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为了把徐藏年绑起来交给随执,吴思晔当时跟徐藏年拧了起来,推了他之后一边绑人一边流鼻涕解释说:“我这也是没办法,藏年,你要理解我,要怪就怪你那个脑子有坑的哥哥吧。”
徐藏年的额头有点疼,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昏睡了过去,只记得自己被随执的体温包裹着的感觉。
现在是温热的水贴着他的肌肤,徐藏年稍稍睁开眼睛,天花板的灯有些亮,刺了他一下,他动了动,手腕却紧紧的,他低头,发现自己现在赤身裸体地躺在浴缸里,这双手被黑色的领带捆紧了。
这里不是吴思晔的房间。
徐藏年精神起来,四周很陌生,他之前没有来过,他视线一转,见到不远处的地板上,衣服湿哒哒的躺在上面,他眯了眯眼睛,很快就想到了随执。
“随执!快来给我松绑!”徐藏年冲着敞开的浴室门大吼着,外面传进来水烧开的声音,却没有人理他。
“随执!你不要假装听不见!”
语落,徐藏年听到了脚步声,不一会儿,他看到了穿着黑色睡衣的随执。
随执半蹲在浴缸前看着人,“叫得那么大声,应该是没什么事了。”
他手伸进水里探了下水温,还热着,那就好。
因为哭过,徐藏年的眼眶还有点红,他对随执怒道:“你放开我!”
随执偏不,他站起身,一边看着坐在浴缸里漂亮得像美人鱼一样的徐藏年,一边伸手解掉睡衣纽扣。
“你搞什么?”
“搞什么?”随执笑了一声,他把睡衣脱了,结实的胸膛和性感的八块腹肌暴露在灯光之下,每一寸肌肤和线条都带着一种侵略的野心,“徐藏年,我发现我真的不能太宠你,你现在居然敢拿命来威胁我了……”
他突然把徐藏年抱起来,后者吓了一跳,身上的水濡湿了随执的睡裤,随执把人放在宽大的洗手台上,掰开他的双腿后,掏出已经硬了很久的阴茎在徐藏年白皙的腿根上蹭了蹭。
“你以为你的命很值钱吗?”
这一刻,随执觉得自己如果英年早逝,那一定是被弟弟气死的。
徐藏年看着身下的风景,他现在被捆住双手,腿还岔开在随执的腰侧,想逃简直是难如登天。
“哥,别这样……”
因为生气,随执的胸口起伏着,徐藏年的腿收了些,不久后又被随执凶狠地掰开,“躲什么!老子今晚就要操你!没得商量!”
徐藏年还想躲,随执扳过他的下巴看着他,“害怕就知道叫‘哥’了?早干嘛去了,你不是很狂吗?”
徐藏年惊慌失措地摇着头,随执却来势汹汹地吻了下来,吮吸着他的舌头,恨不得吻得更深,吻得徐藏年这张嘴再也说不出那些让他伤心的话来。
随执的另一只手抚摸着徐藏年湿哒哒的大腿,将其抬高了些,架在了臂弯里,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徐藏年感觉到对方的前端蹭到了他的股缝,偏头挣开了这个吻,他喘着气道:“哥,我很久没做了……”
随执还沉着脸,没理人,他听到徐藏年吞咽的声音,问他:“你知道男人之间怎么做爱吗?”
“知道。”随执说:“我看过片子,不用你教,你可以闭嘴了。”
“哥……”
随执闭了眼睛,他一听到徐藏年叫“哥”就会心软,以前是,现在也是,但是他忘记了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徐藏年心软的,就像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喜欢徐藏年一样。
随执是个很聪明的人,唯独在徐藏年面前聪明不了,以至于对方已经猖獗到蹬鼻子上脸了。
算了。
随执内心挣扎片刻后问他:“怎么了?”
