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延没有说明的话语,康德在后面听着仔细,陪着他们一路走来。
宋卿此时出了御花园看去,正好看见段景延抱着一个女子,正一步步的走上养心殿。
顿时手紧紧地攥紧手帕,立马一个转身往岁安宫走去。
康德看在眼里,皇上对于这个乌兰国的公主着实不同。
帝上一路走来就是一阶一阶的台阶自己迈上去的,他一个奴才都能看到帝上背后的血泪,可是如今的皇上却不肯让这个公主忍受一丝后宫的辛苦。
当真是盛宠啊,前所未有的盛宠……
段景延一直抱着姜瑶走进后殿的浴池内,其内雾气升腾,姜瑶被小心翼翼的放到地上,还没等姜瑶环顾浴池的景致,就被段景延扮过她的身子。
“瑶儿,朕离开你一日就像是一年……”
霸道的吻就落了下来,像是忍受了很久,狂风暴雨般的在她身上开花,他抱着姜瑶走进雾气缭绕的浴池内,看着湿身之身姜瑶。
那发丝贴在脸颊上,姜瑶喘息着道:“那皇上真的打算给我皇后的位份?”
段景延嘴角一个邪魅的笑容,攥起姜瑶的手,揉搓着柔弱无骨的手,感受着无比熟悉的质感,道:“瑶儿不想要吗?”
“就不怕我把后宫管理的很糟糕……”
“没有你的后宫,不是朕的后宫。”
姜瑶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那咚咚跳的飞快的声音,楼上他的腰肢,抬起头看着段景延,问着:“我去了瑶池了,帝上是个很好的女子,难怪皇上曾宠爱她。”
姜瑶微微的吃醋了,她知道自己如今得来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帝上,段景延不是一个为美色动心的人,即使她长的再动人,也早就在北匈奴喂了狼。
她清楚的很,因为和帝上的相似,才活在了今天,遇上了帝王还能坐上皇后的位份。
段景延神色一沉,嗅着姜瑶耳边的方向,将她从池子内抱起,湿漉漉的走向龙床。他仔细的为姜瑶推掉衣衫,服侍着姜瑶上了床榻。
放下了帷幔,一层又一层,姜瑶坐在诺大得龙床上,看着段景延隐在帷幔间,姜瑶呢喃着:“皇上,你在哪?”
有一种不见的心慌,姜瑶伸着长腿扒开龙榻边的帷幔,看着段景延嘴角邪魅的笑容,一头泼墨的长发,一边解着衣衫一边向他走来。
姜瑶顿时心里想被扔进了一个石头,溅起涟漪,姜瑶缓缓躺在床榻上,段景延压了上来,极尽得温柔,令姜瑶一遍遍的享受着承欢。
神色迷离之际,姜瑶从内心深处道着:“皇上,阿瑶好爱好爱你……”
姜瑶没有意识呢喃着说了出来,段景延神色顿时心里升腾,更加百般的索求,直到子时,姜瑶再也撑不住睡了过去。
段景延紧紧地拥住姜瑶,抚摸着她的发丝,爱怜的道:“这两年发生了什么?”
姜瑶在他的胸膛上蹭着,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身,睡在梦中还带着笑颜。
次日的清晨,姜瑶浑身酸痛的睡到了日上三竿,她强撑着身子,发现起不来顿时气的想咒骂着段景延,她伸手勾着床榻边的杯盏。
看着那龙纹金黄色的碗盏,手勾着碗边,却一下子侧翻滑落掉在地上,门外候着的刘尚仪带着一对宫女走了上来,看着正在够杯盏的姜瑶,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这皇上也真是的,做事情不知道分寸,公主的身子本身就娇弱,可如何是好?”
姜瑶听着刘尚仪的埋怨,顿时笑了出来,道:“尚仪,如今都敢数落起皇上了?就不怕一个不悦罚了你?”
