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是我这辈子想要守护的人。”言以卿转头看向夏初晓,目光中深藏着一份坚毅和执着。
夏初晓:“……”
他的目光,让她觉得内心有一股莫名的悸动。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到江边,江上有一些人在捕鱼。尽管冬季寒冷,但总是要生存的。那些村民光着脚丫,把脚泡在冰冷的江水里,拉着渔网准备收网。
一个少年随手拉着网,神情慵懒,说道:“爹,好冷啊,这么冷还要我出来捕鱼。”
“臭小子这么懒,不捕鱼吃什么啊?这样就喊辛苦了?现在北疆在打仗,是不是要送你去历练历练啊?”他爹责备道。
“我才不去呢,打仗打死了你就没儿子了。”少年瞥了他爹一眼,不满地说道。
“要不是你是独子,你早就被强征上战场了。”他爹说道。
这时,他们的一个同伴问道:“北疆又打仗啦?”
“是啊,他们那边的游牧民族哪里像我们这样有鱼捕,有地种啊?一到冬天,草都荒芜了,他们的牛羊吃啥啊?所以还不是老惦记着咱中原的一方沃土。”少年他爹回答。
“不用担心了,咱们这方土地是抢不走的,吴王殿下不是很会打仗吗?每次都把他们赶得远远的,为咱们守护家园啊。”那同伴信心满满地笑着说道。
“话是这么说,但会打仗也是要死人的啊。而且,吴王现在是太子了,居庙堂之上监国,哪里会亲自领兵去打仗?最近听说要修一条大道北上,为战争及时补给粮草,工程浩大,征了不少民夫,赋税也加重了呢。”少年他爹叹了口气。
“也是,有战争就有损失,这土地抢来抢去的,到底是要白白牺牲很多性命的。要是大家不争不抢,和平相处就好了。”那个同伴说道。
这时候,另外一个同伴插嘴说道:“我怎么听说楚王殿下一进京太子就派他去北边谈判了?这是最近的事呢,昨天我到镇上去听别人讲的,而且立了军令状。你们说这仗还会不会打呢?”
“哎,”少年他爹说道,“这楚王殿下也是有点本事,他若是能谈好,咱们就可以不打仗、少交赋税了。”
“他要是谈崩了呢,那他可就没命了。”
楚王?夏初晓听到这个词心里莫名地起了一阵难过之感,连自己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预感他会谈崩?同情他?
不过,她觉得,这些什么王啊,太子啊,离她应该是很遥远的吧,国家大事也不是她们女人的话题。
言以卿抬眸看了夏初晓一眼,说道:“外面风大,不如我们回去吧。”
“嗯。”
夏初晓又和言以卿一起回到院子门口,这时候,一个姑娘气呼呼地走出来,把手里的画像揉成一团,扔得远远的:“哼,把我画成这样!”
接下来又一个纸团扔出来,人也走了出来:“什么嘛?根本不会画画。”
“画的是什么鬼?”
后面跟着的姑娘都把画像揉成团扔了,一肚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