他这一问,注定就要再输一次,成为徐藏年永远的手下败将。
“哥,能不能前戏做足一点,不要直接进来,我很怕疼……”
一想起之前那些老总、导演是怎么粗暴地操他的,徐藏年就觉得屁股疼,恐惧感一下子就涌上来了,又没出息地哭了。
“行。”随执不自觉地亲了一下徐藏年的眼角,出自本能的,他没注意到自己做了这件事,他顺了顺徐藏年没什么肉的后背,就像在让他放心,相信自己一样。
随执眼睛瞥到架子上的面霜,打开后手指抠了一大坨出来,因为紧张,徐藏年后面紧缩着,面霜蹭着股缝,随执的手指在门口按了按,在徐藏年耳边道:“放松些。”
徐藏年艰难地摇了摇头,就像在说“我做不到”。
“乖,听话。”随执亲了亲他的耳垂。
徐藏年深呼吸,试图让自己不要太紧张,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在随执面前居然身体这么敏感。
随执也不强人所难,他跟徐藏年接吻,把对方那点哼哼哧哧的声音都吃进了肚子里。
洗手台有点冷,随执感受到徐藏年的腿微微发颤,他的吻向下游,蜻蜓点水似的亲吻徐藏年脆弱的喉结,胸前的肌肤,他感受到徐藏年的心跳了,好想把这颗心也吃掉,这样徐藏年就永远都是他的了。
徐藏年的乳头被对方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痒得缩起身子,然而随执却将他抱得更紧,将那粒被舔一下就立起来的粉红小豆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唔……”
徐藏年仰起脖子,任由着他的猎人虔诚地亲吻他。
随执的舌头扫弄着对方的乳头,把它吻得又红又肿还泛着水光,牙齿时不时轻磕在上面,徐藏年身子发颤,眉头紧蹙的样子欲得能掐出水来。
随执还不停下来,在徐藏年平坦的腹部留下他的痕迹,已经吻到肚脐眼了,徐藏年怔了一下,“哥,这样就行了……别再向下了。”
徐藏年记得随执有洁癖,再向下就是他的老二了!
随执终于抬头看他了,徐藏年看着那双炙热的眼睛,疑惑地叫了声“哥”,他不知道的是,在随执的眼里,他脸红的样子特别可爱,可爱到随执想狠狠地操他。
“到床上去。”随执用力把人抱起来,迈着大长腿几步路就去到了房间,他把徐藏年丢在床上,后者还没坐起来,随执就先压上来了。
他继续亲着徐藏年的腹部,温热的气息洒在徐藏年的肚脐周围,烫得徐藏年心跳加快。
随执又啄了一下他的肌肤,贪恋地喃喃起来,“好想操你,操死你……”
“额……”
随执的唇滑过徐藏年的皮肤,徐藏年肚子痒痒的,就像蒲公英在扫着他。
忽然,徐藏年睁大眼睛尖叫了一声,他下半身一热,垂下眼睛就看见了随执含着他鸡巴的样子。
“哥,不要这样子!很脏的……”
他还没说完,就感觉到随执含得更深了些,还用舌头扫着他的柱身。
“啊……不要……”
徐藏年的下半身越来越涨,他忍不住朝前顶弄了几下,回过神来后又觉得很罪恶。
“哈……你快松口,我想射了……”
随执抬起眼睛,挑衅地看了他一眼后继续伺候人,完全没有要松口的意思,徐藏年震惊了,哭着求对方不要继续弄了。
“啊……嗯……”
徐藏年情难自控地拱起身子,薄薄的肌肤勾勒出肋骨一根一根的形状,就像他那呼之欲出的欲望一样赤裸。
他没想到随执会做这种事的,一时羞得想逃,早知道他就应该从吴思晔房间那直接跳楼死掉,就没有后面这么多事了。
精液从身体里出来的那一刻,徐藏年舒服得大脑一片空白,他躺在床上喘着气,颈间渗出一层细腻的汗。
徐藏年看到随执把那些液体吞进肚子里,趁着他还沉浸在高潮里没有走出来,抬起了他的腿。
要做了吗?
随执解了捆住徐藏年双手的领带,将它丢到一边。
“你不怕我走掉吗?或者杀了你。”徐藏年冷声问他。
先前的面霜早已经被皮肤吸收了,干掉了,这次随执摁了两泵护发精油在手心,一边把手伸到后面去一边道:“不怕,如果你想杀了我,随时都可以动手,不必等到在床上。”
看着徐藏年的样子,随执笑了,一边用手指揉那个洞口,一边在他耳边说:“小兔子乖乖,把门打开。”
徐藏年瞪了他一眼,怨怨地说他“幼稚”。随执没有生气,他细细地亲吻徐藏年的脖子。
徐藏年咽了咽,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一点,随执的手指进去了些,他耐心地鼓励徐藏年,“别着急,慢慢来……”
着急?徐藏年有些生气地道:“你他妈的着急的人是你吧,也不看看你鸡巴硬成什么样了!”
