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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无言以对[重生] 第81节

灵器自不是普通法器、宝器能够比拟的,从泽国到天华门,上品法器级别的飞舟,每人需缴纳二十枚下品灵石,宝器在四十到六十枚下品灵石不等,而灵器级别的飞舟就更贵了,每人二十五枚中品灵石。

林徽末&林徽真:好黑!

这是分明就是在抢灵石吧?

而后在杨毓忻随手一枚上品灵石买了四人份的船票——刻着不同天干地支的令牌——后,林徽真斜眼偷瞄,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出门在外公费报销吗?

自觉投入杨毓忻麾下,即将成为他安插在天华门的一名卧底小卒子,林徽真表示,让他演戏这种能逼死人的事情都干了,报销点船票钱还不是理所应当。

林徽末却微微皱了皱眉,虽说他并不是很讲究好友是不是比他更有钱、不对,是灵石,他在阿忻身上花钱的时候也没有计较过什么。但自从发现了自己某些见不得光的小心思后,林徽末苦思冥想,就想着怎么对阿忻更好一些。

倒不是讨好博欢心,就只是想要他过得更好而已。

但越是琢磨,林徽末就越是发蔫。

心上人修为比他高,长得比他好看,手里头的灵石也比他富有,完完全全没有给他发挥的余地,让他怎么对阿忻更好?!

林徽末在心中默默抬手捂脸,现在就连船票钱都是阿忻出的,简直让林徽末不能更绝望。

话说,身为一个修士,除了在善功堂找任务做,还有什么能够赚灵石吗?

林徽末默默扭头,看向不远处的修士坊市。

灵药,材料,丹药,法宝。

修者之间的交易大体就在这几种之间。

林徽末的眼神放空,丹药不用想了,他灵根金属性占优,不是炼丹师的苗子。法宝也不用想了,炼器可不是凡人打铁,炼器师还得精通阵法,一般法宝不叠加个几层阵法都拿不出手。

剩下的灵药材料,似乎除了探索秘境以外,没有别的渠道获得。

林徽末抹了一把脸,身为一个刀修,他除了精于武道,日后在探索什么秘境上尽可能多砍一些妖兽,多从妖兽爪子底下抢些灵药材料以外,似乎没有什么发家致富的法子了。

相比他在赚灵石上的一筹莫展,杨毓忻本身就是一品世家的继承人,初始的家底就很厚。再加上他略通炼器之术,嗯,“略通”二字再议,他整个人都是金光闪闪的。

不知怎地,林徽末陡然回想起当初在燎荒山脉遇到天刀门郎玥姑娘的时候,因为同是用刀的,而且玥姑娘的性格爽朗比他还像是个汉子,两人相处得十分融洽。

当时玥姑娘说什么来着?

她此番出门历练,一是师门要求,二是多多任务以赚取更多的灵石为爱刀买能够升级品质的天材地宝。那不是个小数字,这一回的任务其实连买块矿石的边边角角都不够。

一块灵石逼死英雄汉啊。

郎玥如是感慨道。

林徽末死鱼眼。

玥姑娘的今日,焉知是不是他的明日!

十有八-九他连自己都养不活,什么时候他才能够给阿忻各种买买买啊。

钱途无亮啊钱途无亮!

杨毓忻完全不知道林徽末神思不属,是在想着如何发家致富转过头来尽心回馈于他。要是杨毓忻知道他心中想着的是这件事,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手指上的纳戒撸下来塞给林徽末。

纳戒里面的灵石法宝丹药,一部分是杨家每个月给予杨毓忻的修炼资源,他在杨家拿着的是仅次于家主的份额,一般长老都不及他。还有就是从一些秘境遗迹中所得,在这方面,杨毓忻的运道极盛。哪怕大部分人都空手而归,他的收获必将是丰厚无比。

许是因为宝贝来得太容易,杨毓忻反而不怎么在意这些东西。

琢磨着赚取那些东西多费神,他手头这些尽管取用,哪怕林徽末用这些灵石打水漂听响儿玩,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只是,尚不知林徽末心中所想的杨毓忻眼下并没有表决心的机会。他见林徽末正在出神,心中疑惑,刚想开口,却见林徽末倏地扭头看向他,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一瞬间露出的锐利眸光看得杨毓忻一怔。

这是,怎么了?

林徽末心中正燃烧着熊熊的斗志:虽然难办,不代表办不了!一夜之间暴富不太可能,除非他去抢了谁家库房。

林徽末当然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所以,眼下还是先订立一个小目标。

作者有话要说: #818那个妄图包养boss的林哥哥#

林哥哥:怎么赚灵石,那是个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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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111111

林徽末定定地看了杨毓忻好一会儿, 饶是杨毓忻这等平素里完全没有在意过自己形象的人都眉睫微颤, 手指动了一下。

有种想要施展水镜之术瞧瞧自己如今模样如何的冲动。

御剑那会儿,他为了和林徽末多亲近一二,并没有撑开真元屏障来挡风。高空处罡风凛冽, 不免被吹乱了发型。

林徽末很快就收回目光,并且严肃着脸,走上了飞舟。

杨毓忻抿了下嘴角,最近阿末怪怪的,尤其昨晚噩梦之后, 目光总在躲躲闪闪, 莫非……

杨毓忻神情一暗, 所谓“寤寐思服,辗转反侧”, 莫非阿末那晚梦到了令他辗转难眠之人。而因此人不在,所以他时常出神,意在思念?

这个看似有些荒诞的念头一经升起, 顿时如瘟疫一般扩散开来。微垂的眉睫之下,琥珀色的凤眸中沉淀着某些暗沉的情绪, 危险的气息陡然逸散出那么一丝。

想要, 宰了那个人。

安于歌脚步一顿, 袖中的手指下一刻捏成剑诀。但危险的气息来的突然诡谲, 散得也快速无息。要不是那一瞬间的危险狠狠地撩拨了一下他的神经,安于歌几乎以为方才只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