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娇娇。”贺场凑过来,口不渴了,水也不想喝了,想亲香娇娇。
温浴装睡不理他。
那厮在被窝里蚯蚓似的拱了半天,只觉浑身酸痛,莫非昨夜太猛?贺场努力回忆,什么印象都没有,喝断片了?也不大可能,华夏地区没醉过。
贺场凑到温浴耳根下悄咪咪地说:“早呀!”顺便想来个早安吻。
温浴烦得在锦被下磨牙,想要起来抽他个大耳刮子,个老不休的,就是欠抽!
那贺场嘟着嘴“啾啾啾”地真要亲上来了,温浴头一撇,机灵地躲过,也不装睡了,坐起来瞪他。
贺场又扑了个空,讪讪笑着。
温浴作势要起床,贺场拉住她亵衣的袖子:“再睡会儿嘛,还早呢。”
反正大婚有假叁天,自己平日里又得了个肥肥的闲差,春光无限好,亲嘴儿要趁早。
温浴哂笑:“爷可知是什么时辰了?”
贺场仰头望向窗外:“那谁知道呢。”
伸手要去搂香娇娇,温浴可不是吃素的,迅速起身,迈过贺场的长腿下榻:“爷睡了一天一夜,可把妾身折腾坏了。”
倒也不假。
然贺场一听一天一夜,还以为娇娇逗他呢,又听她后面那句,惹人遐想,折腾坏了,难怪他这腰酸背痛的,下地插秧也没这么累啊。
贺场也跟着爬起下榻。
巧儿已进屋伺候她洗漱,温浴没有要等他的意思,穿戴好后扔了句:“妾身去用朝食,爷自己看着办罢。”
贺场还是有些恍惚,真像被偷了一天似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吨吨吨”喝了,洗漱好了追去厅堂。
温浴也刚坐下不久,几个丫鬟端着天青色的汝窑碟盘鱼贯而出。
贺场让伺候的丫鬟们都下去了,他自己就能伺候娇娇,当然自己要犯贱,不能让外人看见。
桌上摆着冰糖百合马蹄羹、冬笋玉兰片、酒酿清蒸鸭、龙井虾仁、螃蟹小饺儿、金桔姜丝蜜、玫瑰糕……贺场胃口大开,先提筷夹了只螃蟹小饺儿放到温浴的盘子里,又夹了块鸭肉放到温浴的盘子里,又……
娇娇尝尝这个…娇娇再尝尝这个……
温浴也没拂他面子,吃了颗饺儿,喝了半碗糖水,便撂下筷箸,盘子里的食物并未再碰。
没滋没味的东西。
贺场以为她在减肥,或是这些菜不合她胃口,知她脾气,也没劝她再吃。
半碗米饭下肚,贺场突想到什么,抬头问她:“娇娇,明日是不是该回门了?”
温浴一愣,愣他竟还记得这种事。
见他没信自己睡了一天,给他解释:“是今日回门,爷昨儿睡了整整一日,怎么喊都喊不醒。今日已经是八月二十一了。”
虾仁差点卡嗓,贺场双颊泛红。果然洞房夜那么猛吗?见娇娇眼下确实有点发青,被自己折腾了一宿没睡好……
可贺场铆足了劲儿也回忆不起来自己前夜是如何威风,大场面竟然毫无印象,贺场想先捶头叁拳,暗叫今晚可得好好记住!
温浴懒得陪他用饭,起身要走。
贺场喝了口茶唤她:“娇娇,我去书房办点事,你先回屋歇着,等会儿咱们一起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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