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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7忙着呢!

司徒浩南之前来信告诉老妇人,他会把寒紫晴骗到鸣沙窟那边,寒紫晴手上没有火药,而且是孤身一人前往。

骗了寒紫晴?还是骗了南宫城?

南宫夜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寒紫晴没了火药,还有什么天大的本事能活命?

七夫人全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也无暇多管,她在一旁心急如焚,生怕真动起手,自己儿子会吃亏,她琢磨了片刻,立马令人到城内调派人马来!

“与你无关,在最后说一次,滚开!”司徒浩南动真格的了。

南宫夜却大笑出声,“司徒浩南,他们都骂你,骂你不孝骂你狼心狗肺,骂得一点儿没错,到了城门口,你连进去拜一拜你外公都没有,你就要走,你真真好样的!”

该如何回答?

语言其实是最苍白无力的,回答不出来的答案是最辛酸的,说不出来的委屈才是委屈,司徒浩南没有回答,他直接拔起了长剑!

他曾经是个多么爱说话的人呀,可是此时此刻,才真真切切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会那么沉默。

既然怎样解释都没有用,怎么解释都词不达意,都不被理解,那么,就打吧!

赢的人就有权力说话,说的话就有道理!

打吧!

见司徒浩南拔剑,南宫夜也毫不客气拔起长剑,比司徒浩南还嚣张,直指到司徒浩南鼻尖,“本少爷最后跟你说一次,除非从本少爷尸体上走过去,否则,在他们回来之前,你别想离半步!”

“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既然撕破了脸,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司徒浩南长剑一扫,南宫夜侧身便躲,叔侄两人立马陷入激战!

长剑铿铿,两人时而相互牵制在一起,时而远离,时而凌空,时而落地!

很明显,司徒浩南占了上风。

可是,南宫夜的援兵很快就赶到,立马支援,将司徒浩南包围住!

司徒浩南被牵制住,南宫夜趁机逼近,一剑剑凌厉得可以一招了解司徒浩南!

司徒浩南心口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他不想的,他最不想的就是外公尸骨未寒的时候,在南宫城门口叔侄自残,可是,他没有办法!

把狗逼急了都会跳墙,何况是人呢!

司徒浩南杀红了眼睛,怒声,“只要我爹不插手,你们杀得了寒紫晴,我也认了!没有什么话可讲!”

“你爹怎么了,你爹不是南宫城的女婿吗?司徒浩南,老夫人没有要求你去,你就该感恩了,你有什么资格要求你爹?”

“你们讲讲道理好不好,以多欺少,以强欺弱,就是你们的做派!”

“将道理,那寒紫晴她呢?她仗着有火药,就可以杀人吗?”

“是你们先动手的,你们不动手,人家不会平白无故招惹你们!”

“够了,司徒浩南,寒紫晴她要有本事活着,其他人不说,我南宫夜头一个向她跪地称臣!她就算要南宫城,我南宫夜也争给她!”

“她要能活着回来,也不需要你帮他争什么!你不可理喻!”

司徒浩南疯了一样扬剑,一剑便杀了数名侍卫,这是他第一次杀南宫城的人,他知道,挽回不了了!

杀吧!

不后悔!

他狠起来,岂是区区几个侍卫拦得住,很快,一地尸体,只剩下南宫夜!

七夫人看得心惊胆的,忍不住上前要劝,可谁知,就在火石电闪之际,司徒浩南就一剑,狠狠刺穿南宫夜的肩膀!

吓得七夫人大哭,不顾一切朝司徒浩南扑过去,司徒浩南直接一把将她推得远远的,手劲一提,拔剑就走!

南宫夜绝对不可能让他走,不顾肩上伤口,一个翻身就拦在司徒浩南面前,持剑击来,“你敢动我娘!”

司徒浩南没有回答,利剑横扫,若非南宫夜躲得快,估计整个右肩头都会被削掉!

南宫夜见自己不是司徒浩南的对手,直接丢掉长剑,用身子拦在他面前。

司徒浩南眸中闪过一抹阴鸷,一脚就踹开,踹得南宫夜口吐鲜血,可是,他并不在意,立马又追上,还是用身子来拦!

司徒浩南一拳打出,南宫夜还是不躲避,可谁知,司徒浩南这却一招虚招引南宫夜注意罢了!

他另一手随即一巴掌盖过来,打在南宫夜后脑勺。

“夜儿!”

就在七夫人的惊叫声中,南宫夜眼前一黑,直接就栽倒下去,足见司徒浩南下手之重!

司徒浩南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转身就走,疯了一样暴走。

他怕!

他怕来不及,他怕一切无法挽回,他怕自己悔不当初!

尽快快傍晚了,明日就是祭沙大典,阿克巴楚这边可谓热闹非凡!

历年的祭沙大典都不如今年热闹。

鸣沙山下,面对阿克巴楚的这一面,祭典的一切都已准备就绪,无奈,鸣沙山之大,慢步走上一天都无比能绕山一圈,所以,鸣沙窟那一侧滔天的动静,无人知晓。

就在鸣沙山和阿克巴楚只见的沙地上,有一座巨大的露天平台。

犹如一个巨大的棋盘选择在半空,只用左右几个石柱撑起。

这个露台便是议和大会召开的地方。

听着鸣沙声议和,是西荆皇帝的愿望,愿沙神能再庇护西荆一次!

明日便祭沙大典,也便是议和大会,今日,诸国皇帝和将军们都陆陆续续抵达,却独独不见这场战争最大的赢家,君北月夫妇!

谁都不知道,其实君北月是最先抵达的,昨晚上他就到了。

可是,就连他身旁的人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谁都不知道,其实,他一直都在城门口,影子来密报,说紫晴今日会到。

他都没有让影子告诉紫晴,他先到了,独自一人静默地坐在城墙上,远远地看着西边,等那女人出现!

他知道那个女人喜欢惊喜,可是,他一个大男人真的不太懂要怎样才算惊喜。

这样,算吗?

坐在城门上等她,等她都走到跟前来了,他才下去!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背后,张开双臂,唤她,“喂,前面那个女人,叫你呢!”

也快了吧!

思及此,君北月唇畔不自觉勾起一抹暖暖的笑意,什么议和大会,什么提前和诸国国君会晤,统统让一边去!

曜王爷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