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也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他对张萌就像对自己的妹妹一样,不过他心里确实觉得张凡不错。
两个人的年纪差不多,虽然张萌傲了一点,但张凡可以制的住她。
张萌听到方天这么一说,脸色顿时一黑,怒声说道:
“天哥,就算我找一头猪,也不会找这个张凡的,以后不要在开这种玩笑了”
张萌心里顿时觉得很是别扭,让他和张凡结婚,她都无法想象两个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
大荒国。
荒殿。
正在吃饭的张凡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心中不免想到是谁在骂自己。
张凡吃完饭之后,刚出食堂门口迎面又碰上了哪个王甜甜,但今天就她一个人。
看到“张诚”王甜甜脸色很的平淡,虽然金飞白说这张诚是一个多么无耻的人,但她根本就不信。
金飞白这种人他就早了解了,就喜欢颠倒是非恶意中伤别人,这几天他也调查清楚了。
是那金飞白故意找这张诚的麻烦,结果麻烦没找成还被人家给收拾了一顿,也真够丢人的。
张凡看到是王甜甜立刻上前打了一声招呼
“这不是王小姐,这么巧啊也来食堂吃饭啊,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缘,昨天刚见面今天又碰到了”
对于张凡的话王甜甜根本理都没理直接走进了食堂,虽然张凡要比金飞白要好一点,但他依然看不上眼。
张凡看着张萌离去的背影笑了笑,准备回自己的住处去休息,就在这时我看到两个人在荒殿里面走着。
这两个人着实让他都有点意外,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极寒之地遇见的沈烈和沈宏两兄弟。
“他们怎么来大荒国了?”
张凡心里有点奇怪,这无念堡的人来大荒国而且还进了荒殿,这就有点意思了,无念堡可是落念国的实力。
张凡早就知道无念堡和不落殿一直以为都是矛盾不断,难不成这次大荒国要对付不落殿,无念堡准备来插上一脚。
张凡直接朝着沈烈和沈宏走去,以前沈烈和沈宏的战力非常不简单,但对于现在他而言也并没有什么畏惧。
自己现在的实力已经来到了中阶三级,就算面对中阶七级也有一战之力。
沈烈和沈宏看到一个青年朝着自己走来,眉头一皱他们并不是认识这个人是谁,张凡现在是伪装成张诚的样子,大荒国的高阶高手都认不出来,更何况是沈烈和沈宏他们。
“两位好久不见啊,怎么有空来大荒国啊!”
张凡一上来就跟他们打招呼一副很熟悉的样子,而沈烈和沈宏则是满脸的疑惑,在他们记忆中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不过沈烈还是笑着说道:
“不知道这位兄弟是?在下记忆不太好,忘了兄弟是谁了”
沈烈很尴尬的说着,这最怕的就是别人认识自己,而自己确不认识别人,这是对别人的不尊重。
沈宏没有说法,一般这种跟被人交流都是他哥负责,他只负责打架。
张凡显得有些惊讶说道:
“两位不记得我了啊,我是水云阁的阁主徒弟张诚,前些年执行任务的时候见过两位呢,当时两位的身姿和强大一直让我仰慕啊”
听到张凡这么一说沈烈和沈宏都是微微一惊,水云阁阁主的徒弟!居然这么大来头,自己等人还不记得。
不过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去说道,沈烈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
“原来是张兄弟啊,你瞧瞧我这记忆居然把张兄弟都给忘了,真是该死”
“这是当哥哥的不对,张兄弟现在有空不,兄弟请你喝一杯,就当赔罪如何”
沈烈这样说也是想跟这张诚打好关系,毕竟人家可以是阁主弟子,大荒国每一个阁主都是高阶强者。
虽然自己忘了张诚,但这层关系还是可以在继续维持的,以后说不定还有大用嗯。
张凡想了想说道:
“既然是两位大哥邀请,那我肯定去,赔罪就不用了,就当咱们叙叙旧”
张凡想的是从这两人身上打探一点消息,看看他们来这大荒国是干什么,他可不认为这两人来大荒国是为了游玩的,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沈烈带着张凡开车直接出了荒殿,荒殿里面是没用娱乐设施的,只有在荒城里面才有,酒吧会所啊什么都有。
车子停在一间会所的门口,这是荒城最大的一间会所,基本上只有异能者和有身份的才能来这里消灭。
沈烈开了一个包间,点了一些酒水就带着张凡来到了包间里面。
沈烈笑着开口说道:
“张兄弟,要不要叫一些美女过来陪着啊,也好解解闷!”
张凡摇了摇头说道:
“还是算了吧,今天就咱们三兄弟喝着,我不怎么有外人在”
听到张凡这么一说沈烈也不好说什么,不傀是水云阁阁主的徒弟,心里只有变强。
很快一些服务员就端来一些酒水,沈烈打开了一瓶啤酒对着张凡说道:
“张兄弟,兄弟我向你赔罪了,先前居然把你给忘了,真是不好意思”
沈烈说完直接仰头将一瓶啤酒给干完了,显得很是豪爽。
张凡也拿出了一瓶啤酒说道:
“沈烈大哥,不必如此,我并没有对这件事情在意的,沈烈大哥来请我喝酒那就是代表了对兄弟的尊重啊”
沈烈听到张凡的话脸上露出笑容,我一见到张凡救发现了他是初阶九级的实力,这种实力可当真的天才中的天才啊。
而且这张诚年岁不过三十就有如此实力,以后成为中阶强者肯定是行的,说不定以后还会是一名高阶强者呢。
只要他们跟张凡打好关系,以后就多了一个强大的朋友,何乐而不为呢。
这也是一种人脉关系的投资,自从上次任务损失了那么多人手,堡主虽然并没有怎么责怪他们,但他们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
堡里很多人对他们两个都不满,现在都流传起了谣言,说他们两兄弟带人出去做事就是让别人去送死,然后自己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