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铭到酒会里面露个脸就走了这种酒会随他参不参加,现在突然出来了一个方雅婷弄的他现在很不爽,他老婆,谁都不可以说,就是女的也不行。
顾楚铭回到家的时候,江芷染正收拾久久换下来的衣服,阳光洒在她的脸上,白衬衫在阳光下露出黑色的bra。
顾楚铭走上前,放下她手里的收纳筐,从背后抱着她,她真的很瘦,盈盈一握,就像是只剩下骨架那样。“这些事情让保姆做就好了啊,干嘛还要自己动手啊,要是累着你怎么办?”
江芷染手握着顾楚铭的手,笑着说:“怎么会,我还是想自己亲力亲为,要是以后想做都做不了了,更何况只是收个衣服而已啊,有没有费多大点事。”顾楚铭一巴掌就打在江芷染的屁股上,语气强硬地说:“什么叫以后想干都干不了了?你要是想为久久多干点事,那就好好地吃药,调养,知道了吗?”
江芷染不想和他讨论太多这样的话题,这些话题太沉重,家里的气氛也会因为这个话题而沉重,还有就是她怕她想多了之后就不再坚定了。
“好了好了,你赶紧把外套脱下来,我拿过去一起洗,你先去洗澡好不好,不然等下你自己拿过去洗哦!”江芷染嬉笑着离开顾楚铭的怀抱。
顾楚铭挑眉,“有了老婆的照顾自己那还想动手啊,要不一起洗?”江芷染给了一个掏鼻孔的动作给顾楚铭,顾楚铭哈哈大笑,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皮了啊,不过他喜欢,他就是想她就这样笑着走过每一段路,难他来扛,他负责笑就好。
等顾楚铭洗完澡的时候,江芷染拿着他的衣服去洗,却不料看见衬衫上面那个很淡的唇印。接着就摸出一个冈本,上面以后开封过了,江芷染看着冈本微微发愣。
这是他用的吗?江芷染把冈本丢进垃圾桶,像是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脏,真的很脏,等江芷染洗完衣服出去的时候,顾楚铭还在书房工作。
江芷染来到书房,若无其事地看着顾楚铭,笑着说:“今天我和久久睡,你今天自己睡吧,我怕你起来的时候吵到她。”好牵强的理由,连江芷染自己都编不下去了。
顾楚铭没有发现江芷染的不对劲,叉着自己头一脸凄凉地看着江芷染,“老婆,你这是有了女儿忘了老公啊,我不服,我也要和你们睡,我不管。”顾楚铭嘟起嘴巴撒娇着。
江芷染只是笑笑,说了句:“不要,嫌弃你!”顾楚铭看着自己老婆离开的背影,只想嘤嘤嘤,自己好可怜,不仅被自己老婆嫌弃,自己老婆还不要自己了。
没了熟悉又有安全感的怀抱,自己当然睡不着,江芷染看着久久的睡颜。久久,爸爸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情我们就离开好不好?不然妈妈没办法去面对爸爸,江芷染一直被顾楚铭包围暖着的心突然出现了裂痕,就像是以为坚硬的冰面天天裂了,不知道那个人路过的时候会塌。
第二天一早,听着顾楚铭车子的引擎声,江芷染爬起来,看着久久的睡颜,换上衣服,带了墨镜就出门了。
来到包间里,于红早就点了早茶吃了起来,看着江芷染蔦了一样,赶紧把面包吞下去,“我去,你这是被家暴了的节奏吗,看你一脸憔悴,怎么回事?”
江芷染看着于红,自从上次那次绑架之后,于红就和江芷染混熟了,江芷染才知道女人是有的彪悍。江芷染也不说什么铺垫了,“我看到顾楚铭的衣服上有唇印,而且口袋里面有还没用过的冈本。”
于红愣了一下,放下手里面的包子,“你怀疑他出轨了?”江芷染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就算我不怀疑,那唇印和冈本怎么解释,我很难做到漠不关心。”
于红想了一下,“要不,找个私家侦探查查?你们家那个长得帅气,还那么有钱,不用他找,自然有一堆人扑向他,就算你们结婚了也不能掉轻心,你要知道现在的女人都很丧心病狂。”
江芷染知道顾楚铭很优秀,但是冈本怎么解释,总不会有人吧冈本塞进他衣服里吧,他那么小心翼翼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
于红看着江芷染一脸憔悴,振作不起来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大哥,你现在这个样子换做我我肯定会欺负死你的,既然是正品夫人,那就不要怕啊,你那么憔悴,正好中了别人的诡计,你要笑,笑出你的强大,她们越搞事情那就要越淡定,看顾楚铭那么爱你怎么可能和别人搞事情嘛?要是不信就查一下咯,反正我是支持你的。”
“哎呀,离了顾楚铭你又死不了是不?多好的姑娘啊,总不能放弃后面的森林吧?我让我朋友去帮你嘛!”于红看着江芷染细心地帮她分析着现在的状况。
道理江芷染都懂,但是她就是怕,离了顾楚铭那她真的可能死掉了。“不用了,我自己去查,就算查出个什么来我自己也好点承受。”
“嗯哼,还有,你家那个人昨天还被表白了呢,你自己看着来啊?”于红重新拿起面包,江芷染转过头去看着于红,“谁?”
于红满不在乎地说了一句“方雅婷呗,上市公司,她自己一个人打造的,才三十岁呢,孩子,你有的操心了啊,外面的人都说是女强人,酒会上知道总裁有老婆还表白的人你觉得有的强悍,但是总裁也没怎么理她,但是她肯定不会死心的,你得小心点看着这个人,这个女人不好惹。”
江芷染点了点头,拿起宝宝准备离开,于红指着桌子上那堆食物,朝着江芷染的背影就喊“你不吃点啊?”江芷染摆了摆手,说:“账单我结了,你吃吧!我还有事!”方雅婷也没多问,她不想说的她也不会逼着她。她要是想说不用自己问,她自然会说。
朋友不一定要知道对方的所有事,而是即使一个眼神都知道对方要干嘛,是不是有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