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下过蛊的面条
热腾腾的面条摆在盛珩的面前,他有些不为所动,夏可人想,是正常的吧?她那点厨艺,这样吃过山珍海味的金贵舌头要喜欢,还真是见鬼了。
面对盛珩的狂躁,她也算是总结出来一套经验,那就是默不作声,以平静一点点的掠去他的浮躁。
那个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这个男人有狂躁症,并且对她的厌恶极深,恨不得时时刻刻撕了她的脸,只为她的脸皮下是不是有诡。
当然她那会儿根本不知道他对她有偏见。
盛珩最后鬼使神差的拿起了筷子,吃了一口,随即吃了二口,那种味道平淡,可又有一种诡异的感觉驱使着他不停的往嘴里塞。
夏可人觉得她应该算是成功了第一步,至少他吃了。
十分钟左右,盛珩扫光了碗里所有的面条,盯着她,“做得还行,明天继续。”
夏可人的秀眉微拧,明天继续?真是难得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居然愿意被她的厨艺荼毒。
她庆幸之余,盛珩突然伸出手至她的跟前,他看了一眼他的手心,迟疑了一下,随后落在他的手里。
他的手心有些暖,她冰冷的指尖仿佛都在一点点的被他温暖,从屋里出来,他松开了她的手,他走在前面,她走在后面。
夏可人放松之余,看着第一次有心去看这个庄园的景色,真的是唯美到了极点。
看得出来盛家的财大势大。
砰。
夏可人光顾着看着风景,所以根本没有察觉到前面的盛珩突然停下来,她的额头狠狠地撞在他的后背上,生生的疼。
她轻抚过额头,轻哧一声,连埋怨都不敢。
“想走吗?”
“你会那么的好心?”夏可人摸不清他在玩什么花招,感觉他每天总会有那么多的招数来对付自己。
最后以残忍的方式虐得她没有了力气,昏睡,他才罢休。
想到黑夜,想到关灯,她的腿便总是会经不住的发抖。
盛珩慢慢地俯下身,笑得诡异至极,倏尔看了一眼守大门的保安人员,点了点头,保安居然真的把门推开。
夏可人看着那扇打开的门,心是按捺不住的激动起来,脚几乎欲欲跃离地,随即转眸,看着他非常不好的脸色,她的心又不由得一惊。
她疯了吗?
居然相信他的话。
可如果不一试,又怎么知道他也在嫌弃自己,巴不得自己离开。
夏可人真的很有骨气的往前走,迈出了大门,连头也不回的往前走,那是一条宽阔的私人公路。
她对巴黎不熟,这里有与城区有多远,会不会有车,她完全不知道。可她不想呆在这个庄园,只想离开。
尽管步行回巴黎,她也愿意。
把噩梦的一切就此停止。
盛珩的双眼微眯,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在夏可人的身上,还真有胆子离开。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之后,他居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掠过心头,不到半个小时,庄园里拉起警报声……
两辆车出动。
夏可人一步步的艰难的向前走,那条公路好像看不到尽头,天天渐渐的黑下来,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冲动了。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在夜里放她离开,生死便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了。
无力的扯过嘴角,脚停下来,手撑在膝盖上,想要缓一口气。身后的汽车声袭入耳膜,远光灯打过来,她便知道是什么意思。
果然。
盛珩是在捉弄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放她走,即使她现在用尽所有的力气去逃跑,也不可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像个木偶静静的站在车前,夏可人看不到挡风玻璃后的盛珩,心情起伏也不大,只是觉得自己傻到不一般。
坐进车里,盛珩的怒意扑面而来,掐着她下巴,“你还真有胆子跑!”
“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夏可人巧妙的应对,竟让他无以言对,从那个时候开始,盛珩对夏可人的厌恶似乎就开始有些动摇。
因为不动声色中,她好像在一点点的剜进他的心脏。
回到庄园,夏可人跟着他进了卧室,“我去给你放水洗澡。”
盛珩没有出声,夏可人奔进了浴室里,拧开热水,手指放在水笼头下,被热水冲涮着,她仿佛感觉到绝望。
前方的路真的是一片黑暗,没有一点亮光。
她又何必执著的去以为有什么灯,可以回到以前的一切。兴许可以回去,逃脱这里的一切,但她已不再是她。
看着水一点点的溢到水位线,关掉了水笼头,回眸,盛珩像是鬼魅一般的入眸,她的心一惊,颤抖的伸出手指,“我给你擦背吧。”
“迫不及待?”
“……”
夏可人不想回应,也没有力气去回应,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她只想过得平静一点,安稳一点。
手指落在他的衬衫扭扣上,一颗一颗的解开,随后一点点的从他健壮的身子上退下来,搁在一侧,她正欲绕到他的跟前时,他已经转过身,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夏可人思索了一下,手指颤抖的落在他的皮带上,研究了一下,怎么也解不开,她手里的余温隔着薄薄的裤子,仿佛一点点的传达了温暖。
盛珩猛地握着夏可人的小气,“以这样的方式告诉我,你需要了?”
夏可人无可奈何的勾了勾嘴角,“对于盛先生所用的高大上皮带,小女子还真是觉得深不可测。智商欠费,没办法的事情。”
盛珩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带着她的手到他的皮带一个按扭上,轻轻一扣,用力一抽。
皮带华丽丽的解开,从他的腰间滑落。
他的变化明显入目,她觉得自己欠死到了极点,现在是要亲手给他脱掉小内?
“继续。”
夏可人挣扎了良久,闭上双眼,手指摸索着靠向他。
不想。
猛地他抓过她的手径直覆上……
犹如触电般。
夏可人瞪大了双眼,盯着他,“盛……盛先生,你……”
“感觉到了吗?渴望?”
盛珩的双眼迷离,紧紧地锁在她的身上,眼底里清清楚楚的写着“”需要“”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