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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

在行宫里面又住了两天, 但是自从那次之后, 宋西楼却再也没碰见过他们。

赵文轩实在是过于奇怪, 他朝她摇头那瞬间脸上带着难言之隐。

但是自己却不能过去找他问个清楚, 胤禛在她身后派了人跟着, 宋西楼在骑马的时候粗粗数了数, 大概多了十几双眼睛。

西安围场就在行宫的上面, 那里可没有宫殿。

也是一大早的就出发,行了半日就到了围场,早就先行来了一群人安营扎寨, 主子们只要人过去就行了。

宋西楼可还是第一次住帐篷,外面就是大草原,青山绿水与绵羊, 还有草原上肆意奔跑的马。

“这么喜欢?”

胤禛见她一脸兴奋?跟着她往外面看过去, 草原给人的感觉过于的惊喜,让人看上一眼就心胸开阔起来。

这可不是在京城那个四合院里比的上的, 朝廷的尔虞我诈, 后院的争风吃醋都好像离的远远的。

但这也只是好像而已, 他看着旁边的帐篷叹出一口气:八阿哥被皇阿玛强行留在京城, 但他身后的老九老十可还在。

他一边担心在京城的十三弟不能压制住八阿哥, 一边又气愤这的一举一动都在人的监视下。

“我喜欢。”

宋西楼清脆的声音打断他的思考,眉眼弯弯她笑着回过头看他:“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草原呢?”

她眼神太过于兴奋, 胤禛笑着捏起她的鼻子:“下次爷带你去蒙古看看,那里的草原才叫美叫大。”

宋西楼满眼的惊喜, 看着胤禛的眼神柔情似水, 但是却并没有放在心里。

这次胤禛带自己出来,可钮祜禄莲心也没拉下,她就住在隔壁的帐篷里,胤禛倒没有去过一次,但是人可还是实实在在的在旁边的帐篷里拄着。

想到这,宋西楼就开口:“爷倒时可是只带我一个人去?”

“爷身边的人这么多,怕到时候早就忘了我。”

胤禛回头就听见这番酸味十足的话,只见宋西楼红嘟嘟的嘴唇不满的翘起来,平素里她都是淡淡的,但是自从这次带了钮祜禄莲心过来后倒是老是能发现她吃醋。

想到这他却有些身心舒爽,亲昵的捏着她的鼻子:“胡闹,爷待你还不好吗?”

胤禛带着她在椅子上坐下,摸着宋西楼的头,浑身的冷气早就没了:“小没良心的,爷什么时候忘记过你?”

宋西楼一双眼睛圆溜溜的,左右两边转了好几下,显然是正在心虚。

“说啊。”胤禛的手掐着她的下巴,正视的盯着她:“你就这么的不相信你家爷?”

却见她脸颊耳朵都红了,胤禛不准她逃避搂住她的腰就想往自己腿上抱,却没想到传来宋西楼的呼痛声。

“疼疼疼——”

她咬着唇,腰都弯了下来,她身上的皮子太嫩了,骑了会马后大腿内侧都磨起了皮。

“我看看?”

胤禛搂住她的腿弯,打横把她抱了起来,宋西楼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被他抱在了榻上。

“我给你上点药?”

胤禛亲亲她嘟起来的唇瓣,声音带着诱惑,一双黑沉的眼睛想到给她上药的样子立马变的更加黑沉起来。

“不行。”小姑娘羞涩极了,抱着被子狂摇头。

见他还想上前两分,她又喊了一句:”不行,真的不行。”

她一张脸红扑扑的,小脸皱起开满满的都是抗拒。

胤禛眼底闪过一丝遗憾,撩开衣摆下榻:“叫你贴身丫鬟进来帮你?”帐篷虽然大,但是出门在外住的简单,里面可只有一个屏风能挡挡。

想到她要在榻上脱了衣服上药,胤禛出去还好,不出去的话那个画面也太香艳了些。

“爷可出去?”

宋西楼扒下一点被子,只露出一双大眼睛,怯怯的问:“爷出去,待会我好了叫爷进来?”

胤禛靠在她塌对面的椅子上,单手拿着杯子凑到嘴边,等喝完之后才拿眼睛看她,那目光好像在说——怎么可能。

“那我不涂药了。”

小姑娘任性的紧,这般的傲娇?胤禛挑了挑眉毛,翘起来的腿放下来准备走到她身边。

才刚刚靠近,外面就传来了苏培盛的声音:“爷,钮祜禄格格来了。”

得,毫不意外的往榻上一看,刚刚还好好的小姑娘嘴巴现在又开始嘟起来了。

“小气鬼。”

胤禛掐了掐她的鼻子,转身朝外面喊:“叫钮祜禄格格回去吧。”

胤禛的声音不小,外面顶着太阳站在门口的钮祜禄莲心自然也是听的一字不拉,闻言脸都白了几分。

周围的侍卫伺候的站在一起的小太监哪一个没有听见?

