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莫大小姐背对着他,她的后背居然是一个大v字设计。她的整个背部全部都露在外面,柔美白皙。
程楚辞的眉头紧紧地皱着,一股怒火瞬间充斥着他的整个小年轻,他俊逸的脸庞上冷峻的线条锋芒毕露。
“这就是你说的要在家里陪爷爷?”他的目光阴沉,声音冷漠,“看不出来呀,莫大小姐,你说谎话还真的是挺厉害的。”
莫大小姐转过身,挑了挑眉看着他,“爷爷让我一定要来的。你也知道爷爷和严爷爷是旧识,所以,我不能够违逆了爷爷,只能够来一趟。”
她声音浅淡,脸色格外平静。
程楚辞脸色一变,“你别用爷爷来当什么借口。你不愿意跟着我一起过来,你可以直说。我再不济也不至于会为难一个女人。还有,莫大小姐,什么一个月之内和严真理说清楚,什么事情要说一个月,我看你还是打算逗着我玩。”他的眸光凌厉,就好像一把冰刀一样,狠狠地刺着她。
莫大小姐明媚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我不过是陪真理来参加一个宴会,你发什么疯?”她皱着眉头想要越过他离开。
程楚辞的瞳孔一沉,面色阴鸷,伸出手猛然地把她的手臂给扯住,他的那只手紧紧拽着她的手腕,力道极重,莫大小姐纤细洁白的手腕倏然泛起一圈儿的白。
“放手。”莫大小姐微微皱了皱眉头,她用力,却怎么也甩不开他的禁锢。
程楚辞紧紧锁着眉头,狠狠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时控,“真理,喊得可真亲切。”他的声音阴冷,眯着的眸子透着危险。
莫大小姐冷冷地笑了笑,“你到底发什么疯,我不就是过来参加了一个晚宴。”
程楚辞缓缓地凑近她,伸出另一只手冷冷地捏着她的下巴,阴沉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恩?你陪着严真理一同出席严氏的晚宴,是想告诉全世界,你马上就要成为严家的女主人了?那我算什么?”
他的声音越发地冰冷,一双漆黑的眸子精明而又锐利,“是不是一个月之后,你就又准备告诉我,你太无聊了,所以让我陪着你玩一个月?等玩够了就准备嫁给严真理了。”他紧紧地注视着莫大小姐的眼睛,企图想要看透她的一切。
莫大小姐毫不畏惧的迎着她的眸子,勾了勾唇角,眸中染笑,“你,吃醋了?”
程楚辞的心窒了窒,心神晃了晃,他敛了敛眉,放开她的手,“你最好没有耍着我玩,否则,你也别想和别人在一起。”他愤然而去。
他再傻也不能被她耍两次,不能够被她甩掉两次。
莫大小姐挑了挑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得温和。
温时谦看着程楚辞连着喝了三杯红酒了,他低低开口,“你这是生气呢还是吃醋呢?小辞辞,要我说,女人就是麻烦,要不你还是考虑考虑我之前和你说的,和我在一起得了,我保证不会欺负你的。”温时谦漫不经心地说道。
程楚辞的神色蓦地一沉,黑眸中骤然不满阴霾。
“闭嘴,我就算喜欢男人,也绝对不会找你。”程楚辞愣了个说道。
温时谦挑了挑眉,“小辞辞。你这样真的很伤我的心。我对你可一直都是情有独钟的。我虽然喜欢了很多女人,可是我喜欢的男人只有你一个。”
程楚辞眉头皱了皱,低低开口,“温时谦,你能不能够闭嘴。不能够闭嘴,就给我滚一边去。”
温时谦点头,“行,我不吵你了。果然吃醋的男人惹不得呀。”他勾了勾唇角,朝着一个之前看中的妹子走过去了。
程楚辞满目讥诮地盯着温时谦,刚刚还说对他情有独钟了,他的情有独钟可真的是很廉价,也就几秒而已。
没过一会,舞会开始了。
温时谦朝着程楚辞走了过来,他低低开口,“你不去邀请莫大小姐跳舞?“
程楚辞看着温时谦的眼神带着一缕幽深,他的脸上几分复杂的神色。
温时谦见他不说话,黑色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笑意,“你真的不去,你就这么把人拱手相让?你不去,我可以去吗?”
程楚辞瞪了他一眼。
音乐响起,严真理就带着莫大小姐在舞池里尽情的翩翩起舞。此刻的莫大小姐就好像是一个误入凡尘的仙子。
严真理的手直接搭在莫大小姐的后背上,时不时地低头在她的耳边说着什么,惹得莫大小姐一阵低笑。
程楚辞的黑眸逐渐变得幽深。
一曲结束,温时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笑着拽着程楚辞走到了严真理和莫大小姐的面前,“那个莫大小姐,你陪楚辞跳个舞。”
莫大小姐抬头,只见程楚辞正冷冷地看着他。
音乐声再响起,程楚辞牵着她的手走进了舞池,他的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另外一只手缓缓伸向她的腰身。
灼热的大手碰触着她细腻的肌肤,程楚辞和莫大小姐皆是微微一怔。随后,程楚辞整只手握住了她的腰,紧紧收紧。
莫大小姐的心颤了颤,凝重呼吸盯着他。
程楚辞的脸上依旧一片冷漠,只是握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里。
一股熟悉的气息在莫大小姐的鼻尖萦绕,是他身上特有的香水味,淡淡的,让人很安心。
程楚辞强行托着莫大小姐开始舞动起来。
程楚辞的眉宇间含着一层怒火,冷冷地开着他,“是不是只要是男人都可以碰你?”他的声音里又怒意还又醋意。
莫大小姐一双清眸紧紧皱了皱,浅笑,“又吃醋?不过是跳舞,也值得你吃醋?”她笑得格外灿烂。她喜欢看程楚辞在意她的样子。
程楚辞的眸光一冷,搂在她身上的手又紧了紧,他低声说道,“你最好别再惹我生气,否则,我都不知道我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这个女人真的是太可恶了,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在他的眼皮底下和别的男人那么亲密。
她当他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