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闭眼,男人眸光闪动。他有些看不透她。身下的小人儿明明不过二八年华,可有时候眼底的神色叫人望了却像是看破生死的老妪。
男根在她体内不停来回抽插着,他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苏瑾耐不住,扬起脖子轻哼了声。男人垂头,咬住她颤颤巍巍的乳尖,放在齿间研磨。花穴被迫含住男人的巨根,瑟缩着蠕动着,惹得他的胯下之物愈发肿胀不堪。
终于,在几十个来回后,赵德泽泄进了她体内。在苏瑾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又迅速将她的腰身提起,翻转,将她弄成跪扒的姿势。
苏瑾终于睁开眼,这样的姿势让她看不到他的神情。可男子炽热的目光在她那处不停流转,穴肉被刺激得战栗不已,伴着他抽离出自己欲根的动作,浊液混着粘液不停滑出,浸染得地面湿哒哒一片。
这样的姿势,让苏瑾感觉自己现在宛如一条匍匐在他身下的母狗,冲着他摇尾乞怜,好觅得一线生机。
男人咬住她的耳垂,肿胀的欲望再度进入了她。他轻松托起她撅起的小屁股,开始冲锋陷阵,在她的穴肉里征伐。她无力抵抗,只能随着他恣意摆弄。
天色再度转成昏沉,入夜了。
又是一日即将过去。男人终于餍足,放过了她。
在男子将自己放入床畔时,苏瑾勉力睁开眼,抓住他的衣袖,在他离去前低声道,“晴柔......我要晴柔进宫伴我。”
话罢,苏瑾便彻底没了意识。
赵德泽凝视她,在心里细细描摹她的眉眼,继而伸出手揉捏她的太阳穴,好让她的眉头蹙得不再那样厉害。
苏瑾醒来时,晴柔已经在宫里了。她抱住苏瑾的身子哭的厉害,她终于明白那夜的贼人是谁,可她什么也帮不到小姐。
见晴柔安然站在自己身前,苏瑾心里多了丝慰藉。这一世,她定要好好调理晴柔的身子,更要让她远离前世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主仆俩就这样在合欢殿住下了。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苏瑾都没有再见到赵德泽,她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不过这样也好,她乐的自在。
这日,苏瑾在合欢殿的庭院里赏花,忽闻远处有阵萧声传来,若隐若现,似怨还诉。她探过头问晴柔,“你有听到萧声么?”
“萧声?哪来的萧声?小姐你是不是近日歇息得不好?”
苏瑾再一凝神细听,发现自己也听不到了。然后她看到院墙的角落里出现了一个身穿道服的老翁。老翁那张蜡黄的颧骨硬耸的脸上泛着似是而非的笑,他伸出手掩了下嘴,轻轻打个呵欠。
接着他朝着苏瑾开口道,“人活一世,有时候糊涂些,莫太执着于过去,日子反倒能轻松些。”
苏瑾疑心这老翁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心下困惑,却也没问,只是望着他。
“你执念太深,并不是好事,还是早日忘却为好。”
说这话时他声音不带丝毫情绪,像敲击两块石头,发出一种冷硬的回响。
老翁一步步走近她,眼底带着一种洞悉天机的精明,他的手指把捏了一会,接着道,“一切恩爱会,皆由因缘合~”
闻言,苏瑾踉跄了一下,眼睛里的亮光像是忽的灭了。
苏瑾回过神后,老翁已经不见了。也是从这日起,她发现自己的记忆正在消退。如今的她只隐隐约约还记得父亲辞世时的光景,再往后的事情,已渐趋模糊了。
为防自己彻底失去前世的记忆后重蹈之前的覆辙,苏瑾找来一本干净的手札,将尚还记得的事情简单记录了下来。最后,又在落尾补上:不要反抗赵德泽,千万不要;调理好晴柔的身子。尤觉得不安心的她,在赵德泽的名字旁又着重画了几笔。
手札写好后,她便放在了自己床板下。每夜临睡前都要看一眼才能安心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