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包摸着有些撑的小肚皮甜甜的说道:“妈咪,我们明天再来这里吃小笼包好不好?简直太好吃了。”
依依闻言,看着小奶包一副满足的表情,嘴角微弯,笑着说道:“你个小馋猫,吃那么多,也不怕不消化,小心变成小胖猪啊。”
“哪有,人家只是觉得太好吃了嘛……”
“然后就吃到撑死?”小奶包的话还没说完,依依便接话道。
“妈咪,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俗话说宁可撑死也不能饿死。”小奶包背着小手,歪着小脑袋说道。
闻言,依依顿时觉得哭笑不得,看着眼前的小奶包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微微的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儿子,我真是被你的天真打败了,妈咪投降。”
小奶包抬眸看着眼前的女人,笑眯眯的说道:“过谦了,哈哈。”
依依听到小奶包的笑声,不由得跟着勾起嘴角露出了一抹浅笑。
就这样,母子两人便手牵着手,慢慢的往家的方向走去,因为两个人都吃的比较饱,都没有什么事情,因此就先消化消化再回去,不然就真的变成了某种动物了。
金色的阳光慵懒的洒满整座城市,午后的阳光更为灿烂,只是吃过饭之后总是觉得想要睡觉。
依依便是这样的感觉,但是一想到下午还有一个面试,便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看着梳妆镜前的自己,依依瞪大了双眼,还是觉得自己的现在的妆容比较好,但是一想到小奶包说的那些事情,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听一下比较好。
更何况小奶包给发的简历上的照片也是改装后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
依依早早的便化好了妆,两侧的脸上都点上了雀斑,嘴角那也划上了个黑痣,拿起桌上的方形的眼镜,虽然是平光镜,但是对于不长戴眼镜的她来说还是有些不适应,再戴上专门买的棕色的长卷发。
若是不仔细看真的完全是另一个人,做好了这一切,再穿上专门买的正装,再次照了照镜子,没有其他的破绽,便拿起包包准备出门去。
小奶包早早的便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看了看墙上的表,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到了面试的时间,好在他们住的地方离帝国大厦比较近。
依依走出卧室便看到小奶包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微微的叹了口气,走上前去轻声道:“你在想什么?妈咪要去面试了,你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可以吧?”
“呃……啊,妈咪,放心吧,我会在家乖乖的待着不会到处乱跑的。”当看到女人的那一刻,小奶包有一瞬间的呆愣,换好装的妈咪,差点没让他认出来,赶忙说道。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要不然,妈咪还是留在家里陪你吧。”依依看着眼前的小奶包,不放心的说道。
“不用了,妈咪,你只是去面试,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出去逛一趟好了。”小奶包闻言赶紧拉着女人的手往门的方向走去。
开玩笑,好不容易找到个合理的理由,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放弃,若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做的这一切不就白费了。
小奶包一边推着女人,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不能让妈咪就这么轻易的放弃,那样的话,他就查不到任何的事情了,这一趟的旅行也就白费了,想要再次来到这座城市的话,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可是……”依依本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小奶包的表现,一副非要自己去的模样,蓦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啦,好啦,我马上就去,OK?在家乖乖的哈。”
反正只是去面试,也不一定能够面试上,就像小奶包说的,就当是出去逛一趟好了,这样想着,依依便在玄关处开始换鞋。
小奶包看着女人的动作,不由得点了点头,很是乖巧的说道:“妈咪,加油哦。我在家等着你哦。”
闻言,依依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伸手摸了摸小奶包的小脑袋,轻声道:“妈咪走了,自己在家锁好门哈。除了妈咪之外,谁敲门都不要开哦。”
“知道啦,妈咪,你要是再这么啰嗦下去的话就真的迟到了。”小奶包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
依依闻言顿时感到很无语,但是看着手机上的时间,确实是,拿起包便往门外走去。
小奶包看着女人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便将房门关上。
依依走在树荫下,回过头来看着渐渐远去的公寓,不由得叹了口气,希望那小子能够老实的待着房间内。
虽说孩子的年纪比较小,但是不难看出来小奶包是个聪明的孩子,一些简单的事情还是能够应付的过来的,只要他不出门,应该是遇不到什么坏人的,依依还是不免有些担心,只希望面试能够快点就好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照到了地面上,形成点点斑驳的亮光。
帝国大厦人事部。
当依依来到通知的地址,却发现来面试的人不是一般的多,各色各样的人都在这,只是,让她感到稀奇的是,这明明就是一场面试助理的工作,怎么好多的女人都是浓妆艳抹的,甚至还有穿的像是夜店女郎。
依依顿时觉得不寒而栗,想着到底是什么那么吸引她们,不就只是个小小的助理而已,至于那么兴师动众的嘛。
她不知道的是,这些人都是为了能够进到这家公司,即使是小小的助理也会让他们挤破头皮,不光是因为福利待遇高,更重要的是每年公司的年终宴会,不分等级都能够参加,而且说不准就能遇到个黄金单身汉,自己摇身一变就能够变成凤凰了。
“真是老土……”不知道是谁说了那么一句,顿时将依依的思绪拉了回来。
依依抬眸轻撇了一眼那个说话的女人,穿着超短裙,勉强能够盖住小屁股,脸上划着精致的妆容,只是那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简直就像是染了色的鸡毛掸子,直接是不敢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