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蒙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自己耀武扬威的来到东华之后会使遇到这样的结局。
自己堂堂一个星辰强者,却在东华这个比乡下还要乡下的小地方折戟沉沙。
看着轩辕昊天手中那个灵魂印,米蒙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他连死的机会都没有,在他败于轩辕昊天之手后,他就已经没有任何选择了。
最终他只能一声长叹,黯然点头:“我,我愿意发誓!”
轩辕昊天把灵魂印给印在了米蒙的灵魂之中,只要对方有任何背叛,伤害,消极,欺骗靖的思想产生,都会立刻承受灵魂上的剧烈痛苦。
那不会让他死去,但却会让他生不如死。
星辰之躯的修炼不仅仅是修炼肉体,同样也修炼灵魂,星辰之躯第二重天之后,轩辕昊天的灵魂更加的强大,一些在遁世界才掌握的特殊能力也开始慢慢的复苏。
灵魂契约就是其中之一。
只能说米蒙实在是太倒霉了,他要是在轩辕昊去青木星之前来闹事的话,可能不会输得那么彻底,说不定还有机会反杀一部分东华人,最后轩辕昊天能打败他,也不可能奴役他。
但他偏偏在轩辕昊天星辰之躯正好达到第二重,灵魂能力有所提升的时候到来,那就注定他是个悲剧了。
“王,我把这个俘虏送给你,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就由他守护你和东华,这样你可满意?”轩辕昊天这才把靖等人招呼出来。
靖还能不满意?
他满意的眼睛都笑得找不到了。
东华要腾飞了,东华注定要腾飞了。
“王,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和找他处理,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轩辕昊天又道。
靖现在心情大好,别说只是被毁了一个大殿,就是整个皇宫都毁了来换一个星辰强者那也是大赚的啊。
于是他摆摆手:“去吧,去吧。”
轩辕昊天这才提着已经恢复自由身,但全身软绵无力的米蒙离开了。
轩辕昊天把米蒙带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你的灵魂里面有一道锁,应该是死亡预警,如果你死了,这道锁就会自动记录下周围的一切,向安息国发出警报,对吧?”
米蒙并不奇怪轩辕昊天是怎么知道这种死亡预警魔法的,对方来自己的灵魂都掌控了,他还能怎样?于是老实的点点头,再也不复之前星辰强者高高在上的模样。
“你如果乖乖顺从于东华,也许有一天我可以还你自由。如果你不摆正你的姿态,那只会让你自己陷入永无止境的折磨之中!”轩辕昊天冷冷看着米蒙。
米蒙打了个哆嗦,轩辕昊天折磨他灵魂的时候已经在他的灵魂之中印下了不可磨灭痕迹,米蒙哪怕以后真的能摆脱灵魂枷锁,他也永远不可能摆脱轩辕昊天这个心理阴影。
“是的,大人,是有这么一个预警魔法。安息国所有星辰强者都有!”
“安息国有多少星辰强者?你在其中排在什么位置?”轩辕昊天一直等着了解比四方国和玄国更高一层的消息,现在正好合适。
“安息国目前记录在案有三百余名星辰强者,安息国最强大的是两名九星巅峰星辰强者,是安息国的国师撒加大人和穆苏大人。撒加大人已经十年没有出现在世人面前,据说是在全力突破星辰强者的壁垒,希望可以突破到星河级!”
“另外可能还有一些势力隐藏了自己的星辰强者没有在帝国那里备案,但数量应该不会超过他记录在案的那些!”
顿了一下,米蒙轻叹一口气:“我是星辰五级,在安息国之中勉强算是入流的星辰强者,亡灵在案的三百余名星辰强者之中,有两百名都是星辰五级之下。”
这一声叹,可谓是刻骨铭心了。
堂堂星辰五级强者,最后却在东华落了难。这要说出去,谁会相信?
听到对方的慨叹,轩辕昊天也不责难,只是沉吟片刻后道:“我要你配合我做一个伪装,我会将那预警魔法给破坏,让它发出假警报,让安息国的人以为你死了!”
“在这个过程之中,你要帮我把你的意念加入到那假警报之中,让安息国的人认为你是死在四方国,你明白吗?”
米蒙瞪大了双眼,这种预警魔法是开国皇帝,一名星河强者创造的,星河之下根本无人可以改变,但轩辕昊天却说自己可以。
难道对方是星河强者?
轩辕昊天不管对方在想什么,只是淡然看着对方:“你不用管我是怎么做到的,你只需要回答我,你可以做到吗?”
米蒙张了张嘴,他知道,如果自己想要在预警魔法里动点手脚,那么安息国那边应该就可以派人来救自己,但这肯定会被轩辕昊天发现。
那自己是不是能坚持到救援到来呢?
想到之前那生不如死的几分钟,米蒙的脸色变得煞白一片,最后他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以做到!”
轩辕昊天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你的想法不错,如果你做手脚,安息国多半会派人来救你,但在他们来到之前,你就已经在永恒的折磨之中魂消魄散了!”
米蒙脸色大变,终于可以肯定,自己的心思,轩辕昊天其实是知道的。
轩辕昊天伸手在扣在米蒙的天灵之上:“现在,开始想吧,随便你自己怎么幻想,给自己脑补出一声大战都可以。我要的结果,只需要让安息国的人知道,你死于四方国人之手!”
话音落下,强大的灵魂力量透入天灵之中,米蒙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
下一秒,他发现自己在一片荒芜的战场上,四面八方全都是面目狰狞的四方国人,天空上是战舰,地面是战车,他被数万大军包围。
本能的,他爆发出自己的力量反抗,但敌人无穷无尽,最终,他力竭而亡。
倏地,一切都退去,眼前重新清明过来,轩辕昊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做梦了吗?”
米蒙惊出一身冷汗,心头最后一点点侥幸也被磨灭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