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会不会太直接
“是，厉总。”服务员正要离开，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刘封终于忍不住叫住了他，紧接着问厉以炎，“厉总，现在正是饭点，我们要不要……点一点吃的？我不要紧的，但您这么一直饿着，对身体不好……”
厉以炎这才像反应过来般，便冲服务员说:“那就给我们上两碗阳春面。”
用面条填饱肚子，才能又快又省事。
而刘封却瞬间一脸的生无可恋——
难得跟自家大boss来这么高档的餐厅一趟，居然只能吃碗最便宜的阳春面？
还有比他更惨的特助吗？
对面包厢内。
服务员很快将菜上齐，静静地站在角落里侍候着。
华灿看着面前的蜜烤叉烧肉、蒜蓉粉丝蒸虾、蜜汁金瓜、姜葱炒螃蟹等，都有着独特的摆盘和诱人的香味，让整个包厢的氛围都好了不少，心里挺满意。
他也不急着动筷，正准备先给林离倒上一小杯桂花酒，却非但被她推却，她还随即一脸诧异地看向他:
“你马上要教我那种事，怎么能喝酒呢？也太影响发挥了吧？”
这下华灿却差点连酒瓶都没端稳，整张脸上都浮现出窘迫来，更不敢去看林离——
她不仅要做那种事，还……还让他教她？
还怕喝了酒会影响他的发挥？
虽然进展这么快也没什么不好的，但……但这真不是他的本意啊……
因此他在放下酒瓶后，在心里艰难纠结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口:“那个……林离姐，我们这样会不会……太直接了？”
不过林离倒显得挺没心没肺的，这时甚至都已经开始动筷，丝毫不顾及形象地拆开了一只螃蟹。
当听到他这么问后，看向他的眼神却更为诧异:“华灿，我们俩什么关系啊，直接点不好吗？再说你这么厉害，我绝对相信你。”
他不会是第一次指导人表演，内心有所忐忑吧？
这倒大可不必，虽然他还相当年轻，但她相信演技这东西跟年龄无关。
“啊？”而华灿听了她这话后，大脑却在瞬间宕机，“林离姐，你……你怎么知道我很厉害的？”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从没试过呢，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得出来啊，这已经非常显而易见了好吧，”林离却冲他露出一抹颇为鼓励的笑容，“至少教我是绰绰有余，我相信你。”
华灿:“……”
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被她夸……很厉害，这种感觉虽然怪异，但还是挺……不错的。
“快吃吧，你怎么不动筷啊，”已经挖完了一只螃蟹的林离，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一瞥见对面华灿连筷子都还没动，便连忙催促道，“赶紧吃完了好办事啊，时间也挺紧的。你这一桌菜点得好吃是好吃，但就是太繁琐了些，其实点两碗阳春面就够了……”
而眼看着面前貌似颇为急不可耐，甚至如狼似虎的林离，华灿却愈发感觉怪异，挠了挠头后不好意思地说:“林离姐，我……我没什么胃口。”
爱神直播“没胃口也得先吃点垫垫饥，不然一会哪有体力，”林离说，“不得不说，那种事还真是个体力活，我每次做完都挺累的。”
华灿一听，却差点没被惊掉下巴:“林离姐你……做过很多次吗？都……都是跟谁？”
“没有很多次啊，也就一两次吧，而且也都不怎么算，”林离想着，她貌似也就是在特训班跟秦忆真比过一次演技，然后拍过一次铜锣烧广告，这些都不算真正的表演吧，便无所谓地回道，“就因为做得不多没有经验，才会要你教我……”
“林离姐，我想你……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这种事我怎么教……教你，而且我觉得我们真的太直接了，这样好像真不太好……不，我不是说你做过一两次不好，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就是觉得我们这样相处，这样……”这时脸涨得都快要滴血的华灿，偏偏大脑还一片空白，说话都前言不搭后语的。
这下林离总算感觉到了不对劲，看向他的眼神莫名其妙:
“华灿，这种事你怎么不能教我了啊？你是我现在认识的所有人眼里，最有资格教我的了好不好？你这过分谦虚可就算是骄傲了啊……”
她现在认识的艺人可不多，里面演技最好的不是他还有谁？
再说他要不是为了教她，单独约她出来吃饭干什么？
他……应该是在忐忑，怕教不好她吧？
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不够自信……
而听她这么一说，华灿哑口无言的同时，心里的不适也瞬间烟消云散，甚至还有些欣喜——
她说他是她现在认识的所有人眼里，最有资格教她的？
那这算不算是在……跟他表白？
虽然这方式太独特了，但……他还是能够接受的！
但林离接下来的话，却足以把他的所有节操都给震碎:“你快点吃，我们就在这里做。”
“就在这……这里？”这下华灿即便再隐忍克制，也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在这里怕……怕是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林离却一脸无所谓，“本来就什么地方都可以的，况且这地方还这么应景，氛围这么好……你是怕会被人看到？不会的，一会儿我们把门锁上，动静尽量小点不就行了？”
“林离姐，可怎么也不能在这里啊……”这下华灿却简直要哭了，尤其是他无意间一扭头，瞥见不远处角落里，还像个木头般默默杵着的服务员时，顿时感觉自己已经社会性死亡了，连忙朝他摆摆手，“你……你赶紧出去！怎么上完了菜还一直站在这里！”
不得不说这服务员还真挺诡异，居然可以一直默默站在他背后的角落里；非但一动不动，甚至连一丁点声音都不发出来，一点存在感都没有，才会一直被他忽略了个彻底。
不过林离却一直是正对着服务员的啊。
她还正跟他讨论着这么私密的事情，难道都不介意有第三个人在？
“好的先生，我这就出去。”服务员听他这么一说，倒是麻利地准备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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