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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8章 2个开“无我境界”的高达来了,怎么办?在线等【6000】

昨天说好今日要爆更8000,但是今日出了点小意外,不知是不是因为广州最近天气冷的缘故,作者君昨日迟迟无法入睡,一直到凌晨4点多才终于睡着,一直睡到临近下午才起床。

作者君今日晚上还有些事,所以昨夜失眠直接导致今日能用来写作的时间不剩多少,因此今天写不了8000字了,请大家容许我将爆更鸽到明日吧,明日作者君再爆更8000(豹头痛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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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皮疙瘩从身体的各处冒出。

冷汗在渗出。

原本正往怀里掏火折子与引线的手指僵住。

紧接着在下一瞬,猛然回头,用缩至如针孔般的眼瞳,看向端坐在她身后的老人。

老人用双手拄着根仅比打刀长上寸许、通身皆用钢铁铸造而成的短枪,大马金刀地坐在一个火药桶上,以平静或者说是冷漠的目光看着初光。

明明就只是以很普通的姿势坐着而已,但初光却感觉像是有座大山立在那儿。

是从什么时候起这个老人的身影,让自己觉得如同难以去逾越的大山。。

是从什么时候起这个老人的身影,在自己身上刻下了难以抹消的恐惧。

啊,是的。

这老人是她的养父。

这老人是她的老师。

这老人是她最憎恨的人。

这老人是她最害怕的人。

在与老人他那冷漠的目光对视后,初光才终于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瞳孔缩放回正常的大小,向后连跃两步,拉开自己与老人的距离,并拔出后腰间的胁差。

“吉久!”初光从咬紧的齿缝中挤出这名老人的名姓。

“不错的动作与架势。”老人或者说是吉久拄着短枪,缓缓站起身,“不愧是我倾尽心力培养的闭门弟子啊。”

嘭!

吉久脚踏地面,身子化作一道被拉得长长的残影,仅转瞬之间,他便出现在了初光的跟前,紧接着挺枪刺向初光。

初光像是提早预料到了吉久的这突然袭击一般,沉着脸向旁边一跳,躲过吉久刺来的枪尖。

“嚯躲过去了吗还以为在大坂扮了那么久的乐伎,你的反应会变迟钝呢。”

吉久一转枪身,用单手持枪,对初光发动新的、连绵不绝的猛攻。

哗!

这座弹药库的房门这时被猛地拉开。

那4名负责看守弹药库的忍者,这时终于因听到弹药库内传出异响, 而后知后觉地打开库门, 查看库内的情况。

看到吉久以及跟吉久战作一团的初光后, 这4人先是面露惊愕,随后下意识地想要冲上来协助吉久,结果却被吉久厉声喝道:

“全都退下!离开这里!”

在吉久的训练下, 伊贺几乎所有的忍者都养成了对吉久的命令言听计从的本能。

听到吉久的这声大喝后,那4名忍者立即像上了发条的玩具一般, 乖乖退回到弹药库的库门之外。

“来吧, 初光。就让我们师徒俩来久违地较量一二。”

话音落下, 吉久枪尖的刺击速度猛地上升了数个台阶。

刚刚尚还能勉强靠着步法来将吉久的攻击躲过的初光,现在已是彻底地连招架之力都不复尚存。

十数个回合下来, 初光的身上便被割出了数道或浅或深的伤口。

身上各处伤口传出的剧痛,让初光的眼中缓缓浮现出狠厉之色。

她握紧手中刀,试图展开反击。

但在与吉久的目光对上后, 初光眼中的狠厉之色却消去了大半。

过往的记忆片段, 在与吉久的目光对上时, 于初光的眼前飞快掠过。

冷漠的脸、无情的话语、毫不留情的训练、让人难以想象凭人力能将其打倒的强大

这些记忆片段共同组成了畏惧。

对吉久的畏惧。

一种宛如兔子发自本能地害怕雄鹰的畏惧。

这股畏惧让初光每当想对吉久发动反击时, 都禁不住地止住脚步,冷汗直冒。

呼——!

吉久突然化枪为鞭, 将铁制的枪杆重重砸向初光。

他的这一击,威力并不强大,但速度极快, 快得让初光避无可避。

无奈之下,初光只能将手中的胁差立起——

铛!

