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微不足道的金色光芒,将无比厚实的千米巨斧给砍成了两截?
天方夜谭一般的画面,让全世界都处于极致的惊骇和深刻的质疑之中。
这不是取巧,而是堂堂正正的从斧刃的最锐利的斧锋那砍过去,直接以最为正面的最强势的方式,将其砍成两截。
“嘶……”
所有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包括楚锐在内。
这是何等恐怖的力量?
这是何等凶残的穿透力?
无法形容,完全无法形容,甚至是无法想象!
轩辕黄帝的一击,完全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
这难道就是真正的高手,如同神魔一般的高手的真正实力吗?
所有人尽皆骇然!
楚锐纵然有着真实之眼的观测,然而在最后一刻爆发的时候,他完全无法看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那种程度法则力量,瞬间极致的爆发,是他如今远远跟不上的。不过,他也比其他人好上不少。至少,他也算看懂了一些,纵然懵懵懂懂的,也触摸到了一点点,不想其他人还是雾里看花,什么都不知道。
锐利,极致的锐利!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防御,早在很久之前,楚锐就明白这么一个道理。
万千大道,不同之路,始终皆是殊途同归的。这么也就是说,万事万物的道理,也都是相通的。
之前破除绝对防御,无可挑剔的使用以点破面,以强悍的力量攻击一点,破除那他升腾而起的绝对防御屏障。
那个时候,楚锐只是单纯的认为,这只不过是因为这绝对防御的能量程度不足,因而可以靠着强行的力量进行摧毁。只要用以点破面的办法刺穿了一角,那么就可以毁灭整个屏障。
然而,现在的他,却是有了不同的看法,更加深层次的看法。以前他的想法,是正确的,不过却是没有抓到最深层次的本质。世界上的任何物质,都会有破绽,都会有漏洞,不管是什么,都没有绝对的完美。绝对防御即便是能量组成的防御壁垒,然而排列的能量元素却是也有着缝隙和纹路,有迹可循。之前楚锐在灭杀强大的石头人和熔岩巨兽的时候,攻击的是什么地方?是它们的脚弯,即便他们全身都是石头,但是那里是关节的连接之处,是薄弱的环节,就是他们的弱点。其他的像是能量壁垒什么的,肉眼找不到,然而到了一定层次的存在却是可以知晓纹路,找到薄弱环节,从而攻击。
轩辕黄帝刚才的刺日一剑,的确凶残无比,然而想要摧毁那么巨大的能量所形成的千米巨斧,却还是有点难度,更何况还是直接彪悍到了极点的将其一举摧毁,砍成了两截?那是因为,在那巨大的斧头之中,他看清楚了纹路,找到了破绽,从而才会如此顺利。打个比喻,就是一块坚硬的石头,要你砸开,一种是平滑如镜的,一种上面却是龟裂了开来的,哪一种比较简单,恐怕是白痴都会选择后者。
寻找纹路空隙,这道理是一样的。那组织编排元素能量形成的攻击,里面所蕴含的必然会有这样的缝隙纹路,这就是突破口,就是弱点。然而想要寻找到它,却是千难万难。楚锐的禁断之盔所附带的禁断技——真实之眼,可以看透一切,看清楚其他生物的弱点。就是如此!它给予楚锐的能力,就是看到那些能量纹络之中所留下的缝隙。
不断的回放,不断的想象!
楚锐的脑海之中不断的将刚才那对拼的一刻不断的回想着,回想着,大脑高速运转之下,将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细致的拆分了开来,不断的进行最为细致的探索和意识模拟。
越来越心惊,越来越眼亮!
不断的探索之下,楚锐所得到的经验,是难以诉说的。这是一个他探索过,然而却又十分新奇的世界。之所以说他探索过,因为楚锐也是深谙此道的,明白其中的道理和原理,并非是菜鸟。然而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新奇的世界,因为之前的他,连门槛都没有迈入,现在所看到的,观测到的,是以前完全无法想象的。
“叮,恭喜您成功领悟意之剑意,获得隐秘特殊力量!”
系统的提示音将楚锐惊醒。
意之剑意?
楚锐顿时大惊,接着便是狂喜之色溢于言表。
轩辕剑有五重剑意,楚锐之前仅仅只是停留在第一重,气之剑意之上!不要小看这仅仅只是第一重,然而这却已然是代表了大剑客层次的领悟。意之剑意,以意志力控制的剑意,这就好比飞剑杀人,意识一动,便是剑飞首落,极尽强悍。以意念为媒介,杀人于无形,绝对是大师级别的存在。
“轰隆……”
一声巨大的轰鸣,让楚锐从狂喜之中恢复过来。低头朝着声源地一看,顿时满脸笑容消失不见,额头青筋鼓鼓,咬牙切齿不已。
帝天城,毁了,毁了一半多!
斧头,那该死的巨大能量斧头!
即便是被轩辕黄帝直接砍碎成了两半,然而凝滞的能量却是没有消散,落到了地面上,爆炸性的伤害直接的将地面给砸了两个巨坑不说,而且能量爆破之下,毁灭了周边一大片范围。帝天城也算不幸中的大幸,若是那两截斧头落在城中的话,现在帝天城可就不是还剩下五分之二的状态,而是直接全部没了。饶是如此,也让楚锐心疼得不行。这尼玛可是花了数千亿所搞起来的啊,而且还是特别的优惠的价格。为了这座城可是将那些城市的材料都给掏空了一大半。若是重建,这尼玛得花多少钱?至少材料没有优惠了,最少得多付出上千亿的资金。
“好强的天赋,好强的领悟力。”
轩辕黄帝的声音传来,让楚锐从帝天城毁灭那几欲暴走之中恢复了过来。抬头,看着那始终不像是一个帝王,而像是一个仁和长者的轩辕黄帝嘴角那抹温和的笑容,楚锐那躁动的心亦是平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