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朝晖倒是十分有礼貌地对秦毅伸出手:“卢朝晖,这家伙的发小,今天他们就帮我接风呢。”
秦毅根本不知道卢朝晖是何许人也,但他依旧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仿佛久闻大名一般说:“欢迎,你回来他开心,多喝点没什么。”
卢朝晖:……
这种老公和老婆异性朋友说话礼貌又防备另外昭示所有权的感觉是从哪儿来的?还有连名字都没说,意思是萧景茂肯定跟我提过你,不知道朋友老公的名字是我做朋友没做到份儿上吗?
范朝阳没管后面两个联络感情的,他直接扶着萧景茂进了房间,发现他帮着装修布置的客厅变了个模样,不止摆设和小物件的变化,连沙发和卧室的床都换了。萧少在床、沙发、地毯、书桌、餐桌、浴池等各种地方不知道和别人滚过多少次床单,以厂督的性格怎么能忍。自从确定关心后就让萧景茂全部翻新了,萧少本来嫌麻烦的,被人拎到地下室小黑屋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开始换家具。尤其是小黑屋里那些道具,大换了一批,别人用过的东西用在自己身上的感觉真是太糟心了!
连房内的空气都变了,从以往满是萧景茂味道的房屋,多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萧景茂不知范朝阳心思,依旧沉睡着,完全叫不醒。范朝阳倒是想直接带人进浴室洗个澡顺便揩个油,可惜外人太多,根本不行。
秦毅倒是任由他搂着萧景茂,自己去厨房盛汤,香气四溢的醒酒汤端到两人面前,却没有萧景茂的份儿。
“萧少(小勺),”秦毅用模糊的称呼说,“乖,起来洗个澡喝碗汤再睡,这样睡明天起来会难受。”
本来死活叫不醒的萧景茂听到熟悉的声音立马睁开眼睛,对秦毅伸出手说:“你给我洗,伺候舒服了,今晚好好疼你。”
秦毅眼底寒冰融化了些:“好好,一定伺候你舒舒服服的,晚上也是。”
范朝阳当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怒视秦毅,可人家压根没看他,只是专注地看着萧景茂,并带着歉意地对他们说:“抱歉,他这样不行。你们都不是外人,我先帮他洗个澡再来。”
于是就直接带着萧景茂进浴室把两人放在客厅不管了!
范朝阳气不打一处来,真是差点学着萧景茂掀桌了。卢朝晖倒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栽了。”
范朝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无力地瘫在沙发里,点点头说:“是啊,真他妈不知道那小子有什么好的。没节操还碰不得,可就是栽了我能怎么办。军子,我觉得我真是要疯了,上床时不把伴儿想成他就硬不起来,为了能和他一起做总玩群p,可这么玩,他就更不把我当回事。”
卢朝晖是他发小,有看出他的心思,很多事都瞒不住他。他没有开解范朝阳,而是转了话题说:“讲讲这个……靠,他叫什么?”
范朝阳想了想,从那次喝酒见到秦毅开始讲起。而另一边秦毅十分温柔宠溺地把萧景茂扶进浴室,反锁上门后,就立刻把人丢到花洒下,连衣服都没脱就直接开了凉水。
萧景茂被淋得一个激灵,差点叫出来,却被秦毅死死捂住嘴不让发出声音。
花洒开得很大,秦毅抱着萧景茂一起在冷水下被淋湿,湿衣贴在身上。萧景茂被这刺激得大脑格外清醒,他瞪大了眼睛,听见秦毅在自己耳边低声说:“卢朝晖是谁,范朝阳又是怎么回事?”
萧景茂:(⊙_⊙),这种老婆带着3p炮友回家却被老公发现的感觉……一定是因为他喝多了!
“唔唔唔……”萧景茂哼哼两声,被捂着嘴发不出声音,他难受地晃了晃脑袋,示意秦毅把手松开。
“不说是吗?”
萧景茂:(⊙_⊙)!你还捂着我的嘴呢我怎么说!
