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想去南宫言家,让人过来给她闺女看病,长顺媳妇却说了一句话,打消了她的念头。也觉得今天闹得那么大,南宫言家必然不会有人甘愿过来,只能心急又无奈带着两个儿媳妇照顾着女儿。
乔天宇带着黄悦悦回到师门,就进了屋,没有再出门。
黄悦悦见此,咬咬唇,只好去师父凤寒玉那边讲述了事情经过。
凤寒玉听了也是张大了嘴巴,虽无奈,却也不想看着两个徒儿弄成那样,于是拉着黄悦悦去了乔天宇的房间:“宇儿,你开门。”
“师父!”乔天宇半响后才打开门,见黄悦悦红肿着眼,心里又很是心疼。
又想到自家和风家惨死的人,脸色冷着迎进两人。
凤寒玉叹了口气,说道:“事情经过我都知道了,宇儿你也不该怪悦悦的,当初你俩武功都不高,对上西邪也是送死的份,悦悦跟我说了,当初她在酒店里偷听到了西邪和属下的对话,心急之下,又想到你也姓乔,就想法子将你骗了出去,离开了家。却没想到那西邪那么狠毒,竟是将你全家都屠杀了,至于风家,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西邪竟会大开杀戒,所以这件事根本不怪她的。”
“就算如此,我信了,也不怪你,毕竟你那会儿也顶多与我相识而已,你救了我,我也很感激你。可是浅羽呢,她又什么错?浅羽身上的伤口上有莲花纹,还有浅羽她做错了什么,她要对浅羽下杀手,还将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推下去,更是服用情花毒跟我欢好?”乔天宇忍不住怒吼道。
“我……宇哥,你信我,你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撒谎的,可是当初她风浅羽要上云岭山顶为你采药,我劝过她的,她却说我怕死,不配跟你在一起。我就跟她一起去了,是她想推我下山崖,我反击的啊。她说我死了,你就不会跟她退婚了,都是因为我的存在,你才会跟她退婚,还说是我害死了风家人,要杀了我报仇。我习武多年,下意识的就反击了回去,见她要掉下去,我还拉住了她,可是她却拿出了一把匕首要杀了我。我这才拔尖刺中了她的胸口,可出剑后我就后悔了,可是也迟了,她已经掉下山呀去了。”黄悦悦哭着说道。
“我真的没有说谎,语哥,你相信我啊!听说今天那位里正的女儿也是她推下山的!她风浅羽就是一个有心计的女人啊,至于情花我真的不知情啊!”
“在这里!”凤寒玉却是突然冷着眼抓住了黄悦悦的手,手腕上有一道还未长好的伤口,很深,怕是稍微用力,伤口还能血流不止似得,因为有些日子了,已经结了痂。
黄悦悦一愣,随后想起来:“这伤口就是风浅羽用匕首划得,当时她掉下山去时,眼神有些古怪,没想到竟是那么早就算计了我。师父,我真的很冤枉啊!”
“好了,好了,乖了乖了,不哭了,不哭了。”凤寒玉心疼的抱着她安慰着,乔天宇见她哭的这么伤心,伤口也不像是假的,脸色也好了许多。
“你当真没有骗我?”乔天宇看着黄悦悦问道。
黄悦悦一愣,连忙举起手道:“宇哥,今日我所言若是有假,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呜呜……”
“别说了,我愿意相信你。”乔天宇慌张的捂住黄悦悦的嘴巴,心里苦涩,他其实害怕黄悦悦真的说谎,到时候真的应验了誓言,他就后悔莫及了。
“宇哥……呜呜呜……”黄悦悦高兴的扑进了乔天宇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不行,宇儿的毒药解,悦悦身上中的花开月圆也必须要解开,明日我与你师父一起随你们再走一趟,找那位毒医好好谈一谈吧!”凤寒玉见两个徒弟和好了,虽乔天宇面上还有些隐忍,却终究放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