随执笑了,更加用力地将手指送进去,还不忘开弟弟的玩笑:“你事业的样子——大红大紫。”
“啊……”
徐藏年才适应了些,第二根手指就进来了。
随执硬得有些难受了,徐藏年想起一事,看着他的脸,皱着眉问:“套子呢,你不戴套吗?”
“不戴,我想射你肚子里去。”
“!!!”
又粗又硬的龟头抵着徐藏年的洞口,随执依旧很小心,他观察着徐藏年的表情,对方露出一点不舒服的神情他就立刻停下来让对方缓缓。
因为随执经常健身,所以下面硬得跟条铁棒似的,而且还是根被烙过的铁棒,热得发烫。
“你快点进来啊!墨迹个什么,明天不用上班吗!”徐藏年一边掉眼泪一边冲随执发脾气,随执觉得好笑,他一用力,又得寸进尺了些。
“啊……”
“操你这种事得慢慢来才有意思。”他低头亲了一下徐藏年的唇,语气轻狂地说:“我是董事长,又不是员工,就算迟到了也没有人敢说我什么,没有人能扣我工资。”
随执的下半身还在尝试着前进,他每动一下,徐藏年的腿就瘫软一分。
“安心地跟我做爱吧,徐藏年。”
【36】
随执开始顶弄起来,起初慢慢地等着徐藏年适应,后面速度越来越快,徐藏年的屁眼都被磨热了。
随执一边动一边盯着徐藏年看,后者牙齿紧紧咬着嘴唇,跟在隐忍什么似的,随执生气了,突然停了下来。
徐藏年顿了一下,还没问个“为什么”,随执就先沉声道:“徐藏年,你是哑巴吗?不会叫的吗?”
徐藏年跟看着敌人一样看着随执,后者懂了,他重重地朝前一撞,“行,今晚都别睡了,我要操到你叫为止。”
“唔……”徐藏年的手抓在随执的手臂上,大声抱怨道:“什么叫不叫的!你技术不好知道吗!技术不好!”
随执表情僵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释然一笑了,“是……我第一次做当然技术不好啊,那你可得多担待了,毕竟我可是想要操哭你的。”
随执继续抬腰动起来,徐藏年刚开始还能憋住不叫,渐渐地就有些忍不住了,嘴里时不时溢出一点零碎的声音。
随执顶得很深,每一下仿佛都在为了逼徐藏年就范,向这场性爱屈服。
徐藏年喘着气,心想这死随执怎么还不射,他快要忍不住了!
他试图夹紧插进他身体里的那根肉棒,让对方射出来,不然他感觉他会被撞坏的。
“啧,夹得这么紧……”
随执抽插得更快了,听着对方的喘息声,徐藏年感觉他应该是要射了。
“快点射,呜呜呜呜,我要坏了!”徐藏年无意说出这句话,却让随执顿了一下,他俯下身亲了亲委屈巴巴的弟弟,“我就是要操坏你……”
随执动作慢了下来,一边用力地顶,一边说:“我要把你操残废,操到瘫痪在床上,这样你就永远都是我的了,我每天一回到家就脱裤子干你!”
“啊……”
顶得太深了,后脊的麻感一发一发地冲上来,抓着徐藏年的每一寸神经,他甚至能感觉那根大肉棒的形状,很硬着呢,凶得要命。
随执看着情难自控的徐藏年,想用力撞出更多的声音来。
“嗯……啊……啊……”徐藏年挣扎着,手紧紧地抓着白色的被单,“呜……嗯……”
随执一边动一边去和徐藏年接吻,炙热的鼻息交缠在一起,徐藏年的胸口起伏的厉害,他硬起的乳头贴着随执的肌肤,随执被蹭得胸口痒痒的。
他用手指捏着徐藏年的小肉粒,粗喘着气在徐藏年耳边说:“我刚刚顶到了一块肉,特别软,它现在像张小嘴一样紧紧地吸着我,它很想要我……”
操!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随执终于射了,却没急着退出去,那根玩意居然还半挺着!我去你的!大汗淋漓的徐藏年在心里怨怨地骂了一声!
