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行禁止!
这是一支军队最基本的职业素质的体现,同时也可以说是最强素质的体现!
正在酣战的近卫军们听到命令,瞬间便是根据命令改变战阵。
俗话说得好,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无数的鲜明例子告诉了我们,哪怕是普通人,发起狠来,乱拳也能打死老师傅。近卫军的训练方式不同,单兵作战能力不说很弱,但是却极其有限。然而配合起来,战阵变化,集合众人的力量去围攻的话,那么体现出来的力量就并非是1+1=2那么简单。
数万个近卫军,一个个的战斗,与合拢在一起的配合战斗,纵然人数都一样,然而所展现出来的战斗力,却至少翻了十倍以上,而且某些隐藏的方面还远远的没有表现得出来。就比如,一个个的上,无论多少也绝对拖不住神话级的存在,然而一起战阵配合,就将整整七个神话级给拖住了。这,就是差距,配合与没有配合的差距。
的确,这里是个人英雄主义的是淋漓展现的世界,然而并非是每个人都是那个万夫莫当的英雄。人海战术,在绝大多数的时候还是行得通,吃得开的。
明亮的战靴践踏声响起,原本一个个悍不畏死朝着那一百来位凶残的敌人冲锋的近卫军们,此刻却是且战且退,拉开了之前与他们近身肉搏的敌人的距离。
一个巨大的方阵,形成了!
里里外外,密密麻麻的一共十圈的方阵,不断的变化游动,将一百来个黑衣黑袍,十分鲜明的入侵者围困在了中央,大概距离有五十米左右。
“后撤,围困距离,五百米!”
楚锐面无表情的继续下达命令。他很清楚那一群黑袍人的实力和自己身后这一票共计十五个暴徒的强悍,他们若是放开手来打,那波及范围可就光了。之前为何没有太严重,那是因为你面对密密麻麻几乎是从四面八方同时攻过来的攻击,你会如何?那些被困在中间的魔法师类型的职业是绝对没有时间去吟唱大型魔法,因而才没有造成巨大的伤亡。不然的话,近卫军可就不会只死几千人,说不定都已经被团灭了。
现在,两边的绝顶高手要决战。高手之间,纵然实力再强那又如何?你也只有一双手,一双脚,了不起再来个无赖的打法用头硬磕。人家只要有点小手段和心计,就可以挥洒出强力攻击。不像是被包围的时候,纵然那一个个攻击伤害不大,但是被打断蓄力可不需要多大的伤害。你能保证在你站着不动蓄力的时候不被那连绵不断的攻击给触发特效从而蓄力失败?这还算好的,若是还被反噬了,那就更是悲催了。
对于史诗级的存在来说,一百米的范围,想要攻击到,简直就跟玩似地。神话级,更不用说,一千米估计都算小的。不过嘛,有着高手拖住,他们不可能释放出发散性攻击,只会凝聚能量,造成最大的伤害而疯狂对攻。五百米,这距离,应该是足够了。
“轰轰轰……”
战靴践踏,发出了整齐而明亮的声音。在楚锐的命令之下,近卫军再度后撤四百米,距离被包围在中间的一百多位黑衣人有着五百米的距离了。
“哈哈,那个蠢材,应该就是这帝天城的城主了吧!不仅实力弱得可以,连脑子也这么秀逗。本来被这群疯子军队包围猛攻我们还真的有些吃不消,未曾想到,敌人竟然还给我们解了围。……上,杀了他,帝天城就会被攻陷,到时候,胜利就是我们的了。”
在一百多个黑衣人中,有着一个身材瘦弱,手持匕首的湛蓝色眼瞳的家伙,忽然的爆笑出来。然后在身边的人有意无意的移动用身体遮挡之下,缓缓的消失在了原地。
“小心!”
劲风吹拂,站在城墙上的楚锐,仿若神祗一般高高在上俯瞰众生。那气势,那眼神,那姿势,哎呀妈也,太销魂了,不行不行的。然而,就在他无比拉风装B的时候,身后的高手群中有数人脸色狂变,猛然的大吼而起。身形挪移,快速的奔向前。可惜的是,太迟了。
一抹寒芒先到,随后从虚空之中跃出了一个浑身散发出阴冷得恰若死神一样的黑衣人。他持着匕首,刺向了楚锐。那锐利无比且释放出与他满是杀意的湛蓝色瞳孔一样光芒的匕锋,已然距离楚锐的喉咙不过十公分了。
完美的隐匿,果断的刺杀,快准狠,到了最后一刻才显露出了杀气被察觉。纵然身后几位敏锐的高手察觉了,但是,却已然来不及赶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匕锋不断的朝着楚锐的喉咙刺了过去,眼中泛出了绝望的色彩。
没错,他们没输,然而帝天城却是输了!
以他们的实力,拖住这票人,完全不是问题,然后等到援军到了,就可以将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八蛋侵虐者一网打尽。然而,现在一切都太迟了。他们的实力,输不了。可是楚锐却是帝天城的城主,他死了,那么这场战争就结束了。不管他们再不爽楚锐,也得保护他。但是现在,一切都不可挽回了。帝天城,毁了!
湛蓝色眼瞳的刺客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匕锋已经触及了敌人喉咙上的汗毛,下一刻,就会飙撒出那温热甚至是滚烫的淋漓鲜血。在这一刻,是他最享受的时候,是他最开心的时候。没有任何时刻能够比拟一个刺客眼中瞬间刺杀敌人,将匕首送进了敌人喉咙,看着那淋漓鲜血喷洒而出的极致快感。
不过,这情况怎么有些不对啊!
蓝瞳刺客有些惊疑,因为眼前的猎物,实在是太淡定了。难道是他的稳定功夫太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NO,NO,NO,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纵然有这样的人,即便是面对死亡依旧淡然从容,豪不慌乱,亦不惊惶。但是,那年轻到可怕的城主眼中的嘲弄和不屑之色,又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