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婷摸了摸他的额头,手不小心碰到后背,发现他整个后背都是湿的。
“贺鎏阳!你起来!”
秦婷抬手板他,可是贺鎏阳却一动不动。
“你在发烧!”
“没事……”
“怎么会没事!”秦婷急了。
贺鎏阳扣住秦婷的双手,将她摁在树上,双眸发红,脸上也有异样的潮红,整个人看起来有些亢奋,呼吸急促。
秦婷震惊,“你……吸了毒!”
不是疑问,是肯定。
贺鎏阳看着她,脸上的笑意不再,他双眸的兴奋不再掩饰,“嗯,吸了不少。”本想瞒着秦婷,可是没想到她居然一眼看出来。
他的小妻子太聪明,不好骗。
秦婷看着贺鎏阳的症状,明显是一次性吸食过量。虽然不至于致命,但是必须让毒效过去。
“让我帮你。”秦婷放轻声音。
贺鎏阳点头,“好。”
秦婷:“……”
贺鎏阳吻住她,呼吸透着十足的热度,即使周围有风都无法吹散。他将她的双手扣住,力气很大,扣得她的手生疼。
“鎏阳,让我帮你,你先起来。”
“用我的方法帮我。”
秦婷被迫仰着头,她呼吸困难,“不行,这样太……危险……”
“你不让我做才危险。”
“……”秦婷喘息着,换了个方法道:“鎏阳,你的力气太大,我手疼。”
听到这句,贺鎏阳慢慢松开手。秦婷手一得到自由,正想挣脱,嘶!白色的褂子被人撕开,连带衬衣都不放过!
扣子崩掉,还弹到贺鎏阳的身上。可是他却更加兴奋了。
“贺鎏阳!”
贺鎏阳不再和秦婷多说话,直接攻击最终目标,他动作极为兴奋,没有半点平时的小心。
“鎏阳……回家,这里……啊!”
贺鎏阳察觉到一些xx之后,直接冲了进去!
疼!
秦婷被紧紧抵着树,她脸微白,长长的睫毛颤动,垂眸,看着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的人,想要推开,终究是不忍。
她主动环住贺鎏阳的脖子,咬住他的肩膀,不让声音出来。
贺鎏阳越来越兴奋,体内这两天堆积的兴奋无时无刻不再折磨着他,几乎就要无法控制住。所以在军演的时候,他疯狂地选择速战速决,在和高行决战的时候,即使察觉到他别有居心,他毫无保留。
目的,就是为了现在。再不爆发出来,他真的会被折磨疯。
他知道自己的动作很粗暴,可是他控制不住。
秦婷腿上传来一阵阵疼痛,可是贺鎏阳根本就容不得她有任何的反抗。
“鎏阳……抱我……”
腿上的疼让她终究是开了口。
贺鎏阳听到这句,脸上露出戏谑的兴奋笑容,“如你所愿。”
“嗯……”
——河蟹分界线——
……
秦婷觉得,自己要疯了。
不如死了算了。
她埋首在贺鎏阳怀中,任何的挣扎都变了回应……
与此同时,会议室里,一轮争吵正在进行。争吵的原因是,这次军演虽然决出了胜负,但是因为事后的混乱搅乱了整体的形象,所以有人认为不应当对任何团体或个人进行奖励。
功过相抵,不奖不惩。
刘元清怒道:“没有这个道理!胜了就是胜了,这是战士们自己奋斗出来的,即使犯了错,也不能就这么抹杀功绩。况且,他们的错误和他们的胜利比起来,不过是很小的一部分而已。”
三军长却是道:“刘军长,话不是这么说。他们是一个团体,成败就应该共同承担。而且,你别忘了,这次而是由外宾在现场。这混乱,可是被外宾给看到,华夏军队的国际形象必定会受到影响。”
好大的一顶帽子!
刘元清道:“三军长,你别忘了,这次斗殴是谁挑起来的!”