“想不想要我?”
“滚出去。”徐藏年瞪了他一眼。
“我不。”随执看着他们连接着的地方,“你菊花好湿,流着我的精液。”
徐藏年的腿动了动,想踹死对方,然而随执却摁住了他,他用手抚摸徐藏年的下面,后者敏感地颤了颤身子。
“不想要我,你的鸡巴翘那么高干什么?”随执笑了一声,拽住了小藏年,拇指划了一下因为兴奋而涨大的龟头。
“不要……”徐藏年皱眉了,垂着眼睛看着随执,后者挑了一下眉,问他:“想不想疏解一下?”
废话!
随执亲了一下徐藏年的唇角,“主动亲我一下我就帮你。”
徐藏年才不鸟他,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没想到一下子就被随执抓住了双手压在了头上。
“你妈的!”徐藏年破口大骂,他刚开始嘴巴闭得紧紧的,后面实在忍不住了,阴茎涨得难受,他颤着声对随执说:“求你……求你帮我弄。”
“亲我,嗯?”随执啄了一下徐藏年的泛红的脸颊,他自己没注意到这晚上动不动就亲徐藏年,后者却觉得身体都要被随执的口水和精液腌入味了。
徐藏年缓了缓后,很轻地碰了一下随执的唇,“快点给我撸出来,我下面好涨……”
随执心里炸开花,他见好就收,没去为难弟弟,徐藏年下半身一紧,被随执握住了,后者看着那流水的眼口,指腹时不时地在上面揉搓。
“啊……”
徐藏年一舒服,嘴里哼哼唧唧的,神情也很享受,随执觉得他特别漂亮,好想拿根绳子把他绑在床上,做只给他欣赏的标本。
“嘶,太快了……好麻……”
快感窜上来,几乎让徐藏年忘记了那些伤心难过的事,他细细感受着随执的手是怎么伺候他的,心想这家伙手艺活还不错,估计平时没少打飞机。
徐藏年拱起身子射精,随执的手掌心黏糊糊的,他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就感觉到屁眼吞着的那根东西又硬又烫,不过,随执退了出去。
“嗯?”徐藏年疑惑地看着他,以及对方翘得高高的阴茎,他本想问随执为什么不操了,可小孩子脾性一上来,他就不想问了。
哼!爱操不操,不操拉倒!
徐藏年气愤地想着,忽然,他脚踝被抓住了,随执用力一拽,把徐藏年拉近了些。
“啊!”徐藏年吓了一跳,随执看着他情欲中又带了点惊吓的神情,忍不住笑了笑,徐藏年感觉这是嘲笑,他怒道:“笑什么?你要是被拽了你也会被吓到的!”
随执低下头吻住了徐藏年这张孩子气的嘴,霸道地追着他的舌头,沾了徐藏年精液的那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插入洞穴里给对方又做了一次扩张。
徐藏年起初被吻得大脑晕乎乎的,根本没办法思考,等到被随执操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了,他一边被撞一边可怜地问:“你刚刚往我屁股里……嗯……啊……抹了……什么……”
随执疯狂地抽插,他看着那个肉洞渗出了黏黏的液体,也不知道这是他的精液,还是徐藏年的,或者是二者兼有。
“当然是小藏年吐出来的牛奶啊。”随执笑笑,更加用力地顶弄起来,即使室内的空调开到了16c,徐藏年却依旧觉得很热,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因为热和兴奋,徐藏年颈间泛起淡淡的粉色,随执亲吻他的耳垂,还顺势调戏说他像颗小樱桃。
徐藏年鸡皮疙瘩起来了,他吸了吸鼻子,“恶不恶心?你才像小樱桃!”
“我要亲小樱桃。”
“死随执!不要说什么屁桃了!”
妈的,说得我又要硬了!
死随执,你就是想我求着你帮我手冲,死随执死随执,大坏蛋!你就是喜欢看着我落魄的样子!