刀刃与枪杆重重地撞作一块。

力量本就不是女儿身的初光的长项。

因此结果自然是显而易见的。

招架不住吉久的攻击的初光, 抱着被搪回来的刀,向后倒飞了数步远的距离后才落回地面。

她的胁差此时已被砸得弯成了诡异的形状, 双臂也像是痉挛了一般不断地发着颤。

“啧”初光扔掉手中已经没法再用的胁差,抱着还在发颤的双臂, 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以恶狠狠的目光瞪着吉久。

尽管初光瞪向吉久的目光相当凶恶,但在这浓郁的凶恶之色中,仍能依稀看到几分畏惧。

“还以为你有胆量反叛我,肯定是因为克服了对我的恐惧了呢”

吉久倒提着他的枪,缓步走向初光。

“没想到你还是老样子一看到我就发怵,真令人失望”

“好了, 初光,胜负已分了。”

“干脆地投降吧,这样一来,对你我双方都好。”

“就以个人感情而言, 我其实也不大想再接着跟你打了。”

“毕竟你对我而言,就跟女儿一般。跟女儿刀剑相向,还是会让我觉得心情很沉重。”

“女儿?”

女儿这个字眼,像是开启了初光身上的什么开关一样,让初光的表情先是一呆。

紧接着,她咬紧牙关,从齿缝间硬挤出宛如金属摩擦般的尖锐嘶吼。

“你视我为女儿?这种话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来?!”

初光猛地把右手伸进怀里,从怀中掏出一根火折子。

在用右手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的同时,初光以左手推开身旁的一座火药桶的桶盖。

初光的这一系列动作,总算是让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满脸平淡、冷漠的吉久神色一变。

他立即脚步一错,以自己所能达到的最高速闪身到初光的跟前。

初光下意识地想要远离吉久,但她的速度还是要比吉久差远了。

她才刚来得及后退半步,便被吉久给按倒在地。

“你是想直接引爆这里的火药,跟我一起同归于尽吗哼。”

吉久的发出了低沉的笑声。

“唯有你的天赋,以及你的果决,能让我给出一个极高的评价啊”

吉久像拖一条小狗一般,面无表情地拖着现在已被用麻绳五花大绑的初光朝他的“指挥室”,同时也是他今夜所居住的房间大步走去。

初光数度想站起来,但因为吉久的脚步速度太快,再加上他拖扯初光的动作极其粗暴,所以让初光迟迟无法站起身,只能以背着地的姿势被吉久拖着,磨得后背的肌肤直发疼。

沿途自然是碰见不少他的部下。

看着正在像拖小狗一般拖着初光的吉久,这些部下统统面露疑惑与不解,但没有一人敢上前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不一会儿,吉久便拖着初光回到了目前空无一人的“指挥室”。

“初光。”吉久将初光往房间中央一扔,让初光重重摔在地上,“我以‘叛变罪’将你羁押,你可有什么异议?”

初光没有出声回应吉久的这句话。

此时的初光,已不再像刚才那样,眼中往外闪烁着狠厉的光芒。

她只默默地从地板上坐直起身,然后用平静的目光与吉久对视。

“看来是没什么异议了呢。”

“初光,我可是有着很多的问题要问你啊”

吉久缓步走向初光,然后在初光的跟前蹲下身,以轻柔的动作抚摸着初光的秀发。

“初光,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是为了报我当年强行将你和你的家人拆散,逼迫你成为我伊贺的一员的仇吗?”

咚咚咚!

这时,“指挥室”外响起嘈杂的脚步声。

随着房门被“嘭”的一声摔开,腰挎双刀的烙妇人咋咋呼呼地快步走到吉久的身侧。

“喂,吉久,我刚才已经听说了!你将一个女忍像条小狗一样拖着!这女忍干什么了?!”

“烙妇人。”吉久缓缓说,“这就是我刚才和你所说的‘若是待在本阵,说不定便能碰见的有趣事情’哦”

“我麾下相当看重的一个部下真的背叛我了,还打算点燃弹药库的火药,将我们全部炸死。”

“喂,吉久,这就是你刚才所说的有趣的事情吗?”烙妇人脸一沉,“自己的部下背叛了自己——这种事哪儿有趣了?”