身上的衣服被人扯下作为绳子绑住双手,已经被绑习惯的萧景茂压根没有挣扎,只是秦毅还捂着他的嘴让他有些憋闷,还有好多话没说呢。关于杨建荣,关于郭鹏飞,关于王尧的。
“不想解释吗?那就是默认了。”秦毅用毛巾捂住萧景茂的嘴,将人丢进浴池中,开始放水,不过这次放的是热水。
卧槽!这哪儿是在逼问啊,这是压根就没给解释机会就给定罪的节奏啊!萧景茂又一次被绑在水管上,衣服全都被扯下去。他愤怒地瞪着秦毅,却见刚才还老好人模样的秦毅露出一个让人做恶梦的笑容,明明是那么好看,萧少却好像看见了秦毅背后展开了黑色的羽翼,将世界染黑。
“这个情况你应该狠熟悉,”秦毅贴近萧景茂,用极为温柔的动作摸了摸他的头发,“好好想想,也是一次酒后,你第二天早上起来不记得了,不过再经历一次应该容易想起来吧?”
萧景茂自己也觉得这场景熟悉极了,黑暗中痛苦挣扎,全身被浸在冷水中最后冰冻没有知觉的记忆浮现,他绞尽脑汁地想,猛地瞪圆了眼睛。
“想起来了?”秦毅勾起唇角,用额头贴住萧景茂的额头,“去年冬天,和天影签约的前一天晚上,你和我庆祝,你喝醉后,我把你绑起来丢在浴室里泡了一晚,第二天你生病了,应该记得吧?”
萧景茂愤怒地挣扎起来,以他现在的力气其实是可以挣开那并没有好好绑缚的衣服的,谁知秦毅却紧紧抱住他,不让他动弹。
“知道为什么吗?”秦毅咬着萧景茂的耳朵,用极为阴冷的声音说,“当时你喝啤酒喝多了胃不舒服,我帮你揉肚子,你硬了。你拉着我的手摸到下身,然后说‘阳子你个傻逼,就他妈知道自己爽,我下面这个都瘫了不知道把你那个弄来给我做个口活,有没有眼力见!’。”
萧景茂本来因酒醉和愤怒通红的脸瞬间变白,他一动不动,僵在秦毅怀里。
水已经放满,秦毅将他放在浴池里,暖和地泡着,他站起身说:“现在我去送客,绑得不是很紧,你大可以趁着我不在解开。”
说完就那么湿漉漉地走出浴室,留下萧景茂居然真的不敢动了。
秦毅回到客厅,也没换衣服,直接对两人说:“抱歉,景茂闹了一下,我现在去换衣服。”
湿衣贴在身上,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湿漉漉的额发掉下来挡住眼睛,秦毅抬手撩起额发将他们拢到头顶,露出光洁的额头。他一手抚头发,一手插在裤兜里,水滴从头发顺着他的脸颊一滴滴滴在地上。他就那么随意地站着,却带着无比的性感,让人无法移开视线,饶是怒火中烧的范朝阳都无法否定秦毅的魅力。
卧槽,敢不敢把衣服脱了!范朝阳与卢朝晖同时想到。
这倒不是他们想看秦毅裸体,而是秦毅现在若是赤裸着上身,反倒不会让人这么惊艳。这个男人十分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怎样能够将自己的魅力发挥到极限,难怪萧景茂被他迷得连北都找不到。
他十分自然地融入这个家,熟练地为他们盛汤帮萧景茂洗澡,又这样大咧咧地湿衣出现在他们面前。秦毅什么都没说,一直都那么有道理,却给人一种主人的感觉,更让范朝阳有种败北感!