是高行。
可是没有人主动去说。
总司令看着大家争吵道:“好啦,既然大家都有自己的意见,这件事情就上报上去,就看上面怎么决定。如果上头决定不追究,那大家也就无话可说。”
这次军演的负责人是高世泽,事情报上去,结果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
刘元清道:“老总……”
“好啦!”总司令看着刘元清道:“刘军长,放心吧,该有的东西一定会有的。会就开到这里,一会让洪雷你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老总都发话了,其他人自然不能废话。不过走的时候,刘元清一脸铁青,而三军长却是带着笑意。就算他贺鎏阳这次军演赢了又如何,顶多就是一个功过相抵。这贺家如果打算靠这次得什么功劳的话,恐怕要白打心思了。
虽然三军长本身和高家关系不大,但是高行这次代表的是他们这一方,他自然也是不乐意贺鎏阳立功的。
三军长和刘元清等人都下去后,总司令才再度又开口。“洪雷,这次的事情你怎么看?”
洪雷看着总司令的脸色,笑了笑道:“我能有什么看法,这件事大家都看见了。”
总司令眼睛一瞪,声音微提道:“洪雷,你小子是我一手带出来的,还跟我玩这个弯子?”
洪雷笑容渐渐敛下,叹了口气道:“高家好厉害的手段!”
就凭高行,想不到这个方法。
总司令笑了,道:“你也有这个想法。”
“老总有不同看法?”洪雷疑惑。
总司令摇头道:“我和你想的一样。这件事既然是有人精心操作,我们不如顺着交给上头去决定,也能看点热闹。”
“可是这样对贺家的小子,倒是有些不公平了。”
总司令笑着看着他道:“你也这么认为?你们啊,都太小看这个贺鎏阳了,看着吧,这次要热闹了。”
洪雷意外,忍不住道:“总司令和这贺家的小子认识?”
总司令看着他,摆手笑了笑,让他出去,也不说到底和贺鎏阳是不是认识。
当晚,进行了军演结束后的例行拉歌会。
在打了一架之后,士兵之间的关系呈直线上涨。作为这次军演的主角之一,贺鎏阳自然是要出现的。不过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他申请晚到。
身体不舒服?
这句话说出来,是个兵都不能信。不舒服能那么凶猛把高队长干了?开玩笑嘛不是。不过人家贺鎏阳因为有梁医生的证明,所以上头就算再不信也只能批了。
而事实上……
“滚!”
秦婷扶着背,扶着腰,一脸难看。
贺鎏阳坐在病床上,看着她,笑着道:“还生气?”
秦婷将腰靠在桌子上,让自己缓解一下酸痛感,她面色酡红,瞪着贺鎏阳。灯光下,她看起来流光潋滟,眼角的冷色透着妩媚,勾得人心里直痒痒。
贺鎏阳站起身,来到她身边,轻轻触碰她的腰肢。
“嗯……别动!”
秦婷将他的手拍开。一下午贺鎏阳不管不顾的就过来,幸好大家都被叫走开会,不然就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回来肯定会死惨。
一想到贺鎏阳,秦婷就是又羞又怒。
“再瞪我,别怪我不客气。”贺鎏阳威胁了。
秦婷气不过,抬脚重重踹了他一脚。
做错事,还有理了!
贺鎏阳拉住她的脚,将她抱进自己怀里,道:“别动,我不对你怎么样。我就给你揉揉。”说完,贺鎏阳真的抬手给秦婷轻柔。
秦婷见他没有乱来,也就安下心来。同时想着,根据科学统计,在这么乱来之后,也应该进入不应期。
贺鎏阳让秦婷趴在床上,然后帮她慢慢地揉。
秦婷头埋在枕头中,声音传来,“为什么会吸毒?”
她的声音透着点颤抖,不知道是因为舒服的,还是心有余悸。
贺鎏阳也没打算再瞒她,现在事情已经过了,可以说了。
“我查到了高家的毒品线,要想打进去,不这样做不行。”贺鎏阳淡淡道。
秦婷转头看了他一眼,他眉宇间还有明显的疲惫,“有结果吗?”
“嗯,再过几天就可以收网了。”
秦婷点头,贺鎏阳不知道摁到了哪一处,让她舒服得忍不住发出一丝声音,贺鎏阳手一顿,脸上笑容弯着。
秦婷有些迷迷糊糊,“大嫂是怎么被害的?”