刘尚仪嗔视了一眼姜瑶,透过她胸前遮掩着的锦被,看到那些斑驳的吻痕,一个摇头道:“只要公主没有加入转过皇宫,奴婢就能带边乌兰国指责周安国的行径。”
“好,我的尚仪可是最厉害的。”
姜瑶撑着身子,被刘尚仪扶着,艰难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刘尚仪为姜瑶穿衣,此时一个宫女从殿外走进来,端着汤药道:“请公主喝下御赐汤药。”
刘尚仪为姜瑶系着衣扣,头都不回道:“是何汤药?”
“皇上赏的安胎药。”
“端走,我们公主不喝这种东西,是药三分毒,结胎与否全看缘分使然。”
宫女被刘尚仪的话语弄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跪在殿内继续说着:“还请公主不要难为我一个奴婢,奴婢只是一个御药房的,皇上赏的汤药,后宫妃嫔,没有一个人敢不喝的……”
“那是后宫妃嫔,我们是乌兰国公主,还请你回去转告皇上,说我们公主怕苦。”
“这……”
宫女见刘尚仪坚决着,也没了法子只能从里面退出来,对着外面的姑姑摇了摇头,随后一个穿着甚是贵气的姑姑走进来,傲气的抬着头给姜瑶一个请安。
“奴婢是昭仁宫,皇贵妃身边的羽欢,见过乌兰国固伦公主,公主金安。”
此人甚是凌厉的走进来,姜瑶背对着她洗漱,刘尚仪眼都没抬的看过去,羽欢还是头一次在宫里被这么无视,自己做足了礼仪,心里格外的窝火。
“按照大周的规定,在皇宫内承宠的女子第二日清晨,就要去昭仁宫请安的,对皇贵妃要进行三叩九拜之礼。”
姜瑶洗了把脸,用面巾擦干,被刘尚仪消息的扶着往梳妆台前走去,嘴里一阵斯哈着:“哎呦,好痛啊……今日恐怕是要失礼了,还请姑姑回去告知皇贵妃,改日我身子爽利了再去拜见。”
羽欢没想到竟会被拒绝,凌厉的神色看着姜瑶,那铜镜上的人,面容当真是角色倾城的人,她满心怒意着,但面上还是微笑着。
“既然公主身子不便,奴婢就回去复命了。”
羽欢面色阴沉的走了出去,刘尚仪为姜瑶梳着头发,姜瑶拍着胸脯道:“尚仪,刚才可看见那人的神色没,像是要吃了我一般,着实吓人。”
“能坐到皇贵妃,还住进了昭仁宫,那离皇后也就是一纸诏书的事情,此人也是不简单的人,公主也要当心一些。”
姜瑶露出天真的笑容道:“有尚仪的地方,我就不怕,尚仪在,谁都害不了我。”
刘尚仪摇了摇头,这样的姜瑶,连她都想一辈子宠着,不让她去面对后宫的那些糟烂事。
此时段景延已经在前朝回来了,走到了寝殿门口,看着宫女还端着汤药再次,康德走上前问着:“怎么回事?都什么时辰了还没送进去?”
“皇上,公主说怕苦,不肯喝汤药。”
段景延立刻一个笑意,走了进去,康德对着宫女摆了摆手道:“下去吧,以后别熬了。”
小宫女甚是委屈的点着头,一路往御药房走去。
“朕赏赐的安胎药你都敢拒绝了?”
段景延走了进来,从刘尚仪手中拿过玉梳,亲自为姜瑶梳着,姜瑶顿时透过镜子嗔视着段景延:“皇上最晚可着实太过分了,害我如今都揍不了路。”
“那瑶儿想去哪?不如就住在朕的养心殿,朕好时时刻刻看见你。”
“皇上惯会油嘴滑舌的,若是再有下次,我就要出宫去闭关。”
……
此时,养心殿内一阵斗嘴的声音欢腾着,而后宫内却事如惊弓之鸟一般,众妃嫔全聚在
昭仁宫内,等着那个乌兰国公主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