59、展翅(十二)
由于秦毅是将萧景茂抱到主卧的浴室中去的,所以范朝阳与卢朝晖便自动认为萧少现在已经睡下了,压根不知道某个可怜的人被泡在水里绑着压根不敢动弹。
萧景茂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却什么都听不到,他第一次恨自己居然把屋子弄得隔音这么好。小勺同志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什么时候能被释放,直接取决于范朝阳什么时候滚蛋。他现在真想挣开这绑得并不严实的衣服,跑到外面把范朝阳赶走。可是他要是真这么做了,估计得一个星期都起不来床。秦毅向来喜欢用这个威胁他,但除了第一次下药被弄得比较凄惨,之后无论怎么折腾也没真正伤害到他。但是这一次……萧少心里忐忑极了。
其实萧景茂休息了(秦毅说的),范朝阳和卢朝晖就应该走人了。可秦毅特意在他们面前秀了一下身材后,回房间迅速换了衣服,便十分有礼貌地去客厅与两人交谈了,茶是一杯接一杯地倒,绝对不会轻慢了客人。他聊天相当有技巧,很快就套出卢朝晖与萧景茂的关系,并且丝毫没有让两人察觉到,萧景茂压根就没跟他提过卢朝晖这个人。
范朝阳是真想走又真不想走,萧景茂睡了,他看秦毅闹心其实是很想离开的;但他又想近距离接触一下秦毅这个人,瞧瞧他到底有什么魅力能把萧少迷到这个程度。萧景茂过去的伴儿他都见过,有哪个能像秦毅这样登堂入室的?萧景茂更没有为了谁冷落了他们这群朋友,反倒聚会时经常把伴儿叫出来炫耀一下。
卢朝晖则是觉得有意思,太他妈有意思了!小时候愿意跟萧景茂混就是因为这小少爷身边人和事都特别有意思,跟着萧景茂永远不缺教训的人。诺,现在杨建荣和郭鹏飞不是又出来作死了,萧少自己肯定没本事教训他们的,他要不要出手帮忙呢?说实话杨建荣那点产业他还挺心动的,要是萧景茂真打算在经济上打击杨大头,那他肯定跟着干了。
于是三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秦毅真是特别和蔼,把老好人发挥到极致。范朝阳就不明白了,这么个窝囊玩意,萧景茂怎么就那么喜欢他?
今天阳子同志被刺激大了,也想找回点场子,就说起酒桌上的事儿了。他提这个的目的当然不是告诉秦毅萧少有多在乎他,那不是打自己脸么,他主要目的是为了提醒秦毅,你他妈就是一个守不住父母那点东西,守不住老婆孩子的窝囊废!
“景茂今儿可真是把杨大头给得罪惨了,不过也奇怪,他那老婆不是清纯玉女吗?景茂从哪儿知道她结过婚又生过孩子的?说起来杨大头倒真蹦出来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又瘦又小的,整天蔫巴巴地不说话。”范朝阳表面上是在和卢朝晖说话,眼睛余光却死死地盯着秦毅,不放过他的分毫表现。
秦毅当然知道他的目的,而他对苏沁然攀高枝这件事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一来苏沁然又不是他妻子,二来秦毅原身也是够窝囊,确实配不上能够在演艺圈爬到影后地位的女人。至于孩子,他的确是不愿意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面,可完全没见过的孩子,想要是特别想要,但真说感情,一点都没有。
不过在范朝阳面前他不能表现得太平静,于是范朝阳就看见秦毅握着杯子的那只手青筋迸起,手臂在微微颤抖。
“抱歉……”秦毅的声音变得相当低落,甚至有些哽咽,“我……去看看萧少睡了没,你们……坐,我马上回来。”
“不用了,”范朝阳整理了一下站起身,“这么晚了让景茂好好休息吧,我们走了。”
自认为胜利的范朝阳昂着头走了,卢朝晖若有所思地看了秦毅一会儿,他对着秦毅心里总觉得别扭,却又看不出哪里别扭,最后只得跟着范朝阳离开。
“阳子,杀人不见血啊。”卢朝晖坐在车上来了这么一句。
范朝阳点起一根烟:“一个窝囊废,也就是比别人好看点,没什么大不了的,新鲜一阵也就冷下来了。”
“倒也是。”卢朝晖皱眉说,显然内心深处并不赞同范朝阳。