贺鎏阳手一顿,继续揉捏,也没有回答。
秦婷转头,握住他的手,让他停下,“不方便吗?”
贺鎏阳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淡淡笑着道:“没有不方便。不过,其中有些细节只有大哥知道。”
“嗯?”
贺鎏阳继续给她揉,“高贺两家,因为利益牵扯的原因,一直以来都有积怨。不过,八年前,对于我们年轻一辈来说,并不觉得有多严重。”
“那时你才二十一岁。”
“嗯。当年,大嫂是纪检委(审查官员**的部门,不对民间开放)的监察科副主任,主要负责收集官员的犯罪证据。当年运输部门出了一桩大的**案,大嫂手中的证据表明,这个案子跟高家有关。如果掌握证据的话,高家根基必定会受影响。”
“后来没有查到?”如果查到了,高家今天就不会是这番光景了吧。
贺鎏阳笑着道:“大嫂很厉害,是留学归国人员;更何况还有大哥,没多久,她就查到了关于高家犯罪的证据。”
秦婷做起来,不解地看着贺鎏阳。
贺鎏阳将她拉过,靠在怀中,“就是这些证据,害了大嫂。当时,有一笔巨款下落不明,大嫂查到,这笔钱被转入了一个叫范蠡的账户。只要能查到这个账户和高家有关,就能顺藤摸瓜,将高家的幕后罪证揪出来。”
说到这,秦婷感觉到贺鎏阳怀抱她的力量加紧。
“后来,高家知道了大嫂的进展。利用内部关系,从纪检委打进去,以大嫂勾结官员为由调去审查。这一审查,就是两天。当时大哥正出差在外,回来就收到大嫂难产死了的消息。”贺鎏阳轻轻抚摸着秦婷,目中却流露出深深的恨意。
秦婷靠在他怀中道:“大嫂难产,跟高家有关?”
“嗯,这是可以肯定的。”贺鎏阳道:“大嫂死后,大哥大受打击,几乎一蹶不振。贺家也折损了几名官员,高家趁此将证据全部毁灭,逃过一劫。”
秦婷抱着他紧紧道:“所以,这次我们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贺鎏阳点头。
这次他要让高家死无葬身之地!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秦婷因为疲惫,所以沉沉给睡了过去。贺鎏阳见她睡了之后,才轻声离开。
离开营帐,贺鎏阳目光悠远,脸色沉冷吓人。他和高柔的过往,高家这些年对贺家的行径,他会一一回报!
拉歌会现场,看到贺鎏阳出现,许多人都开始起哄。
“贺队,这次回去,怎么也给你一个中校,恭喜啊!”
许多人都上来恭喜,贺鎏阳笑着却并不回应。军功,不是那么容易领的。
如果真把贺鎏阳的军功弄出来,现在,他至少已经是少将。不过贺鎏阳并不后悔,比起军衔的上涨,他更在乎手中所掌握的实权。
当晚,刘元清将贺鎏阳叫过去谈话一番,贺鎏阳对于他的怀疑自然矢口否认。刘元清看着他,也没余多说话,只是道:“你什么时候连医疗小组的人都收买了?”
贺鎏阳挑眉。
刘元清冷冷道:“别给我装傻!别怪我没警告你,你是个军人!婚外情会有什么后果,自己心里清楚!”
贺鎏阳不乐意了,他虽然曾经浑过,但是现在绝对是一心一意,忠心不二。
“首长,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刘元清道:“呦,我还冤枉你了?怎么,难道是人家小姑娘单方面对你有意思?我告诉你,这次我没抓到你把柄,是因为有个叫秦婷的医师帮你,你真以为自己毫无破绽?”
“秦婷?”贺鎏阳听到这个名字很意外。
“哼!倒是想起来了。贺鎏阳,你是我的兵,我警告你,收回你的心思!要是让我知道,你乱来,我把你赶出23军!”刘元清威胁了。
贺鎏阳笑着道:“首长,恐怕不能如您所愿了,我还真就看上这个秦医师了。”
刘元清看着他的样子,半响道,“你和她什么关系?”
“她是我老婆!”
看着贺鎏阳的笑脸,刘元清却并未笑,而是意有所指道:“老婆?呵,你对她的背景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