“嗯?你不觉得有趣吗?”吉久缓缓道,“被自己悉心培养的关门弟子,兼将振兴伊贺的希望寄托在其身上的人给背叛了。”

“哈?你脑子坏了吗?这种事都能觉得有趣?”

在烙妇人在那以看低能儿的目光看着吉久时,初光垂下眼眸看了看将自己给捆得严严实实的麻绳,接着扬起视线看了看身前的2位魔人。

“你原来早就知道我已经叛变了吗。所以特地在今夜设局来抓我。”

“初光啊”吉久将视线转回到初光的身上,然后再次抬手继续轻抚初光的头发,“果然就不该寄希望于你会乖乖听我的话呢”

“你的推断错了。”

“我并没有早就知道你已经叛变。”

“我可是直到刚刚,在见到你打算将这整座龙水寺给炸飞后,才确信你已经叛变了。”

“在此之前,我只知道你的形迹可疑。”

“初光,我可是伊贺之里的现任首领哟。”

“伊贺之里中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吉久抚摸初光头发的力道突然加重了不少。

“我在好久之前,就已经察觉到你的形迹可疑。”

“在察觉出你的形迹可疑后,我立即派人重点调查你。”

“结果不论怎么查,都查不出什么能证明你已经背叛的有力证据。”

“一般来说,出现这种怎么查都查不出什么问题的情况时,只有两种可能。”

“一:这个人没有任何问题,并不是叛徒。”

“二:这个人是做间谍的好料子,善于隐藏自己。”

“仅论个人感情的话,我是真心希望你是前者,是我等多心了,你并没有背叛我们。”

吉久抚摸初光头发的动作又变温柔了起来,讲话的语气也变得柔和了。

“你是一块完美的璞玉,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

“为了不让你这块璞玉蒙尘,我倾尽我的所有,亲自教导、训练你。”

“我相信凭你的天赋,只要严格训练,假以时日定能成为日后复兴伊贺的关键人物,所以我取‘初始之光’之意,给你改名为‘初光’。”

“我不论如何都不希望你背叛伊贺之里,背叛我啊”

吉久抚摸初光头发的动作又变得粗暴起来,语气也重新变得低沉。

“我对你的感情,让我不想怀疑你。”

“但我的直觉却告诉我——你的的确确是有问题的。”

“既然没法从你身上查出问题,那就设法让你露马脚吧。”

“我对你这么多年的收养,可不是白白收养的啊。”

“你的性格,我可是一清二楚的哦。”

如太阳般的和煦笑容,在吉久的脸上缓缓绽放。

“你是个性格热情、奔放、大胆的孩子。”

“我以‘你已经背叛了我们,而且想置我们于死地’为前提条件进行推理。”

“如果是你的话,你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杀掉我们呢?”

“于是我就想到——今夜若有机会的话,你多半会来利用存放在这儿的火药吧。”

初光她那一直与吉久对视着的双目,眼中所蕴藏的目光于此时微微闪烁,眼瞳深处流露出几丝错愕。

“点燃弹药库的火药,将我等全部送上天——这种事完全符合你的性格。”

“因此在今夜的作战正式开始之前,我就决定——要在顺利完成丰臣大人所下达的所有任务的同时,顺手弄清楚‘你究竟是忠还是奸’。”

“在‘让大坂府的行政能力瘫痪’的任务基本完成后,我就开始设局。”

“‘传令兵’在无任务时,只能待在固定的几个地方,行动起来远没有外出去寻找绪方一刀斋要来得自由、方便。”

“因此之所以让原本是一员‘传令兵’的你加入到对绪方一刀斋的搜寻,只是为了让你能更自由、更方便行动一点,让你更容易露出马脚而已。”

“原来如此。”初光咬了咬牙关,“你将预备部队中一半的人手都调去搜寻绪方一刀斋,也是为了引我入套吗?”

“呵,初光,你又推断错了。”

吉久用鼻子“哼”了一下,发出带着戏谑之色的嗤笑。

“我的的确确是为了增强搜寻修罗的队伍,才从预备部队中调出了一半的人手哦。”

“毕竟相比起确认你是忠还是奸,还是完成丰臣大人所下达的任务要更重要一点。”

“减少本阵的守备力量,增大引你上钩的成功率——这只不过是顺手为之而已。”

“我今夜心里一直都是非常地忐忑哦。”

吉久抚摸初光秀发的力度再次增大论力度,已经不能算是在抚摸头发,说是在“硬捋头发”还差不多。

“一边提防着你任何可能的袭击,一边在心中暗自祈祷着不要看见你做出任何背叛我等的行径。”

“我是真心希望那些对你的举报,以及我的直觉,都是错误的。”

“但最终呈现在我眼前的结果是那么让我失望”

吉久猛地暴起!并一把揪住初光的头发,将初光给提起来!

