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巨大 直达底部
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84.就当加餐(H)

在沙发的这点位置总是不好施展,哪儿都怕磕着碰着。地板冰冷,即便有绒垫,也担心她脚底受凉。薛钰宁还扶着戴正黎的身子,吚吚呜呜地摆,晃动的双乳像洁白的两个嫩瓜,被戴瑜握在手里。戴正黎看见她吐出肉棒时,留下一滩剔透糖渍,忍不住再顶一记。归根结底,还是床上比较好。

于是他问:“去他屋还是我屋?”

薛钰宁“啵”地一声吐出口中硬物,腮帮子有些酸了。她仰入戴瑜怀中,换成用手,却有些偷懒,动作敷衍又缓慢,还牵来戴瑜的指头按压有一阵不得安抚的阴蒂。难舍难分的热物连续捣入着,中指就在上方划圈,爱液在他的大腿上铺开:“我想睡大床。”

他失笑:“两张床一边大。”

那可真难办。

她又仔细思考:“去你屋吧,敞亮点。”

戴瑜的房间里堆满各式教学辅导材料,每次她进去,都会被从桌上蔓延到书架、堆不下又放在床头柜的书给吓到。知识的海洋她见不着,知识堆的墙是真快有她高。相比之下,戴正黎那边就简单些,只有几本读物和偶尔从办公室带回来的工作资料。主卧本就比客卧大几平米,瞧着是相对明亮宽敞。

“行。”戴正黎弯腰。

她抬臂拱拱闪开了,反而把戴瑜的胳膊锁到自己身前搭好,像飞机上的安全带。分身还插在穴里,解不开似的,花口不时收缩,看起来还在往里吸。

“我要他抱。”她说。

明显被偏袒的戴瑜自是没什么表示,抬头看戴正黎的反应。

“随便你。”他倒无异议,只是心里觉得她想太多。戴正黎可不是那种走到一半就故意把门摔上,让戴瑜关在外头的人。她会有这样下意识的想法,多半是和纪远云处太久,形成的惯性思维。

毕竟身高摆在那,薛钰宁的体重不会特别轻,但尚在戴瑜的能力范围内。他慢慢退出,饶是已经足够轻缓,被堵住的爱液还是在肉棒脱离的那刻泼洒出来,彻底打湿她腿心的密丛。绒毯上几根纤维毛瞬间塌落,凹出水珠的轮廓。戴瑜将她打横抱起,薛钰宁还不安分,啃他的下颚线和锁骨。这个地方和他爸比起来,也是别有滋味。

戴正黎锁门时看到戴瑜那片皮肤被吮红,场面惨淡。

“蛋糕没吃饱,要不我再给你撒把孜然,加点辣椒酱,就当加餐?”他调侃。

戴瑜将她放下。

沾到床,那股酒劲又上来。

双手将将离开,薛钰宁反身把戴瑜压住。还未完全闭拢的红口贪婪开启,在戴正黎的注目下将他重新吞入腹中,她扭动着发出满足之音,半分没把他的一句话放入耳朵里。叁番五次被忽视,戴正黎心里也蹿起股火。他走过来,双手搭在薛钰宁肩膀,向下抓一把奶子,她快慰地浅吟一声,趁这分神之际,他的手指探入菊穴。

动作比上回突然,薛钰宁有点反应:“哎呀——”

戴正黎不置一词,在浴室里洗把手,顺带拿出避孕套。

回到床边,做足准备,他试探地插入一部分。

下身忽然紧张了,连带着把戴瑜都绞紧,他的额角冒出涔涔汗珠。薛钰宁整个趴下去,匐在戴瑜身上。他正弓身尝她的奶头,舌尖在微微凹陷的出奶口用力顶。身下的抽插不歇,她敏感万分,被快感压制得无比脆弱,现在又有一处被攻陷,薛钰宁禁不住地颤抖。那穴也适应了肉棒,渐有迎接之势,缓缓向他开放。

隔着薄薄一层肉,戴瑜清晰感觉有另一个硬物挤入其中,越来越近,越来越深,最终与他平行。

薛钰宁难耐又空洞,想要蜷缩:“啊嗯……”

