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是说帝上就是我吗?又为何如此言说?”
姜瑶不加掩饰的看着段景延,眼神直视着,声音如铜铃一般清脆,还带着些许的笑意。但那双眸子里却起了波澜,眼眶边冲击出了泪花。
“朕问得是你,此刻的你,朕想知道你心里如何看朕,无论你说什么朕都不计较。海瑾那你放心,就算你不来,朕也会顾及的。”
“我?自然是……”
姜瑶听着他的话语,眉头一蹙,身子顿时像是被一股执念抽空,此刻她倒是有些彷徨,没了救海瑾的心思支撑,姜瑶竟不知道何言以对。
“如何?”
姜瑶吞吞吐吐着,扪心自问着,感觉手被段景延的手攥紧着,“告诉朕。”
“我……我……我想……”
姜瑶的眼眸越来越红,眼眶里蕴含的泪水顺着眼角淌了了下来,他的另一只手为姜瑶擦拭着眼泪,无声又战战兢兢的等着姜瑶的答案。
“我这么多年信仰的一生一世一人心,恐怕已经由不得我自己了。”
“为何?”
“因为……我的心里已经满满的都是你,段景延。你的音容笑貌,你的温柔与多情,你的言语……满满的都在我的心里。”
姜瑶声泪俱下着,眉眼里丝毫没有之前的故作奉承,她的手发了过来,攥住段景延。
“我害怕我一转身你就已经不在我身边,我怕面前的不过是一场幻影,我更怕你给我的也可以给别人,我怕……”
“别怕,朕一直都在。”
段景延将姜瑶的手放了下去,最上面的那颗盘扣她没有解开,而是段景延自己解了,褪掉了外衫,他捧着姜瑶的脸颊。
“小狐狸,你就是你,你没必要做任何人,也不必拿自己一个劲的和任何人作比较,朕对你的心思永远是别人无法企及的。”
随后他的吻落了下来,落在她的额头上,落在她喊着泪水的眉眼上,落在她的鼻尖……轻柔的如柔软的一片青羽,从面颊上扫过。
姜瑶感受着她的吻,轻柔到了极致,他龙涎香的气息喷在她的面容上,带起她脸颊上饿一片羞红,她的手穿过他零散开来的衣衫,抚摸上他的胸膛。
“景延……”
她轻柔的娇呼着,段景延将她的身子轻放在榻间,书利索的解开她腰间的绸带,褪落掉衣衫。他压上姜瑶的身子,手抚摸着她的发丝,姜瑶眼含着柔情。
“小狐狸,朕想占有了你,朕后宫的位分随你挑,如何?”
“呵呵呵……”
姜瑶听到此言竟然笑的花枝乱颤起来,她的手慢慢顺着他的腰身摸下去,眉毛一挑道:“恐怕皇上还得多喝些时日的汤药,才能治好你的不举。”
“你……这是嫌弃朕了?”
“不敢,我的守宫砂可是还在的……”
“朕觉得今晚就会不在了。”
段景延嘴角一个邪魅的笑意,内心蓬勃着欲 火,他俯下身子,在她的身上种满偏偏的缨红。姜瑶的声音伴着笑意,在寝殿的龙榻上不断的起起伏伏。
直到姜瑶的身子,在段景延的温柔之下,感受到一种之前从未有过的痛意,那手指像是要穿透她的五脏六腑般,像是要将她硬生生的撕裂开来。
“痛……”
令疼痛弥漫了她整个身躯,她身子微颤着,段景延一阵心疼,努力温柔的安抚着她,他贴在姜瑶的耳畔道:“忍一下就好了,马上就不会痛了……”
姜瑶紧咬着下唇,身子抽痛着,眼角滑下来眼泪,她紧紧的抓着段景延的凌乱的衣衫,隐隐的任何痛意。
可是在她即将掉入痛苦深渊的时候,又像是被段景延的手托起,一股温暖又温柔的感觉,由小腹上升,像极了一推按温暖的火焰,包裹着姜瑶的身子。
“景延……”
她轻声的呢喃着,那感觉令她越来越迷失自我,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这才是情爱的滋味。这才是段景延对她的爱,是她心底里渴望得到的,是她与帝上相同的爱……
直到月色高悬的时候,姜瑶才在疲惫中在段景延的身侧熟睡,那手里还紧攥着他的衣襟,段景延瞧了一眼手上粘稠的血渍,看着姜瑶心里甚是安稳。
他手抚摸上姜瑶那眉心赤红的美人痣,如今是鲜红着,像是点了花钿,很是好看。他轻吻上姜瑶的额头,留连着道:“阿瑶,你是属于朕的,无论何时……”
睡梦中的姜瑶,感受道身子被触碰,仍旧余韵未去的轻咛了一声。
这一声令段景延分外诧异,眼里更为占有欲的阴沉着,他想不到姜瑶的身子,竟然会如此敏感,这令他更加想要疯狂的爱她。
可是他看了一下身下,长叹了口气,道:“算了,来日方长,你这小身板初次承欢,恐难以承受……”
他想起之前头次承欢的帝上,那副被他粗暴的掠夺的样子,痛到对他喊停的模样,他紧皱着眉心,抚摸着身下姜瑶安然熟睡的小脸。
轻轻的捋着姜瑶柔顺的发丝,他温润的眉眼凝视着看着姜瑶道:“朕对你……着实不同。朕想将之前对你的亏欠,全部都给你……你叫朕如何不爱?”
他搂紧姜瑶的身子,在这清凉的夜里安然的沉睡着,这一夜是他多日来的好梦。
清晨时分,寒梅园内,阿曜在庭院内舞剑,一旁的君临和凤鸾在庭院内念着书卷,一阵知乎者也着。
鸾凤念的累了,放下书卷,走到练剑的阿曜身边,欲言又止的道着:“大哥,鸾凤想额娘了,大哥知道额娘在哪吗?”
阿曜的长剑往身旁一甩,一个定势受了回来,眉头紧皱着,他好像已经习惯了姜瑶如此,她有她自己想做而必须要去做的事。
“额娘,会回来的,你们只管把书念好。”
君临狠狠的将书扔在石桌上,他那与段景延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上,眉头紧皱着:“何时?大哥这种话也就只能骗的了妹妹,就连父皇都不要我们了。
如今额娘又失忆,又被南诏国的人带走,我们还要在这寒梅园读什么劳什子的书!”
阿曜身子直立着,将手中的长剑一背,身子已经挺拔的像个小男子汉,岁月匆匆如逝。此时的阿曜已经是十二岁的年纪,就连君临和鸾凤也都是九岁了。
“你敢迈出寒梅园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