但还能怎么办呢,所有人都可以和萧景茂发生关系,但范朝阳不行,因为他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更没有丁点转变关系的可能性。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萧少宠一个又一个的人,等着他们的关系慢慢冷下来,再去宠新的人。
萧景茂现在随着水温也在慢慢冷下来,他觉得有些恶心,喝多了想吐。在挣开被秦毅惩罚和吐在浴池里让洁癖的秦毅两个艰难的选项中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敌不过身体的难受,两下脱困,拽着一个浴巾跑到卫生间大吐特吐起来。要是秦毅还没回来,他吐完就回去把自己绑上,绝对不让他发现。
厂督送走两人后独自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根烟在嘴里叼了一会儿,终究还是不喜欢这种会有味道又对身体毫无益处的东西。他放下那根被叼过的烟,走进卧室。
浴室里没有萧景茂的身影,被撕坏当成绳子的衣服还挂在水管上,堵住嘴的毛巾泡在水里,少了个浴巾,卧室里没人。秦毅只看了一眼就离开浴室,也没找人,坐在卧室里等萧少出来。
吐得天昏地暗的萧少终于从卫生间里爬出来,一出门就见秦毅靠着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天龙八部》。他只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打在秦毅的脸上,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阴晴不定。
萧景茂心里一激灵,旋即想到,这算什么事儿呢。秦毅之前把他丢浴室里泡冷水一晚上泡生病了不说还骗他,今天他什么都没做,又因为秦毅和杨大头吵了一架,凭什么回来还要看他的脸色。就算他喜欢老男人,也不是这么被拿捏的吧?
萧少一喝多就容易在秦毅面前作死,本来吐得挺难受的,看见秦毅立马挺直腰板,昂首挺胸地走向秦毅,打算爆发一场究极的世界大战,彻底打赢秦毅占一回上风,一定要让老男人低下头任由自己摆布!
“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萧少冷着脸站在秦毅面前,高高在上地看着他,打算先发制人。
“先去刷个牙。”秦毅放下书看他,“难道你想刚吐完就和我接吻吗?”
萧景茂:……
这种突然便温柔的节奏不科学!难道秦毅不应该阴冷地笑,指责他为什么没有乖乖泡在水里,把他说的哑口无言后抱着他进小黑屋来一场史无前例的做爱把他弄得又痛又爽之后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吗?这么轻易就换了风格,他刚才的心理准备白做了吧!
见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秦毅将书合上放在床头柜上,站起身搂住他说:“难道你认为,在你身体不舒服和惩罚你之间,我会不顾你的身体只顾着找你算账吗?”
厂督深深叹口气:“你太不相信我了。”
萧景茂:……
“胃不舒服不是吗?醒酒汤我还给你留着,你吐过了胃空着,我再熬点粥。”厂督扶着小勺给他擦了擦身体,用被子将人裹好放在床上后,在放心地去洗手作羹汤,萧景茂躺在床上发愣。
果然不管老男人多生气,他都是那个老好人秦毅,永远会关心他照顾他。
萧景茂的确是被宠大的,但这种宠爱和普通意义上的并不一样。萧景程宠他,但萧董很早就离开了家,两人并没有怎么接触,现在萧景程宠他的方式就是无差别帮他解决麻烦给他兜着;父母宠他,但父母都很忙,他们的宠爱永远是要什么给什么,就是不会给陪伴给照顾;范朝阳宠他,但也只是在外面惹是生非的时候。在家中,直到十五岁萧景茂都是和保姆一起过日子的,就连生病发烧都保姆送到医院的,父母总是先忙完手头的事情才能来看他,十五岁之后萧景茂开了荤,弄了点钱搬出去住,就很少和家里人接触了。
从来没有人这么贴心地照顾他,像家人一样。
小勺躺在床上感动着,忍不住披上衣服跑到厨房去,看见秦毅在帮他熬粥的样子,觉得老男人实在是好看极了。
“怎么跑出来了?身体不是不舒服吗?裹上点东西,别着凉了。”秦毅侧头看他,眉眼中尽是温柔的笑意。
萧景茂愣了下,他歪了歪头说:“我去刷牙!”
