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了一扇看起来封闭很严实的门。
我看到了里面放着的一口冰棺。
第一次见这东西,感觉还很漂亮。
“来,你看。”
院长对那个人介绍起来:“这是我们保存的唯一一口冰棺,说实话,如果不是您亲自来,换做任何人我都不会动用这样的心思。”
“呵呵,看来我很荣幸啊。”
院长看了看我,然后用询问的目光盯着那人。
那人也只是淡淡的笑笑,而我却看懂了他的意思、
“好了,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院长干笑两声退了出去。
“以后你就躺在这口棺材里吧。”
我吓了一跳,不过他不像是在说笑。
“我毕竟还活着,你让我进去……”
这不是会活活的被憋死吗?
“你相信我吗?”
他盯着我的眼睛问。
我半信半疑,毕竟我对这个人并不熟悉,他只是尹初寒带我来找的。
至于他是否能解决我现在面临的难题,还是一个未知数。
“你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如果你还不能相信我的话,你现在大可以一走了之。”
或许是他的坦然,淡定,也或许我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只好选择相信他。
在确定了那口冰棺之后,他做了一翻安排,让人守在外面。
差不多快天黑的时候,他就让我躺了进去。
里面那刺骨的冰凉,让我不由得打寒颤。
我卷成一团,抱紧自己,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冻上了。
而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正紧锁眉头看着我
棺盖并没有盖上,而是留了一个缝隙供我呼吸。
我浑身颤抖,我哀求他放我出去,他像是没有听到。
此时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那个小孩也不见了踪影。我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被活活冻死那是怎样一种感觉,我想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体会到吧。
我绝望,但却根本无济于事。
最后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在最后清醒的那一刻,我看到他举着一把匕首,朝我的小腹慢慢的接近。
那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的一张床上。
房间里没有人,我想起我昏过去最后看到的那一幕,顿时浑身发麻。
我发现我的小腹上绑着腰带,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把我的肾取出来给卖掉了。
我听到脚步声,然后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迈着欢快的步伐跑了进来。
“姐姐,你醒了。”
正是我见的那个小女孩。
“我还没死?”
我惊讶,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不会了,我师傅那么厉害,你怎么可能死。”
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是我现在小腹那一整块都是麻木的。
我挣扎着要站起来,她赶紧过来扶我:“姐姐,你现在*还很虚,你好好休息吧,需要什么,我来帮你。”
我仔细打量这个病房,只有一张病床,一旁还有一个小桌子,桌子下面有抽屉可以放些零碎的东西,还有一张柜子,柜子半掩着可以看到里面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
“你师傅呢?”我忍不住问。
“师傅出去忙了,以后有我照顾你。”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再正常不过了,她似乎根本没有想到,她只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小孩。
“你照顾我?”
她立刻眯起眼睛:“当然了,姐姐别看我年纪小,不过我可厉害了。”
我当然不相信,即使再厉害毕竟也只是一个小孩。
但是让我意外的是,我在医院住了十天时间,也没有再看到那个人的影子。
我在想,他不会出远门了吧。
而我的*现在什么个情况,我根本一无所知,我在想,面前这个小女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吧。
等我感觉我的小腹的疼痛消失之后,我决定起身离开。
小女孩忽然拦住了,有一种清澈透明近乎无暇的眸子望着我。
“姐姐,你见到忘了我们的约定了?”
我费解的看着她,约定,我和她还有什么约定?
小女孩并不着急,嘴里淡淡的说:“你可是答应了一年时间不去见尹初寒的。”
我一时无语,但是那个合同是尹初寒签的啊。
小女孩忽然扬起头,乌黑但却晶亮的眸子望着我:“姐姐,我敢给你打赌,在约定未到期之前,他是不可能见你,甚至联系你的。”
我有些不相信,小女孩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递给我一个手机。
“上面有尹初寒的号码,你直接拨过去就行了。”
我心里带着一丝戒备,接过手机,看了她一眼,她鼓励我打过去。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找到了尹初寒的号码,拨了过去。
但是电话拨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
“也许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呢?”我有些不相信。
尹初寒会不接我的电话?他一定不知道是我打过去的。
小女孩很无奈的说:“这里面的号码就是你的。”
我不相信,小女孩只好又拿出手机,跟我说了一个号码,让我拨过去。
我按照她说的做了,然后她把手机递给我看。
“上面是不是你的号码。”
果然,上面那个熟悉的十一位数字,就是我的手机号。
也就是说尹初寒知道是我打过去的,但是他就是不接而已。
“我告诉你了,一年的时间,过后,他自然会见你。”
我苦笑,一年的时间,那很长好不好?我会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而尹初寒会想见我吗?
对于那种相思而不可见的滋味,真的很难受。
尹初寒此时是不是会和我一样的感觉呢?
我颓坐在床上,顿时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
“师傅告诉我,等你彻底好了之后,就让我带你去见他。”
我看着那个小女孩,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如果我想离开,想去见尹初寒的话,她应该阻拦不了。
但是单独丢下她,我又有些于心不忍。
我总不能因为她,而折磨的自己一年见不到尹初寒吧。
我想到了陆岳,也许这个问题交给他处理比较好。
我咳嗽了两声:“那个,我想去趟洗手间,你在这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