒转身走到一旁,一屁股坐了下去,从空间里掏出一张传音符。
墨玄尘没搭理他。
一旁的元莫一众魔族却瞪大了眼睛,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父亲……
娘亲……
什么玩意儿?
这又是个什么重磅消息?
就在众人惊呆了的时候,破荒手中的传音符传来了一道清冷的女子声音:“咦……是小荒荒吗?”
听到凤幽染的声音,众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竖起了耳朵。
破荒原本还有些委屈,现在却是十分开心:“娘亲是我,我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啊?”
凤幽染笑了笑,柔声说道:“自然是想了啊,有没有乖乖的听爹爹的话?”
一说到爹爹……
破荒走觉得心里十分的委屈:“哼……娘亲我跟你说,父亲他……”
“咳……”
话刚说了一半,破荒就听到了一道咳嗽声。
扭头看去,就发现墨玄尘正冷冷的盯着自己,眼神带着些许威胁。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知道吧?
额……
虽然吧……大家是很想忽略这一幕的,但是无奈太引人注目了。
所以……众人齐齐的又吃了一大波瓜,更是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
那头,凤幽染见破荒说话说到一半突然没声了,开口问道:“宝贝儿子怎么了?你方才说你爹爹他怎么了?”
破荒脸上抽了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爹爹没怎么,我也有好好听他的话,就是那头臭龙总欺负我。”
“魔龙回来了吗?宝贝儿子乖哈,咱们不生气,等下次娘亲见了他,亲自给你出气好不好?”凤幽染出声安慰道。
破荒一听就乐了:“嗯嗯……我不生气……”
与凤幽染说过话后,破荒明显的心情好了不少,看着魔龙也顺眼了不少。
“哼……臭龙,你听到没有,你现在欺负我,娘亲会好好收拾你的。”破荒得意的说道。
对于墨玄尘这个当爹的,他已经是不抱任何希望了。
毕竟……除了在凤幽染的事情上他是不一样之外,其他所有事情都勾不起他情绪上的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