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变得这么肉麻了你……我真受不了你这样……略……”还没了她就伤心难过活不下去了?
病秧子变得这样奇怪,她真是消化不了。
纪墨失笑的摇了摇头,“我要再不说些肉麻的话,你只怕永远都察觉不到我的心意。”
“我……”齐少钦想辩解,却发现自己无从说起。
他的心意?
纪墨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又是一声叹息,道:“你啊,聪明起来是真的聪明,笨起来,也是真的笨。看来我不公告天下,向所有人公开我要和你结婚,你只怕是都觉得我是在戏弄你,而质疑我的心意了。”
“你,你要公告天下?咳咳咳……”齐少钦一噎。
纪墨疯了吗?
纪墨点头道:“我当然想公告天下,没有哪个男人在确认了结婚对象的时候,不想立即公告天下的。只是你……和我,身份特殊,要想顺利的在一起,还需要布局和谋划,所以我才一直忍耐,等待合适的时机到来。”
“什么意思……”齐少钦云里雾里,她也承认她现在真的脑袋浑浊,想什么事情也都没办法静下来。
脑子里只有纪墨那句娶她占据了她的大脑的全部。
纪墨突然面色严肃的对齐少钦道:“据我所知,是你的母亲留下了一件可以威胁到申会长的遗物,而申会长应该一直是想利用你和你大哥来牵制你父亲,好让你父亲把那件遗物交出来的。”
“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齐少钦一直以为齐泰就是被名利冲昏了头,完全不管她和齐硕的死活,根本就不在乎他们这对儿女的。
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在那么竭力的保护着她妈妈留下来的遗物。
那遗物到底是什么?可以让申会长那么忌惮?
纪墨轻叹道:“现在你该明白了,为什么我明明想娶你,却又不能公开,更不能在申会长问我的时候表现出来了吧!”
齐少钦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有些东西似乎水落石出,“我知道了!申会长忌惮你,同时也忌惮我家,如果你和我两个同时会威胁他的人结婚了,他只怕连觉都睡不踏实!所以,他一次次的不惜用那种卑劣的手段来害我,其实他是想逼我爸拿出我妈留下的遗物,同时也是在试探你的心意,我没猜错吧?病秧子……”
“对也不全对,他同时在试探的人,何尝只有我一个。”纪墨的眸光突然沉了沉。
齐少钦诧异的看向了他:“申会长还在试探别人?谁啊?申愿?”
申会长不是已经答应申愿和谭一柔的婚事了吗?还试探申愿做什么?
申愿根本不喜欢自己,明眼人都看的出,申愿以及坠入了谭一柔的情网里了。
纪墨掩去了某种复杂的神色,摇了摇头道:“算了,不提这些了。”
“你怎么了嘛?突然就不高兴了……”齐少钦刚才在听他说娶她的时候,还看到纪墨双眼里散发的万千光芒,那么的明亮。
此刻却一片黯淡,即使他善于隐藏,她还是清晰的看出来,他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