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节略一思索,想明白了,张知节不得不感叹一声,女人啊女人!
“正好我这里还有两面多余的穿衣镜,不值什么,不如送给你和你师父,权当我的谢意吧!”张知节笑呵呵道。
小道姑嫣然一笑道:“那多谢小侯爷了!贫道必定会诚心诚意给小侯爷祈福的!”
小道姑爱美,随着师父去过不少贵族勋贵之家,见到了不少穿衣镜,十分羡慕,可是穿衣镜却不是银子能买到的,
和张知节相处了几次,小道姑对张知节观感很好,觉得十分好相处,张知节又说是老朋友了,小道姑这才起了这个想法,却又难以启齿。
没想到张知节如此善解人意,小道姑心里十分欣喜,回去一定要认认真真的诚心给小侯爷祈福才是!
张知节看到小道姑欣喜俏皮的模样,感觉十分有趣,从怀里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小盒子,递给她笑道:“这个也送给你吧!”
看到张知节手里精美的瓷盒,小道姑讶然,笑道:“我不用胭脂水粉的!”
“打开看看!”张知节没有解释这是什么。
看到张知节执意要自己打开,小道姑只好接过来,瓷盒还带着张知节身体的温热。
小道姑略微脸红的打开来,眼睛一亮,里面竟然是一块巴掌大小的玻璃镜子,清晰的映着自己有些红润的小脸!
只有巴掌大小的精美瓷盒,携带起来十分方便,小道姑越看越觉得喜爱,可是又略微不好意思!
张知节笑道:“这种玻璃镜子是刚刚做出来的,较方便随身携带。喜欢吗?”
小道姑红着脸点点头,笑道:“很喜欢,只是。。。。。。”
张知节摆手笑道:“这个不值什么,只不过刚刚做出来,市面没有而已!过一阵子多的很了!”
小道姑想了想,反正玻璃坊都是张知节的,两面穿衣镜都收了,也不差这个小玩意儿了,红着脸低声道:“多谢小侯爷了!”
小道姑刚刚收起来,太太和闲云道长出来了,看到院子里的张知节和自己的小徒弟,笑道:“小侯爷回来了,贫道预祝小侯爷一路顺风!”
“多谢闲云道长吉言!”张知节略微回了一礼。闲云道长随即点了点头,带着小徒弟飘然远去了!
到了马车,小道姑眼前一亮,赫然看到了用丝绸包裹起来的两面穿衣镜,小道姑宝贝的抱了起来。
蒙着丝绸看不真切,闲云道姑看到自己小徒弟十分宝贝的样子,好道:“这是什么啊?”
“这是穿衣镜啊,小侯爷送的。两面,正好师父一面,我和师姐们用一面!”小道姑开心道。
闲云道姑听了,幽幽道:“张知节啊!”
“是啊,小侯爷人挺好的!”小道姑只顾得宝贝怀里的穿衣镜,没有注意到自己师父有些晦暗的眼神。
张知节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娟儿她们已经收拾好了要带的东西!
看到娟儿含情脉脉的眼神,张知节知道今天晚是睡不好了。出去几个月,确实对娟儿有些歉疚,少不得要好好弥补一番!
香芋和翠墨都去歇息了,张知节前握着娟儿的小手,笑道:“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也别老拘在院子里,尽管找姐妹们去耍去。”
娟儿难得的忍着羞怯主动抱了过来,趴在张知节怀里,小声道:“家里的事二爷尽管放心是,二爷出门在外,一定要保重自己!”
天刚蒙蒙亮,张知节阔别了侯府,拒绝了所有人的相送,瑞根驾着马车,由高勇簇拥着出了城!
春寒料峭,北方的春天虽然已经显露出了勃勃的生机,但是还是寒意袭人,但是沉寂了一个冬天的京杭大运河,已经重新变得繁忙起来!
南来北往的大小船只络绎不绝,张知节的坐船是锦衣卫的官船,挂着锦衣卫的旗帜,沿着运河漂流南下。
锦衣卫的官船虽然气势不凡,但是运河之有无数挂着显赫旗号的船只,所以张知节的坐船看起来并不起眼。
张知节刚开始还兴致勃勃的出来看看风景,可是很快腻歪了,再加春风沁着凉意吹在身凉飕飕的,张知节便待在房里不怎么出来了!
为了给白玉兰留出足够的时间来布置陷阱,所以张知节并不急着赶路,到了傍晚在码头停驻一夜,第二天再走。
虽说锦衣卫的旗帜不起眼,但毕竟是官船,所以一路倒也没有遇到什么是非。
这一天到了临清,张知节决定再次停驻一晚,虽然码头十分繁忙,但是锦衣卫的船只来了,很快腾出了一个泊位。
张知节的船只载的是易碎的玻璃镜子,所以向来十分小心,轻来轻去的。
突然一艘船从斜后面冲过来了,撞了一下张知节的船。张知节难得在船看运河的夕阳晚照,船只被撞的往前一窜,不停的摇晃,张知节站立不稳,一个趔趄!
站稳了的张知节顿时大怒,这船可是玻璃镜子,要是碎了的话,可麻烦大了!
张知节抬眼看去,那边的船几个人正在跳着脚打手势,张知节看了一会儿,明白了,意思竟然是让他们赶紧让开!
看来是想着抢停泊位,张知节看了一眼对面船的旗号,司礼监!怪不得这么嚣张!
不用张知节的吩咐,张知节的坐船根本没有搭理,继续像停泊位驶去!
司礼监的船出来了一个人,竟是一位面白无须的年太监。那跳脚打手势的几个人,连忙行礼道:“公公,对面的锦衣卫的船没有人回应,更没有要让出来的架势!”
那年太监面色一冷道:“这锦衣卫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还不快顶去,咱家还急着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