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要是来报复我,我绝对不会害怕,怕的就是他会去找赵妍的麻烦!不过现在他的尸体已经在我手上了,除了乖乖听话,他别无选择。
想清楚这个点之后我就回了家,回到家里,依旧还是两个女人无休止的争吵,已经累了一天,我不想再参与她们的战争。
而是直接来到沙发上休息,鬼爷爷,这个时候现身了,不知道他在哪儿弄的棉花,把自己耳朵塞住了。
“我的祖宗,你可终于回来!你快去管管这两个女人吧!一天天的我这把老骨头都要被她们吵散架了!”
“鬼爷爷,你说那个曹峰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
没想到我竟然会顾左右而言他,这让鬼爷爷毫无防备,我只看见他瞬间愣在原地,过了几秒钟都没有说话。
“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听别人传消息说他有危险,我想着你们都是认识的人,能搭手救,就救一救吧!”
“鬼爷爷我知道你肯定是不想告诉我,我不管你和那个曹峰到底有什么关系,但如果她对我们有任何不利的情况,我希望你不要隐瞒我们!”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不过就是上次见过那孩子一面,总觉得他有些眼熟,这才忍不住想要帮他一下,那孩子心肠是个好的,以后对你们一定有帮助!”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再不给人家台阶下,打电话给组织的人商量了一会儿,那边说,现在殡仪馆已经全权交给了火化场处理,只要火化场的人同意,就把殡仪馆的使用权给我。
现在就等着馆长的消息了,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他应该就会来,反正尸体现在在何山那边保存着,他就是想偷也下不了手。
房间里面的两个女人还在继续吵闹着,我也就不想再参与她们任何一个人的争吵,抱着被子在沙发上抽了两支烟,顺便给赵妍打了个电话。
带着自己的好心情,早早的就入睡了,可这个夜晚并不平静。
不知道自己是睡到几点钟,突然被一阵异动吵醒,迷迷糊糊的把自己从睡梦中拉回来,发现眼前两个人打的不可开交。
原来是馆长来了,不过鬼鬼并不知道这件事,以为他是要趁机进来伤害我,所以就在客厅里和他打的不分上下。
要说是打架也应该说是馆长单方面的被鬼鬼揍,他捂住自己的头,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拿,看见这个场景,我不由得在心里疑惑了一番。
难道他真的准备放弃了?这不像他的作风呀!自己的美梦被吵醒,又没见到想要的东西,就更不想上前劝架了,继续捂着被子睡觉!
“小沈,你快救救我!我都看见你醒了,你快叫她停下来!”馆长在向我求救。
我没有回答他,反而是翻了个身,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这下鬼鬼心里更觉得我很讨厌馆长。
“你快说,你今天到底有什么目的?大晚上的跑人家家里来做什么?”
“我来找他有事!你快别打了!”
“就你这副德行,能有什么好事?快说,是不是周利派你来的?”此时馆长已经彻底被鬼鬼制服了。
我都已经好久没听见周利的名字了,心里突然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总是在想过不了几天,他应该就会出现了!
上次的那滴血,他拿去到底做了什么?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如果像鬼爷爷说的拿去做了小人的话,为什么我现在身体没有一点反应?
我总觉得在他的背后还隐藏着一股巨大的黑暗力量,可能因为月色的原因,我心里的那些愁绪又慢慢的涌了上来。
所有的糟心事就像是开了闸一样,全部泄了出来,现在他们的争吵在我耳边让我觉得越来越心烦。
“好了,你们都给我停下!说吧,你找我什么事?家里丝毫没有诚信,我觉得我们也没必要再继续谈下去了!”
我冷冷的说着,眼神冷冽的看着地上的他,他被鬼鬼压着一只手跪在地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别别别,你别这样说!不是我没有诚意,还是现在殡仪馆不知道被谁施了法,我完全进不去!所以藏在里面的保险柜我也没办法打开!”
“你说什么?有人在那里施法?你知道是谁吗?”我心中的好奇被勾了起来,竟然有人跟我一样看上了殡仪馆!
可是面对我的提问,馆长也是一问三不知,现在钱没办法到手,就只能我自己轻自去一趟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除了把密码交出来,别无选择,我的嘴角轻轻的勾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过去。
鬼鬼一脸戒备的看着馆长,同时还不忘提醒我说:“沈兴,你要小心一点,这人心肠坏得很!”
“鬼鬼,你放心吧,我知道的,把他放了吧,这样跪着也不是办法。”
她这才不甘不愿地把人放开,完成立马一脸谄媚的从地上站起来,脸上一堆一堆的肉,全部挤在一起,笑着说:“你看这钱我也没办法拿到,要不你还是先把我的尸体缝了吧?”
“你这算盘还是打的不错呀!果然不愧是一只老狐狸,你说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肯帮着你做这么多事?”
心里的郁闷得不到疏解,索性就一股脑的全部发泄在他身上,听着我说这些不痛不痒的话,他还是继续笑着。
现在拿到钱才是最要紧的事,我就直接板着一张脸说:“保险柜藏在哪里的?还有保险柜的密码是什么?既然你没办法进去,那我就只能自己进去了!”
“我说小沈,你就这么信不过我吗?等你把我的尸体缝了,等那个阵法失去效果,我自然就把钱给你了!”
一提到钱的事情,他就一脸肉痛,还以为这么简单,就能把我绕进去了?难不成说是现在变成鬼,连智商也下降了?
我“咔嚓咔嚓”的玩着手中的打火机,完全没有正眼瞧过他一眼,即使知道他在我面前佝偻着身子,我也没有抬起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