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草睁着大眼,睡意已是完全消失,看了好一会儿才又扭头看看凌剑非,不以为然地啧了一声:“你阻着不给我看,我还以为有什么呢,原来不过是行夫妻之礼,这我早就看过了,没甚新奇的!”
凌剑非脸色黑了黑,神色颇有几分不自然,只沉声斥了句:“休得胡言!”
“你不相信?我昨夜才刚见过!”离草说着还一面指了指屋内的二人,颇是欣慰地点了点头:“不过,他们比起之前洛公子与她夫人倒是要和谐许多。”
至少这回并未有那般暴力还有所谓的欲拒还迎的奇怪“情趣”。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这男子委实忒不养眼了……”离草正实事求是地分析评价着,那厢凌剑非眼中一派寒冰之气刹那腾腾窜起,将她冻得抖了抖,没敢继续再往下说。
怯怯地转回脸,她继续默默地观注着屋内的一派春色。
二人已是双双滚倒在床上,衣裳半褪,那男子骑在云嫣的身上,身子上下来回起伏,似是在做一项极为卖力之事,喘息声连连。
“呀!这男子怎的将云嫣当马一般骑在身下,难不成也是所谓的‘情趣’?”因着方才凌剑非那不甚友好的目光,离草这话没敢说出口,只在心中默默与苍绯谈论。
苍绯笑的几分戏谑几分暧昧,悠悠道:“不错,这才是真正的礼成!”
离草啧啧摇了摇头,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姿势也忒丑了些!”
“你这妖女怎如此不知羞耻!”一声低斥,凌剑非却不知为何有些恼怒。
离草缩了缩脖子,有些不满地撇撇嘴:“我不过是就事论事,你自个不也看得很起兴,作甚对我的话反应这么激动?”
依她看来,他就是看她不顺眼,这才处处找她的碴。
凌剑非被她这般一说,面上掠过一抹奇异的微红,却是更加恼羞成怒:“我是为了追查元凶,与你这无耻之举怎可相提并论?!”
“哦?”离草故作惊讶状,挑了挑眉,唇角携一丝玩味琢磨:“倒不知你看戏却又与查凶扯上了半毛关系?”
看墙角就看墙角罢,偏生还喜欢找借口,如此不坦荡却还有甚资格来训斥她?
凌剑非冷冷望她一眼,沉声道:“难道你未发现这洛氏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