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眼中带了分紧张,却犹自解释道:“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方才也只不过是在猜测,再说我们之前制作衣裳的时候,衣裳也是完整的啊。”
这边姜瑶问着话,那女官青禾却是有些疑惑的看向她,眼中也渐渐的带了几分欣赏,这个璟妃,倒不像别人说的那般草包。
也对,能坐上这样的高位,又怎么会是草包,不过在国宴上这样大展聪慧,真的好么?
段景延饶有兴致的看向姜瑶,这是小猫开始渐渐露出锋利的爪子了?
他可不相信姜瑶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便刻意逼问,总觉得这小猫像是有什么目的的样子。
眼光来回逡巡,不由得看向了那同样朝着姜瑶看去的青禾。
难道,这才是小猫的目的?
青禾却在此时看向那宫女:“恐怕有件事你并不知道,橘儿的钥匙早在我当众给她的当天,就已经交还给了我,所以有机会下手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人而已!”
小宫女瞳孔猛的放大,随后朝着青禾说道:“你骗人,你这么做都是维护橘儿,你在欺骗大家,皇上,她在欺君啊皇上!”
然而段景延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朕亲自提拔上来的女官不信,却要信你一个小小的奴婢?莫不是你在说朕的眼光有问题?”
见段景延这样明显的维护,青禾面上作出感激的样子,姜瑶此时含笑看着,这个青禾果然没让她失望,如此倒也不辜负她刚才的美意了。
“说吧,究竟是谁指使你陷害璟妃娘娘的!”
青禾朝着那小宫女厉声道。
段景延也朝着康德吩咐道:“查查她还有无家人。”
“是,皇上。”
听皇上这么一说,小宫女眼中明显闪过惊惧,果然康德回说还有老父亲老母亲和一个即将成家的弟弟。
这下,宫女终于是老实了,也不辩解了,只面如死灰的看着地面。
“若是你实话实说,朕自不会为难你家人。”段景延的话落下,小宫女看向他,眼中带了分希冀。
这才鼓足勇气说道:“是,是宁妃娘娘命令奴婢这么做的,她用奴婢家人威胁奴婢,若是不按照她说的做,就要杀了奴婢一家。”
说到这里她面上一片哀戚的求饶:“奴婢也是为了家人才不得不接受她的胁迫,还请皇上看在奴婢一片孝心的份上放过奴婢家人!”
不等段景延说些什么,宁妃却先站了起来,面上一片委屈:“皇上,臣妾和璟妃妹妹感情一向很好,又怎么会陷害她呢,分明是这小宫女受人指使这是要让陷害臣妾啊!”
太后一向不喜宁妃,此时更是一脸厌恶的开口:“现在小宫女都已经招供了,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怎么她不说别人,偏偏说你呢,哀家看你惯是个会耍心计的,却不想竟是这般毒蝎心肠!”
太后这话一出,可算是暴击了,宁妃身子有些踉跄,太后当着诸位朝臣的面这般说,即便之后证明不是她做的,想必她也在众人心中留下了蛇蝎妇人的印象。
可她却是不能直接和太后吵起来的,只一脸可怜的看向段景延,眼中泪水将落不落,更添楚楚可怜:“皇上,臣妾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