身体摇晃了几下,随即立马就稳住了,复杂的神色看着面前的帐篷,这么多天她一次都没凑到胤禛身边过。

福晋给她这个机会她知道是什么意思,要是这次还拿不下胤禛的话,以后在贝勒府即将没有她一点容身之处。

听着里面隐喻传来的嬉闹,钮祜禄莲心白着一张脸还是下去了。

各个府上的帐篷都在一起,她作为主子紧贴的自然是胤禛的帐篷,没两步就到了。

她带着的是贴身丫鬟春杏,刚一回到帐篷就开始说:“主子,原先我还以为完颜侧福晋是个好人呢?”

“当时主子中毒,她多上心啊。”她捧着茶给钮祜禄莲心:“现在居然霸占了贝勒爷,不让他见主子。”

钮祜禄莲心接过也是一愣,随即又想可不就是这样?

贝勒爷都肯带自己过来了,断然是完颜侧福晋拦的,不然爷都肯带自己来了,怎么到如今都没来看过自己一眼。

她想了很久,才把春杏支下去,然后从贴身的袖子里那出一包药粉出来。

那个男人的话还在耳边:“这是诱兽粉,狩猎当天你带着它。”

“这东西味道重,只要那些畜生闻到肯定就会跑来,到时候——”

“你给哪个贵人挡上那么一下,受点伤后便是救命恩人了,看日后在府里看谁还敢小瞧你。”

钮祜禄莲心原本是不想要的,但是那个人拍了拍他的手,转眼就走了,她不敢喊也不敢扔掉,鬼使神差的带了回来。

她把东西往鼻子上一凑,味道并不浓郁。

疑惑的张开手掌喃喃自语:“这个东西真的能引来老虎?”

虽然嘴上不相信,但是没一会就下定了决心。把东西宝贝一样的收拾好,然后放在了贴身的袖子中。

***

宋西楼上午与胤禛在帐篷里好好的嬉闹了一上午。

最后还是让那个人得了逞,脱下她的裤子给她上了药,她当时被他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胤禛那带着老茧的指腹在她内侧反复的涂抹着。

他像是故意在使坏,受伤的地方在膝盖上方两寸余,他的手可往上伸多了。

沾着药膏的手指满满往上移着,被她一掌拍下去,又契而不舍的爬上来。

她没穿衣服,盖上被子掩盖住羞耻,却被他来来回回的手弄的浑身通红。

双眼被刺激的含着满满的泪水,看人的时候带着天真眼底一片水汪汪,头发凌乱红唇带着肿,躺在床上看着你实在让人下腹一紧。

胤禛是念了好几遍的金刚经才把那股念头给压下去。

但还是压住她亲了好几口,嘴里一直念叨着:“若不是看在明天你要骑马的份上。”

明天就是狩猎正式开始了,宋西楼早就说过要跟着他一起去猎场了,到时候肯定不能来一个腿软的侧福晋。

“爷暂且先放过你。”随后一个翻身就在她身上滚了下去。

吃过饭后,宋西楼喜欢午睡一小会。

但是今天可就不行了,太子爷身边的小太监说:“太子妃娘娘邀完颜侧福晋过去打叶子牌。”

“瓜尔佳氏?”

太子妃瓜尔佳慧珍,国色天香花容月貌,是人都说太子妃娘娘与太子爷情投意合,是天照地设的一对。

两个人青梅竹马,瓜尔佳氏嫁给太子爷的时候,成为一段佳话。

但是没过两年太子就变了,宫里的格格姬妾越来越多,太子的脾气也一天比一天暴躁,轻则打骂,重者动板子。

他还独宠侧福晋,被他宠爱的侧福晋生下阿哥,瓜尔佳氏却接连流产。

现在都知道,瓜尔佳慧珍是个腾空的太子妃,这样的情况出现后她便开始不轻易露面,但是这次狩猎她却也来了。

太子妃邀请,宋西楼当然要去。

门口刚刚来传话的小太监还在门口等着,宋西楼虽然是侧福晋但是在太子妃面前压根不敢拿桥,跟着他走了。

一路上这个太监都低着头不说话。但是脚步奇快,宋西楼都要赶忙这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没多久后却发现这条路越走越远,也越来越偏僻。周围的人好久都才能看见一个。

“不对劲。”

宋西楼立刻停了下来,周围都是大树看的人眼花缭乱不知带刚刚怎么进来的,往前一看刚刚那个领路的小太监果然不见了。

宋西楼掐了掐手:“是谁要整我?还是说这是个陷阱?”无论怎么样,这里都不能待下去。

她转身就想往外走,脚步声踩在落下的树叶上沙沙的响。

林子里面空荡荡的,走了没几步就听见了奇怪的□□声。

男人的粗吼,女人的娇媚喊叫。

若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宋西楼就白活了,旁边就是块大石头她赶紧上前躲了进去,听这声音两人就快好了。

她要是被人看见,定然必死无疑。

果然,没多久两人就结束了,一前一后的从草丛里钻出来。

女的没见过,但是年纪轻轻长得也很好看。身上的绸缎也不是丫鬟宫女们穿的起点。

至于男的?

宋西楼没见过,但是看腰边的黄带子,这是哪一个阿哥?

不对,宋西楼重新看了一遍,衣服上面八条蟒?

她捂住嘴,谨防自己发出声响,眼前这个人是太子?

那么那个女子又是谁?

年纪与太子妃对不上,两人又选在荒郊野地,两人……是在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