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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琛抽过旁边的纸巾,帮她擦拭着嘴角,“喝那么急做什么?”
“咳咳…”简折夭再咳嗽了几声才稍稍缓过来。.org她没有想到郁景琛会这么猝不及防的聊这个话题。
从他手中拿过纸巾后,她再咳了几声,端正脸色道:“你接着说。”
郁景琛反倒不说了,他挑眉望着她,“我说婚礼,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简折夭咬着筷子头,“不是激动,是被你吓到了。”
郁景琛更加不理解了,他手指伸过去,轻点她中指的戒指,“你拿它当摆设吗?”
戒指不是项链,戴上了,她就是他的郁太太,名分地位,他都会给她。
简折夭微垂眼眸,看着手上中指的戒指,昨晚他那样的深情,那样的场合她无法拒绝。更何况,她心中是想的,想和他长相厮守。
可是,现在绝对不是时候。
她抬头望着他,语气带着一丝商量,“婚礼能不能晚一点?”
“理由。”郁景琛平静的看着她。
“我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妥善了,反正我们现在除了一场婚礼,其他的和结婚后一样的不是吗?”简折夭想尽全力说服他。
郁景琛若有所思,手指头轻轻敲打着桌面,简折夭心情紧张着,她目光紧紧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复。
听得男人幽幽道:“不一样,结婚后你就会天天和我睡在一起,一起生活。”
简折夭张了张嘴巴,“现在也可以。”
“嗯?”郁景琛扬眉。
“我可以跟你住一起。”简折夭咬字清楚。
“结婚后,两个人可以一起上班…”
“我现在可以去你公司上班。”
“你确定?我不想勉强你…”
“这不是勉强,我既然戴上了这枚戒指了,自然就能想通我后面要做的,除了现在先不要举办婚礼,公开我们之间的事情。其他事情我都答应你。”简折夭非常认真的态度道。
郁景琛睨着她的小脸,脸上想笑却又强忍着,故作高深的点点头,“好,那我们就先不要举办婚礼。先保持现在这种模式。”
简折夭听言,十分高兴的连点两下头,还不忘亲了他一口。然后心情愉悦的接着低头吃着饭。
她低着头,所以没看到旁边的男人嘴角此时笑的如一只狐狸般,精明狡猾。
他本来刚刚后面被她打断的话,是想说至于婚礼,我们先不办。他要给她的,自然是最好的。现在他家里的勾心斗角还没有解决,他不想娶了她之后让她每日面对吵吵闹闹的日子,他想她过得舒心。没想到她反应过激,以为他是要现在办,白白答应了他那么多要求。
嗯…郁景琛越发觉得他赚大了,嘴角的笑容忍不住得意的上扬,弧度快要翘到耳边了。
简折夭看着他没动筷,一抬头就看到他嘴角的笑容,疑惑问道:“你笑什么呢?”
郁景琛老神在在,“我想到我们现在已经算是结婚关系了,就高兴。”
简折夭一听,嘴角也上翘了,说:“赶紧吃饭吧,吃完之后我们回温家。”
郁景琛嗯了声,又似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直接伸出手夺过她的筷子,“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
“虽然我们先不办婚礼,但是戒指戴着了,还有一道程序不能少,我们得去领证。”
“领证…”
“对。”郁景琛无比肯定。没有两本红本本,他还是不放心,必须得把这个女人绑的紧紧的在他身上。
简折夭撅起嘴巴,有些纠结了,“那你说,红本本上面写什么名字啊?”
简折夭这个名字,在榕城,恐怕早已经登录成一个死人了。
用ariel这个身份吗?可那毕竟是她和郁景琛的结婚证啊,这么重要的一道程序,人一生能尝试几回?她不想用假面容和假身份。
郁景琛早已经帮她想好了,“用温灼夭。”
简折夭盯着他。.org雅文吧
郁景琛缓缓解释道:“你既然回到温家了,也认回父母了,自然得和你弟弟入温家的户口,这样才算认祖归宗。”
简折夭眉毛打成结。
郁景琛又说:“我知道你用习惯了简折夭这个名字,你今后依旧叫这个名字,就如ariel是你,温灼夭是你,你喜欢简折夭就用简折夭这个名字。温灼夭只是解决我们结婚证的问题而已。”
简折夭眉头逐渐舒展,似乎被他说动。
他说得对,她在中情局工作,这个身份相当于卧底,她多少个身份混着用呢。何必纠结一个名字,在中情局很简单的,直接是一个代号。如今她喜欢用简折夭便用简折夭,需要用ariel这个身份就用ariel,必要时,她会公开温灼夭的身份,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么一想,倒也轻松自在多了。
“想通了?”郁景琛扬眉。
简折夭重重的点头,“嗯嗯,想通了。”
“那等会回温家。”
“好。”
…
吃完午饭。
郁景琛便载着简折夭回到了温家。
今天大年初一,街道上张灯结彩,红灯笼高高挂起,增添几分喜庆的风味。
车子在温家门口停下。
两人手牵手走了进去。
温家五人正围坐着嗑瓜子吃。
听到外面有响动,折冶转头看去,就看到了简折夭和郁景琛两人如一对神仙眷侣般,迈步走来。
他哟了声,“姐,昨晚过的不错啊。”
简折夭睇了他眼,走过去挨着他旁边的位置坐下,郁景琛坐在她的旁边。
“爸、妈、哥、乐萱。”
“伯父、伯母。”
两人礼貌的喊了在场的人。
“诶。”杨丹珍和温光霁、温昊然、温乐萱点头应了声。
温光霁递了一杯茶给郁景琛,又递了一杯给简折夭,“外头冷,喝点茶暖暖胃。”
简折夭接过茶杯,她手上带着手套,戒指并没有让人看见。仰头喝下那杯茶后,她沉思了会,缓缓道:“爸、妈。我和折冶两人的事情,你们可以先不要告诉别人吗?”