秦毅将粥和汤弄好端出来的时候,萧景茂刚好刷完牙,一把搂住秦毅开始接吻,口齿间全是薄荷清香,吻起来凉飕飕的。秦毅一把将萧景茂抱起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手掌毫不客气地在他身上抚摸,恶劣地撩拨着他的敏感之处,却有不肯给个痛快,占够便宜后才放过他说:“先吃东西。”
“你确定?”萧景茂喘着粗气说,身上都快被扒光了你让我吃饭?
“乖!”秦毅拍了拍萧景茂的屁股,微微一笑,“吃饱了才有力气吵架。”
“……”萧景茂头发都要炸起来了,“谁要跟你吵啊!不过我确实挺饿的,吃完再找你算账。”
秦毅自从和萧景茂半同居后就买了不少中药回家,只要有时间就会帮他做药膳,帮着按摩穴位。萧景茂这些日子忙得要死性生活严重不协调却比过去更精神就是因为秦毅的细心调理,这粥和汤更是每次喝酒后必备的。先喝一碗药膳汤醒酒,才来一碗粥暖胃,醉的多厉害都会立刻精神起来。虽然有调理身体的药物,但是粥很好喝,萧景茂吐过之后总是胃里空空想多吃东西,但晚上秦毅从来不让他喝超过一碗。
喝过粥后萧景茂舒服了不少,捂着暖呼呼的胃靠在秦毅怀里,眯着眼睛琢磨,奇怪了,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什么呢?
把人带回卧室,帮他揉了揉助消化的穴位,接着又是全身按摩,不带任何欲念的按摩,萧景茂因醉酒难受的身体终于得到了休息。他半睡半醒地思考,奇怪了,到底忘了什么事情呢?
调理完毕后见人还没有睡觉,秦毅在他耳边轻声问:“还有力气再战吗?”
萧景茂耳朵立刻竖起来,用力点头说:“这点酒算什么,我还可以一夜七次郎呢!”
“好,”秦毅咬了咬他的耳垂,“那接下来我们该算账了。”
萧景茂:(⊙_⊙)?
被人一把扛起带进小黑屋,眼睛蒙住,漆黑一片。
萧景茂感觉到冰冰的东西贴在自己身上,激得一阵战栗。他甩了甩头问:“你拿冰块干什么?”
“本来是打算放进这里的,”秦毅摸了摸萧景茂下方入口,感觉到怀里人的畏惧,用轻缓的声音说,“不过现在舍不得了。”
“秦毅!我愿意让你上是我喜欢你,但你要是敢把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弄进来,我他妈……”萧景茂怒骂起来,他是真的有点害怕。以前他用道具玩过不少人,可真到自己头上就怂了。甘心在人下已经是极限了,那是因为他喜欢老男人喜欢到只要能和他做爱做0也没关系的程度,可他绝对不允许像他对待自己以前的玩物般对待自己。萧景茂清楚自己是怎么看待那些人的,秦毅如果敢那么看自己,就算再喜欢,他也要毁了这个人。
“别怕,”秦毅又拿起一块冰块,贴在萧景茂唇上,凉凉的,“还是那句话,我什么时候真正伤害过你,你举出一次来看看?”
没有,老男人每次都会拿一堆道具吓他,鞭子蜡烛烟头跳蛋按摩棒贞操带细口瓶等等物件,但都只是让他更兴奋而已,从来没真正折磨一般地用到他身上。
萧景茂放下心来,张开嘴,把冰块含了进去,秦毅吻了上来,用舌头抢夺了口中的冰块。萧景茂只觉得嘴里冰凉冰凉的却很舒服,秦毅的舌头抵住他的舌头并抢夺冰块的动作让他的口腔中居然升起了无比的快感,萧景茂也不甘示弱,用舌头卷起冰块,不让秦毅抢走。
两人你争我抢到最后舌头都冻得没了知觉,冰块也只剩下了一点。秦毅突然用力拧了下萧少胸前,专门弄疼的那种。萧少喊了一声,没守住阵地,冰块被秦毅抢走了。
“我很生气,”秦毅说道,“你和范朝阳以前那些混账事,是你我交往之前的事情,我没有权利质问,但是我依旧很生气,尤其是看到他扶着你进来,当时真的很想就在他们面前把你扒光狠狠地操,让他们看到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