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被一层阴郁给笼罩着,苏软软没有说话,顾奕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满腔的愤怒,急需要找一个地方发泄,却又不知该如何发泄。
“这样吧,我去找岳杰谈一下,让他放过李氏集团。”
苏软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这个人这么卑鄙,他又怎么可能听你的呢?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听了苏软软的话,顾奕整个脸都写着拒绝。
虽然很不想向岳杰这种卑鄙无耻的人低头,可是他也不能放着苏软软一个弱女子去跟这种人谈判。
“嗯。”
打定主意之后,苏软软和顾奕也没有犹豫,驱车来到了樽御集团。
而岳杰就像是知道他们会来一样,苏软软和顾奕一路畅通无阻地直接进入了岳杰的办公室。
“苏总,你这是第二次来吧,记得上一次来还是跟李承烨哦,不好意思提到你的伤心事了。”
岳杰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懒散地坐在沙发上。
眼睛里满是得意,鬼才会相信他说的抱歉是真心的。
“也不是什么伤心事,他还活着一定会回来的,只是我今天有件事情想跟岳总您谈谈。”
苏软软只是得体的笑了笑,从容地应对。
面对岳杰这种行为,苏软软没有放在眼里,她今天的目的很简单,只要岳杰愿意放过李氏集团。
“哦,说来听听吧。”
岳杰一副很欠揍的样子,一旁的顾奕握紧了拳头。
“现在李氏集团是什么样的情况,我想你比我更了解,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李氏集团。”
就算是有求于人,苏软软也是不卑不亢,颇有巾帼英雄的气魄。
“你这话说的,我做什么了吗?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岳杰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好像是苏软软把脏水往他身上泼。
“你……”
面对岳杰的死不认账,苏软软真想一巴掌呼在岳杰的脸上。
可她不能,又换上无懈可击的笑继续道。
“岳总,现在李氏集团已不足以和你抗衡,你为什么要死咬着不放呢?”
“苏总,你说的话可要小心点,我没做过的事情你要想污蔑我,我可是可以告你诽谤的。”
岳杰一副刀枪不入的样子,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放过李氏集团。
今天和苏软软见面不过是要羞辱她而已。
“岳杰,你记着总有一天你加在李氏集团身上的,我都会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见苏软软这副委曲求全的样子,一旁的顾奕实在是忍不了了,也没打算再忍,撂下了这一句狠话之后就带着苏软软离开了。
“顾奕,刚才谢谢你了。”
苏软软和顾奕现在正在往李氏集团赶,她要和李父商量李氏集团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刚才还好有顾奕在。
“没事,我一直就看他不顺眼,今天要不是因为李氏集团,我真想上去给他两巴掌。”
提起这个岳杰,顾奕就气得牙痒痒,他倒是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能脸皮厚到这种程度,明明那些恶心的事情都做了,还不敢承认装什么无辜。
他又想起了李承烨,如果他在,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这样对苏软软的,
看着顾奕这咬牙切齿的样子,苏软软就没有那么生气了。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她意识到生气,是最没有办法解决问题的一种行为。
李氏集团。
顾奕和苏软软一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李父愁眉不展的样子坐在那里,没有了往常的神采奕奕。
“爸爸。”
苏软软看着李父一下子就像是苍老了几岁,有些心疼道,。
“软软,你来了,我可能真的是老了,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还麻烦你顶着个大肚子来回跑,是我们李家对不起你。”
李父依旧和蔼可亲,眼里满是内疚还有无能为力的无助。
听着他的话,苏软软差点没忍住,哭了起来。
她多想让李承烨看看他的父亲,现在已经累成什么样子,他怎么还忍心待在外面不回来呢?
“爸爸,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如果没有你在李氏集团,这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
“唉,你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我……”
李父无助地看着苏软软,仿佛她现在就是整个家的主心骨。
“爸爸,在来的路上已经想清楚了,苏氏和李氏合并,你看怎么样?”
苏软软的苏氏集团虽然没有李氏集团的规模大,但好在也是一个上流公司。
都说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他们这两个公司合并在一起互相扶持,怎么着也能镇住那个樽御集团,再加上顾奕和安妮的帮助。
苏软软就不相信岳杰有通天的本领,还能将李氏集团击垮。
“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只是委屈你了。”
听了苏软软的话,李父赞赏地点了点头,不愧是他儿子看上的人。
只是李氏现在负面新闻满天飞,还不一定有苏氏发展的好。
李父总觉得这样委屈了苏软软。
“爸爸,这公司是承烨辛辛苦苦经营下来的,我们一定要替他守好这个公司。”
听李父这样说,苏软软有些不自然,就算是倾家荡产,只要能保住李氏,苏软软也在所不惜。
“好。”
而另一边,一望无垠的大海,海浪一遍遍地拍打着水岸,岸边躺着一个人。
这里的渔民以打渔为生,今天他们刚好在太阳落山之前回来。
“爸爸,你看那是什么?”
渔夫听了女儿的惊呼声,赶紧赶了过去,竟发现有一个人躺在那里,看样子已经昏迷了很长时间。
赶紧将这个人带回家。
这个人就是李承烨。
在第二天,李承烨苏醒了,看着这完全陌生的环境,他一脸警惕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三个陌生的脑袋,疑惑道。
“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儿?”
“我们把你从海边救回来的,这是我们的家。”
女孩甜甜的声音将李承烨拉回了现实。
这个声音他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是一仔细想头就疼的像要炸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