温光霁不解,“这是为什么?我昨天还和你妈妈商量,说要办个宴会,宣告我们温家的小公主和小少爷回来了。”
简折夭摇摇头,“爸,这个宴会别办,你们知道我们回来就好了,现在还没到时候,其他人先保密。”
折冶也认同的点头,“爸、妈,姐说的我都同意,家里人知道就行,没必要对外面宣告。”
他即将回阴门,即将回归他杀手的身份,这个行业是危险至极的,倘若被人抓到把柄,得知他一个杀手有家人,往后他的家人绝对十分危险。
他不想因为他,到时候发生一些来不及挽救,后悔莫及的事情。
反正身份对他而言,并不重要。他认回父母了,找到家人了,这就够了。
她姐的想法肯定和他一样,她是为国家办事,但不代表就安全了,情报员这个身份,同样危险重重。
温光霁迟疑了下,杨丹珍在旁边说道:“可是这样子,会不会委屈你们了?”
他们是她的孩子,是温家的孩子啊,她想让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不是孤儿,是有家人,有他们的。
简折夭和折冶都摇摇头,简折夭道:“不会,我们不在意这个。”
温昊然在旁边疑惑出声问道:“可以给一个理由吗?为什么不公开?”
简折夭和折冶对视一眼,她的身份不能说,折冶的身份更加不能说。所以两人非常有默契的保持沉默。
郁景琛见她缩着脖子,眼尾稍挑,这乌龟样。
温乐萱似想起什么,也开口问道:“对啊,夭夭,一直忘了问,你为什么要和折冶两人办成外国人啊?”
“还有还有,你不是半年前出车祸,警方都说那人是你了,为什么现在…?”
“再有,我和语芙两人跟你处在一起的时候,你居然不告诉我!”
温乐萱吧啦吧啦,一大堆疑问憋在心里几天了,总算找到机会问了。
简折夭手放在嘴巴轻咳了两声,温乐萱的问题,归根到底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是中情局的人。
她没办法回答她的问题,也不知道怎么找一个好的借口。
温家的几人目光紧紧的落在她的身上,正等着她给一个答案,见她面露为难之色,互相对望一眼。
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郁景琛出声道:“伯父、伯母,夭夭和折冶毕竟和你们分开了二十年,我知道你们是关心她,很想知道她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现在她还不方便诉说,你们再给她一点时间吧。”
他手掌放在简折夭低垂的脑袋,掌心温柔的抚摸着,那样子,像极了在摸一只小狗。
简折夭见他替她出声了,跟着重重的点了两下头,“对,爸、妈,哥、乐萱。再给我一点时间,等事情全部解决之后,我再告诉你们。”
与其编借口骗她的家人,她更希望得到他们的理解。
温光霁和杨丹珍两人眼神交流了下,随后都同意的点头,温光霁说:“好,既然现在不能说的,爸也不问了。但你们要答应爸,不管在做什么,保证安全是第一!”
能用一张面具改变容貌,用一场车祸制造自己已经死亡的消息,这种事情,放在普通人身上,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发生。可是他的女儿全都经历过了。
而他的儿子,温光霁想到那天唐和安的情况,折冶的身手,狠厉彪悍,一个人直接轻松的干掉两个高大的保镖。
丢失二十一年的两个孩子,二十一年的时间太长,他们发生了什么,他无从得知。但他心中有预感,他们现在的身份,必然不简单。
有些职位,是不能对任何人说起的,哪怕是至亲。
温光霁不怪他们瞒着什么,只是怪自己,倘若他们不曾丢失,现在就会和昊然、乐萱一样,简简单单的,开开心心的。
哎…他心中长叹,对他的两个孩子更加的疼惜。
简折夭和折冶重重的点头保证,“爸,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的。”
几人转开话题,聊了点别的事情。
得空时,简折夭和杨丹珍回到了房间中。
简折夭朝她要了户口本,杨丹珍疑惑的问她要做什么。
简折夭摘下手上的手套,露出中指带着的戒指,“妈。”
杨丹珍瞪大眼睛,握住她的手掌,诧异道:“这,你和景琛,你们两人…?”
