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的基地。
月华脸上戴着面具,一身暗部装束的打扮,此时正在两名根的忍者引领下,往基地深处走去。
一路上穿过幽暗的通道,淡淡的血腥味依旧不曾散去,一路上碰不到一个根的忍者,整个基地就像是一座百年的坟墓,死寂冷清,毫无烟火气息。
一间昏暗的房间,老旧古朴的书桌,堆积如山的文件,飘飘摇摇的烛火,月华对这里并不陌生,因为这是团藏的办公室。
此时团藏俯身在桌上,挥笔疾书,处理着公务,一副正在忙的不可开交的样子。
“老师,我都离开村子了,干嘛又把我找回来?你不是催着让我赶紧滚蛋吗?”等到带路的两名根的忍者退下,办公室中只剩下他和团藏,月华才开口道。
月华在炼制完咒印之后,很快就离开了村子,一路向着西北方向前进,但是没跑多远,就被根的忍者截住,拿着团藏的手书,招他返回木叶。
“着什么急,没有要紧的事情我也不会找你回来,反正大蛇丸那边按你的说法,就算你回去迟一点也没有什么大碍。”团藏放下了手中的笔,独眼看向月华。
“现在村子里已经决定了,这次在泷之国和土之国边境上,很可能会爆发一场大战···我们要促使其爆发一场大战,狠狠的削弱岩忍和云忍。”团藏的独眼中闪过一抹狠辣的光芒。
月华伸手想要摸一摸下巴,结果摸到了硬邦邦的面具,随手敲了敲面具,开口问道:“那就打呗,找我干嘛?”
团藏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只独眼幽幽的盯着月华,感觉很渗人,饶是月华饱经考验,也感觉有点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说什么蠢话呢,这么好的机会你也要去,没有上过战场,终究成不了大器,见识过战场之后,想必你就真的可以坐我的这把椅子了。”团藏徐徐说道,这还是他第一次正式表态,准备让月华接他的班。
“诶?”月华一时间有点蒙了,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事推不掉了,团藏的意思很明确,想要接过他的位置,那就去战场上拿出功绩来,反之,如果拒绝不答应,那么···。
“我知道了,交给我吧。”月华鼓起了精神,大声应道,既然拒绝不了,干脆就利落的应下,推推让让只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我给你四十支小队,你就是这批援兵的统帅,去泷之国找千裕,你和千裕一起负责掌控我们根的忍者,到时候村子里还会派部队过去,你们到时候也会被纳入大部队,记住一点,任务优先,给我往死里搞云忍。”
团藏丢过来一封文书,语气阴冷的咒骂着该死的云忍。
“云忍?我们不是去土之国趁火打劫吗?怎么和云忍死磕干嘛?”月华楞了一下,不由问道。
团藏也不嫌烦,将会议上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道:“现在就剩下最后的主帅人选了,确定好主帅,就可以把部队开到泷之国了。”
听完团藏的说明之后,月华不由龇牙咧嘴,好在有面具挡着看不见,鹿久大叔可真是够黑的,虽然就月华个人而言,他最讨厌的是岩忍,不过打云忍他也没意见,当初被二位由木人追着乱窜的场景至今历历在目。
“走吧,我先带你去确定你的部队。”团藏起身,拄着拐杖带月华走出房间,朝着基地最大的训练场赶去。
“就是这里了,火影大人。”鹿久陪同在纲手旁边,指向面前连绵的屋宇房舍,古朴的大门上方挂着一块牌匾,上书日向两个大字。
纲手微微仰首望着这座大门,几十年过去了,村子里变化那么大,不过看样子还是有东西没有变化,让她都感到一阵恍惚,似乎回到了当年战火连天的时候。
“火影大人,请恕我有失远迎,还请入内一叙。”日足脚步匆匆的赶了出来,带着纲手和鹿久踏进了日向家的大门。
日足本来正在和长老们商议这次的事情,既然要开战了,那么日向一族也就同样要做各种准备,结果就来报说是五代火影来访,让他不得不中断了会议,跑出来迎接纲手。
日向家的正厅之内,纲手、鹿久、日足以及日向天马四人静坐。
“火影大人,有什么事情您让人通知一声,我自然就会赶过去,何必劳动大驾前来。”日足很客气的开口道。
“好了日足,我们又不是陌生人,我也就不绕弯子了,这一次特意赶过来,我希望日足你来出任这次远征的主帅。”纲手直截了当的说出了目的,紧紧盯着日足。
日足表情很严肃,对于这个话他并不是很惊讶,纲手到来的原因他也是有所猜测,微微沉吟了片刻才道:“火影大人的看重在下感激不尽,但是我身为一族之长,实在不好擅自离开。”
很委婉的解释了一下,日足也是面带难色,日向家家大业大,带来的就是问题繁多,时时刻刻都需要家主掌控调和,忙碌不已,而雏田和花火都没有到能独当一面的程度。
“日足大人,我知道您的顾虑,不过我觉得您过虑了,千万不要小瞧后辈的才能,这也是一次磨炼后辈的机会,再说还有天马长老留守,帮助照看一下,不会起什么乱子的。”鹿久也开口劝道。
“而且村子里现在的状况您也清楚,想要挑选一位能让各方认可的主帅并不容易,日足大人您是最好的选择了。”
日足沉默不语,方才他说的那些话多少有推脱之意,身为日向一族的族长,他的地位让他不能轻动,凡事都要在三商议,唯恐行错一步,将全族带入危局之中,每日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日向天马眯起了眼睛,看着一脸坚定地纲手,以及旁边的鹿久,心中权衡了一番之后,开口道:“家主,既然火影大人都开口了,就答应下来吧。”
日足闻言还是沉默了数息,才缓缓张口,“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