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走不动了,早知道这么辛苦,我就不答应修远哥哥帮他拖野猪。”许烟雨一边用手扇风一边踢野猪的头:“野猪啊野猪,你倒是安逸,可累死我们了。”
许烟雨的动作把秋秋逗笑了,野猪安逸个屁,它都死了,还安逸啊!
她家小姐真是有趣。
“有那么好笑吗。”许烟雨瞪秋秋一眼,秋秋立马闭嘴,她也是无心的嘛,谁让她家小姐很搞笑,还去踢野猪。
要是她不逞能,少主也不会让她们把野猪拖下山,不过说真的,少主去哪儿了,他该不会有危险吧。
秋秋有些担心李修远,她觉得李修远太辛苦了,为了赚钱,还来深山打猎,要是他从小就生活在皇宫,哪会吃苦受累。
“小姐,您不担心少主吗。”
“担心有什么用,我又不知道他在那儿。”
许烟雨虽然担心,但她不知道李修远现在在哪里,再有,李修远不喜欢她缠着他,如果她寸步不离,李修远会更加反感她。
“小姐,静云前辈快回来了,您打算怎么办。”
秋秋进入下一个话题,主动谈起静云师太。
“静云姑姑肯定会帮我。”许烟雨非常笃定地说道,“我们许家对少主至关重要,少主不敢不听静云姑姑的话。”
秋秋不太赞成许烟雨的观点,他们许家虽然重要,但始终是家臣。
一旦少主认祖归宗,那些财产和权势还不是少主的,如果他们霸着不放,其他人也会有意见。
在凌霜阁,对老主子忠心的人比比皆是,除了少部分人依附许家,其他人都是叶家的死士,小姐想让少主乖乖听她的安排,根本不太可能。
再说,少主会不会接受这个事实,还不一定呢。
“当年,我们的人并没有找到老主子的尸体,奴婢怀疑老主子还活着。”
许烟雨眸光微沉,还活着,这怎么可能。
他已经掉下悬崖,而且还是白家人亲自看见的。
许烟雨一下子变得很低沉,如果叶钊还活着,不一定会让她当皇后,她虽然是凌霜阁的大小姐,但她始终是叶家的奴才,试问一个奴才怎配当皇后。
“小姐,您也别放在心上,就算老主子还活着,奴婢也相信他会喜欢您。”
秋秋从小就跟着许烟雨,她知道许烟雨在想什么,她非常清楚。
“秋秋,我也不怕你笑话,我真的很喜欢少主。”
许烟雨已经爱上李修远,每天看着李修远和沈清月卿卿我我,她真的好伤心,在沈家的日子,她一直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看起来很狼狈。
如果李修远和其他男人一样,她早就把他弄到手。
但李修远不是一般人,她的计策在他那儿全部没有用,这优秀的男人不好驯服,她得慢慢来。
“小姐,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少主和安宁公主不会太长久。”
秋秋觉得她家小姐真是瞎操心,沈清月和她们少主能不能成为夫妻,还得看南奇皇室的态度,如果他们瞧不起少主,这桩婚事还能成吗。
就算沈清月对少主死心塌地,她也斗不过皇权。
他们一家子变成皇族,那些大家族会乐意吗。
再尊贵又如何,还不是要受制于人。
再说,还有个南宫晟,他一直都很喜欢沈清月,有他在,她家小姐还怕什么。
目前,南奇国正在选秀,在选秀结束之前,她家少主和沈清月是不可能成亲的,也就是说她家小姐还有机会。
“先把野猪拖下山。”听了秋秋的说,许烟雨心情稍微好一点。
她叹了口气,让秋秋和她一起拖野猪下山。
山顶上,沈清月他们已经拖起老虎下山,南宫晟和李修远一人拖起一只老虎,往山下走,沈清月负责帮他们开路。
他们把老虎拖下山时,许烟雨主仆俩正打算去找他们。
“天啦,是老虎呢!”秋秋看见老虎,她忍不住尖叫。
她也见过不少世面,这见到老虎,还是第一次呢!
“修远哥哥,你们好厉害。”
许烟雨高兴地走上去,热情地迎接李修远。
“玉儿姐姐,你也很厉害,还打了一头野猪。”
沈清月故意说野猪是许烟雨打的,想试探一下她老不老实。
“这野猪不是我一个人打的。”
许烟雨果然有点虚荣,明明是李修远一个人打的,她却说不是她一个人打的,当时,李修远把野猪射死,她才上去用鞭子打野猪。
“你和秋秋真厉害,把野猪从山下拖下来,真不容易。”
许烟雨的表现在沈清月的意料之中,以她对许烟雨的了解,许烟雨肯定会邀功。
“月儿妹妹才厉害,还打了老虎呢。”
“厉害的人是修远哥哥和东篱哥,老虎发威的时候,我什么也没做。”
沈清月把打猎的经过告诉许烟雨,许烟雨很吃惊。
“我听父亲说过,百年以上的老虎已经修炼成精,它们的内丹是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好东西。”
许烟雨看到老虎,她就想起老虎的内丹。
南宫晟随口说道: “内丹被我们吃了。”
许烟雨有几分惊讶,内丹被他们吃了,他们是怎么拿出内丹的,这内丹在老虎的体内,不好拿啊!
“我有一事不明,两位公子是怎么取出内丹的。”
秋秋对这事儿也好奇,她彬彬有礼地询问李修远和南宫晟。
李修远告诉她,是用内功逼出来的。
“你们用内功逼出内丹,真是牛啊!”
许烟雨又被他们震住了,能够用内功逼出老虎内丹的人绝非等闲之辈,就算是她父亲,也达不到这个水准,这两个男人真是逆天!
要是将来他们成为死敌,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我们先把猎物抬到马背上。”李修远不想耽搁时间,他们得把猎物拿到镇上去卖,镇上想买猎物的人有很多,尤其是那两张老虎皮,值不少钱。“修远哥哥,对不起,我差点把你砸倒在地。”许烟雨拖野猪时,故意摔跤,她想让李修远注意她,她身子往前倒,如果不是李修远扶着她,她早就摔个四仰八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