简折夭握着她的手,浅笑如沐春风,“妈,我喜欢他。”
杨丹珍怔怔,看着她脸上的幸福和甜蜜不是伪装的,知道她是真心要和郁景琛在一起的。
她女儿刚认回,还想留在她身边多待几年呢,杨丹珍不舍的道:“那你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简折夭摇摇头,“婚礼还早,我们想过阵子再举办婚礼,所以刚刚才没有跟你们宣布。现在我想和他去领证。”
杨丹珍感叹了声,张开手臂抱了抱她,“妈想多照顾照顾你。”
简折夭回抱着她,这就是母亲的怀抱吗?那么的暖,让人想一直依偎着。
“妈,我初八才上班,这几天,我一直陪着你。”
“好,明天妈带你去见奶奶还有外婆外公。他们知道你回来,肯定很开心。”
“爷爷呢?”
“你爷爷前年走了,如果知道你们回来,肯定会很开心的。”
“哦,那明天我们去见奶奶他们。”
“嗯,放心,既然你和折冶两人都还不想被其他人知道,妈就只带你让奶奶和外婆外公他们见,其他亲戚暂时不说,以免人多口杂。”
“谢谢妈。”简折夭倍感暖心,能得到他们的理解,她真的很开心。
杨丹珍笑笑,“我去给你拿本子。”
“嗯嗯。”简折夭站在原地等了会,杨丹珍把本子给她后,她迫不及待的和杨丹珍挥挥手,随后蹦哒着步子,离开房间朝楼下在和温光霁下棋的郁景琛走去。
棋面正进入激烈的厮杀。
折冶围着温光霁坐,简折夭站在郁景琛的旁边,见他两指揉捏着那颗棋子,沉思着下一步怎么走,她戳了戳他的肩膀,指着一个空位子道:“下这。”
郁景琛目光落在她指的地方,眉头挑高,“你会下棋?”
这一声带着质疑。
“不会。”简折夭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棋艺这一块她还真的一点都不精通。
郁景琛语塞,“那为什么选这个位子?”
“直觉。”简折夭笑眯眯道。就是感觉那个位置放个棋子下去,补了那个漏洞,棋盘肯定会顺眼多了。
温光霁在对面笑着道:“景琛,就听夭夭的吧。”
“…”郁景琛看着简折夭期盼的眼神,指尖旋转着那颗黑棋,而后抬起手臂,朝简折夭刚刚指的位置挪去,指尖在那个位置停顿了下,最后还是稳稳的落下。
“哎呀!赢了!”温光霁就等着郁景琛下,见他下了,他马上斩杀,局面从刚刚的势均力敌,一下子扭转,郁景琛毫无疑问的落败。
简折夭顿时满脸懵逼,眨了眨眼睛,“……我做错了什么么?”
她怎么一过来,随手那么一指,他们立马胜负就分出来了呢?
折冶笑出了声,“姐,你一过来就打破他们僵持了半个小时的局面。”
简折夭被他笑的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这句话听着就不像在夸她。
温光霁一边收棋子,一边高兴的道:“没想到我女儿帮了我大忙啊,还以为今天要输给景琛了呢。”
他不相信郁景琛不知道下那里肯定就输了,可他还是因为夭夭下了,这点让温光霁心中很满意。
简折夭扯了扯郁景琛的衣角,“你知道那里输,干嘛还下啊?”
郁景琛手肘撑着脑袋,笑脸道:“因为我知道某个女人等不住要跟我去办事情了,所以想要让我输,好结束。我当然是要成全她的。”
简折夭一怔,脸一阵白转红,“谁是因为等不住了?你少乱想。”
郁景琛指尖戳了戳她大衣口袋藏着的本子,一脸意味深长。
简折夭手压紧口袋,面对他揶揄的眼神,没好气的哼哼两声。
温光霁听着不明白,“什么事啊?”
折冶也迷茫。
简折夭嘿嘿了声,“爸,你等会去问妈吧,我们先走了,晚上再回来。拜拜。”
说完,她拽着郁景琛的手就往门口走。
郁景琛开车,一路很快就来到了民政局。
今天本来民政局只有值班人员,不办理业务的。
也不知道郁景琛来之前做了什么准备,反正一进去就有人领着他们办理手续,然后拍照,签名。
交了九块钱的手续费。
走出民政局后,简折夭都还是感觉脚踩棉花,飘飘然的。她握紧手上的两个小红本,看着上面用金色的字体刻着结婚证,翻开里面是他们的合影,郁景琛的脸总算不是生硬的了,和她一样带着笑容。
看起来那么的幸福。
郁景琛走来她身边,见她还一直看着本子,都没看他,挑眉道:“在想什么?”
简折夭抬起头,一脸认真的看着他,“结婚证居然只要九块钱?我原来这么廉价啊?”
九块钱就把自己给卖了啊。
“……”郁景琛顿时满脸黑线,就差大吼声,老子为了这个本子,人和心都给你了!这可是无价之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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