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紧随着上官瑜的有上官瑜的助手萧原、智囊团成员巴丹和骆鹭以及三名贴身侍卫。
他们都已跟随上官瑜五年以上,个个既能干又忠诚,而且很聪明和敏锐。
太后亲自到静园的大门口来迎,并且特意装扮了一番。
张公公也不再穿那些不像太监穿的名贵衣服,换上了正儿八经的太监服,手执拂尘静立在太后身边。
见太后满脸期待地朝平王来的方向张望,张公公便说:“太后,算起来已经有九年没有藩王回京的了。”
太后点头,感慨道:“是啊,如今他们分散在各地,尽管可以肯定他们衣食无忧,但又有谁知道他们过得是否开心呢?当他们思念故乡时,又有谁能解他们的乡愁?”
张公公点头说:“是啊。”
一番感慨后,太后又说:“不过身为藩王,从出生那天就意味着成年后要镇守藩地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说到这里时,太后的语气无比的温柔,眼眶也有些湿润。
不仅藩王们想念故土,她也很想念这些藩王们啊,年纪渐长后,这种想念便越发地强烈了。
那些曾经在她的眼皮底下长大的藩王们,她都将他们视为儿子或弟弟,总也希望他们能时不时地回来走走。
对于她来说,真是见一面算一面的了,以后的事谁知道会怎么样呢?
因此当她远远看见朝自己走来的平王时,她的眼睛顿时亮了,立即快步迎上去。
平王在她跟前跪下,恭敬道:“上官瑜见过太后,祝太后万福金安!”
太后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身体也因为欣喜过度而有些颤抖,因此好一会儿才能平静下心绪伸手将他拉起。
她端详着他,见他面容俊秀,目光清亮,整个人看起来文雅、俊逸又精干,便觉无比的欣慰,因而微笑道:“你看起来状态很不错。”
平王笑笑道:“多谢,您的状态也很不错。”
太后的笑容更盛了,伸手握着他的手,一起往屋里去。
在往屋里去时,太后仿佛受了诱-惑般,总忍不住想看他,仿佛他是一幅神秘又充满吸引力的画,让她总也看不够,因此尽管理智上一直告诉自己要克制,但还是忍不住时不时地朝他的侧脸看,握他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
从辈分上算,她是他的嫂子。从年龄上算,她大他足足23岁,足以当他的娘了。
但是这并不妨碍她被他所吸引。
她保养得好,看起来不过三十七八岁的样子。
只是容貌再美,平日里也没人欣赏,所以她平日里穿戴都很朴素。
她边走边说:“你在京城的时候,可常来这里走走。”
平王点头。
太后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
平王则边走边快速地观察着四周,很快便对静园的格局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坐下后,太后贴心地给他泡茶,一边道:“自从案子发生后,皇上便操心得寝食难安,短短半个月就瘦了近十斤,偏偏大理寺那边的进展又很不顺利,更是愁煞了他,如今你回来了,望一定要与皇上同心同力,尽早把真相给查出来。”
上官瑜点头,道:“关于此案,不知太后有何想法。”
说着,他看向太后。
太后回赠他一笑,那笑容灿若鲜花又风情万种,看得人不禁一阵心神荡漾。
但他很快便收回了视线。
太后伸出纤纤玉手给他倒茶,道:“哀家已搬出皇宫多年,对宫里的事早已鲜少过问了,所以在查案上恐怕也帮不了你什么忙,至于对此案的看法,老实说,确实太令人震惊了,谁会想到那尊一向被保护得无懈可击的宝鼎竟然会被人不动声色地偷走了呢?”
说着说着,太后的脸上露出了难过之色。
在她说话时,上官瑜静静地观察她,发现她所有的表情都不像是伪装的,她的话也没有令人可疑的地方。
应该不是她,不仅因为她没有理由这么做,还因为她的话语和表情中的诚实。
只是也不绝对,毕竟目前为止他所掌握的资料不多,不好给出太过武断的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