他撞至底部,力量之大,让床上两人都晃,如风中扁舟,岌岌可危。身体被彻彻底底地填满,戴正黎甚至还送了两根手指到她口中,翻搅她的软舌。现在身上没有任何一处是属于薛钰宁的——当然也不属于他们。她只是被情欲、快感、似蚂蚁爬过的瘙痒霸占和吞噬,两根粗物开始以不尽相同的节奏撞击。偶尔齐头并进,偶尔一来一回,身体翻江倒海地滚,小腹阵阵酸麻。

“哼唔……哈……”薛钰宁刺激得语不成句,过于激烈的性事让她连娇喘都几近失声,只有偶尔几声从喉咙里呛出。

腰上的手似是戴正黎的,正用力把她往后拉,使得他们的进入更加通畅。胸口的好像是戴瑜,他掐着乳珠,仿佛想从里面挤出什么。

她找不到自己的双手落于何处,除了下身的交媾之地,其他躯体都像丧失感觉,所有传递都被无休止的快感截断,只有一道接着一道的欲望冲入大脑。爱液哗哗地流,她的唇忽被堵住,好不容易泄露出的两声叫床也被吞走,对方似强盗,连口中津液也要吸干。

薛钰宁觉得小腹有一阵浪涌,某个地方装不住的水想往外泄。

她开始后悔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脑子不清楚,力气也使不上,嘴巴却还记得叫他们“快点”“再慢点”。深深浅浅,轻重不一的捣和插,她好似中途更换过几个姿势,全是他们摆弄,不太记得。耳边似乎听到戴正黎问:“要不要试试这边?”

然后身体空了。

她喘着粗气恢复,伸手拨拉穴口,那里泥泞又糟乱,不断缩着想要更多。薛钰宁把床单揪歪半张,垫在底下的弹簧垫都露出来,催促:“给我……”

戴瑜跪在她身后,下巴从颈窝蹭过。他的尝试不如戴正黎大胆,要更小心翼翼也更犹豫。这功夫的薛钰宁哪等得了那么多,嫌他进来不够快,翘起蜜臀相迎,腰部用劲直吞到底。见状,戴正黎抬起她一边腿,摘了套子也插入水穴。

避孕套一个接一个地落,叁人的喘声各有不同,在房间里演奏疯狂的乐章。此刻的人谁都不愿意提现实,这场交欢会晚于日光落幕。

头疼。

薛钰宁睁眼都困难,再摸身上,腰疼,腿也疼。不过她猜,那两人不会比她强。后来她在不断掀起的高潮里流了不少眼泪,他们还算有良心,陪她去浴室洗了澡、刷过牙才睡。他们知道薛钰宁不喜欢邋里邋遢地起床,但那之间又有多少次擦枪走火便不可知。

叁个人睡在这张大床上不算拥挤,可手脚舒展得不会很自由。薛钰宁偷偷伸直一条腿,激活一夜未动的肌肉。

再扭扭腰,发现面对面的戴瑜似有苏醒痕迹。

他刚刚睁眼,便见薛钰宁侧躺着面对自己。他们不常有这样共寝的机会,能在醒来的第一眼看到她,戴瑜弯了唇。她无声道:“早呀。”

戴瑜的手一直放在她腰上,他刚刚活动手指时,从她的皮肤摸过。

“早。”他也只用口型回应,不想打搅到戴正黎。

薛钰宁蹭近一点,微微屈膝,碰到早晨坚硬的热物。年轻男孩就是这点好,哪怕昨晚荒唐到什么时候,有过多少次,一觉醒来,还是精力充沛。她抬手揉揉戴瑜的耳朵,亲昵地凑到他跟前,啄一下他的薄唇。房间窗帘拉着,投不进半丝微光,无法准确判断此刻时间。

“要不要?”

“你想就好。”

那她可就不客气了。薛钰宁背对戴瑜侧躺,这样的姿势更好进入,悄声吩咐:“进来。”

他的胸膛很热,紧贴她的背,做足准备的肉棒再插进来。他的幅度不大,不想就这么摇醒还在睡梦中的人,可偶尔控制不稳,还是响动几声。薛钰宁桃目微阖,惬意醉于这饱含晨光的情事,掩嘴打个哈欠,稍有清醒,不期然对上面前一双炯炯目光。

“啊!”她惊声。

戴瑜被这喊也吓住,险些提前交纳,穿过她的肩头,看到清醒无比的戴正黎。

“你什么时候醒的……”薛钰宁问他,怎么都没发现。

他还挺淡然:“在你问他要不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