徐藏年骂到一半,左边的乳头就被对方含住了,徐藏年痒得脚趾曲起来,“你干嘛亲这边啊!”
他现在的心跳很快,总感觉自己会死在床上。
随执的手指揉捏他右边的乳头,徐藏年被顶得几近昏迷的时候听到他说什么“两粒樱桃我都想吃”,然后他右边的那粒就被吸住了。
操!
徐藏年的意识开始变得断断续续的,随执这次射了之后,正打算退出时发现徐藏年的腿紧紧地勾着他的腰,一副不想他走的模样。
随执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流眼泪的徐藏年,亲了他一下摸着他的头道:“弄疼你了是不是?我技术不好,我会好好学习,以后会进步的。”
徐藏年高潮了几回,这会脑子里跟在放烟花过年一样,他睁开眼,双目迷离地看着随执,忽然心一热,慢吞吞地凑上去啄了对方的唇。
随执明显地僵住了,徐藏年似乎觉得还不够,咬了咬对方的嘴唇,用双臂勾住了随执的脖子,让对方压在他身上跟他接吻。
徐藏年有点累了,他的吻很轻,没什么攻击性,就连吮吸随执舌头时都跟小猫喝水一样。
随执任着他吻了一小会,今晚两人射了几次,身体黏糊糊的,私处的毛湿哒哒地贴在一起,徐藏年似乎觉得不舒服,腿动了动,吻累了就睡着了。
随执抱起徐藏年,后者像只小考拉一样挂在随执身上,随执兜着他的屁股,一边走一边感觉徐藏年屁股有东西流出来,湿湿的。
随执把水换掉后,将徐藏年放进浴缸里,徐藏年被热水烫了一下,迷糊地睁开了眼。
“背过去,屁股抬起来,我帮你洗干净。”
徐藏年很困,听到这句话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但还是照做了。
他像只在耍脾气的小熊一样对着随执高高地撅起屁股,脸已经靠在浴缸边缘闭上眼睛了。
随执掰开他的臀肉看——肿了,他的手指在边缘摁了几下,“这样疼吗?”
徐藏年没理人,已经睡了。
随执生气地拍了一下这白嫩的屁股,什么玩意,这个时候还能睡!
他的手指伸进去抠挖,把粘腻的精液都抠出来,冲干净,他的手指一进去,就忍不住去摁那块吸到他射精的软肉。
徐藏年似乎也受到了刺激,身体痉挛起来,“额……”
好麻,麻死了。
徐藏年被痒醒了,身体抖得厉害,手脚都快软成面条了。
随执一下一下地亲着徐藏年的臀部,舌头舔过刚被插不久的菊花时,徐藏年敏感到急促地叫了一声,眼泪飙出来。
“不要舔那里……啊……”
随执还不停下来,徐藏年生气了,扭腰挣扎着,然而随执却将他抓得更紧,甚至在对方腰上留下了指印。
“神经病随执,不要脸!”徐藏年一边哭一边破口大骂,感受到对方的舌尖往洞内钻,徐藏年痒得头皮发麻,“不要了!不要舔了!你操我吧!”
徐藏年哭得更凶了,后面的小洞一直在缩,过了好一会随执才停下来,他说:“不操了,你后面肿了。”
徐藏年羞坏了,不停地抹眼泪,骂随执是臭不要脸的死变态。
死变态笑了一声,想来亲他,徐藏年推了人,“滚远点!”
“嫌弃啊?”随执抚摸徐藏年的头,顺势轻搂着他,“你刚刚主动跟我接吻的时候,怎么没有嫌弃我给你口过?”
“那是你逼我的,我才不想吻你!你自作多情个什么啊!”徐藏年像只发疯的小野兽一样对随执大吼大叫,他屁眼现在还有随执刚刚舔他的感觉,他真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噢?你该不会裤子还没穿就想不认人吧?”随执低笑一声,掐住他的下巴,“你刚刚爽得大脑离家出走,亲我的时候温柔到我都想再射一发了,你舔我的嘴唇还吸着我的舌头,徐藏年,你可别告诉我你是暂时性失忆了才吻了我,想骗我也请编个高大上的理由来敷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