“你怎么能背叛我?!!”

平常总是一副冷静模样的吉久,此时目眦欲裂,喉间发出着低沉的吼声。

“你是我的得意之作!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你怎能背叛我?!为何连你也背叛我?!!”

“我给了你我所能给的一切!!我给了你所能想到的最好待遇!!我恨不得将我脑海中所有的知识!所有的经验!全部授予给你!为何连你也要背叛我?!”

“为何你也要背叛我?!!”

一旁的烙妇人此时用着错愕的目光看着吉久。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吉久露出这副模样

咔吧,咔吧,咔吧

头发断裂的声音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响起着。

被吉久用力揪着的头发一根根断裂,被揪着的那一小片头皮以诡异的幅度上提着,仿佛在下一刻,这片头皮便会被扯掉。

头发被硬生生的扯断——这股剧痛让初光也不禁发出低沉的痛呼,眼角泌出些许的泪水。

然而即使疼得感觉头皮都要被撕开了,但初光还是强忍着这股剧痛,睁大本能地泌出泪水的双眼,不带分毫退怯地瞪着吉久。

“问我为何背叛你?”

初光的嘴角翘起嘲讽的弧度。

即使因剧痛而没法顺畅地将话给讲出,但她还是用着坚定的口吻,一字一顿地说: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问?”

“在你这种恶心的老头底下做事想不升起叛心都很难啊!”

“什么视我为女儿啊!”

“你对我的感情只不过是病态的占有欲而已!”

“我为你做了那么多,而你却一直视我为仇寇吗”吉久的脸上,这时竟浮现出了几分落寞。

这时——最后一根头发断裂。

缺了一块头发的初光跌坐回地上。

“你应该也是有同伙的吧?”

吉久的面容,这时重归平静。

他将从初光的头上硬拔出来的头发给随手扔掉,随后接着道:

初光不理会吉久。

“我猜你即使有同伙,你应该也不会说出来的。”吉久将双手背到身后,“现在就先请你去临时的监狱度过今夜吧。”

“我之后会亲自对你使用我们伊贺代代相传的酷刑,让你将你的同伙全部说出来。”

“哈。”初光仰起头,朝吉久投去赤裸裸的嘲讽目光,“那我还真的是很怕呢。”

“吉久,你还能嚣张、得意的日子,大概也就只剩现在了。”

“终有一天,你们这些灭绝人性的疯子定会被诛灭!”

“终有一日吗那我还真是很怕呢。”吉久模仿着初光刚才的语气,耸了耸肩,“那我倒要看看这个‘终有一日’,要‘终’到什么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房间外突然响起人的惨叫声。

不是一道惨叫声。

而是一道接一道的惨叫声。

这一道道惨叫声让吉久和烙妇人的脸色同时一变。

“发生什么事了?”烙妇人惊呼。

吉久正欲踏出房间去查看外头的情况时,“指挥室”的房门便被猛地拉开。

“敌袭!敌袭!”

一名男忍急急忙忙地冲进“指挥室”内。

“吉久大人!有敌人来袭!”

“敌人?”吉久脸一沉,“来了多少敌人?”

“来、来了”

这名忍者的话还没说完——

嘭!

他身后的房门便轰然“炸”开。

一名忍者从房外倒飞着撞上房门,将房门撞碎后,继续往房内飞,紧接着便撞上这名正向吉久汇报敌情的男忍,两人一起在半空“飞翔”,重重地撞到墙壁上才停下。

“指挥室”内,吉久、烙妇人、初光3人以各不相同的神情看向已经用特殊的方法来打开的房门——

“哦哦终于找到看上去有头有脸的人了。”

“源一大人,我左边,你右边。”

“很合理的分配呢。”

2道人影缓缓在房门被撞碎后所激起的尘埃中浮现。

这2道人影一老一少。

一个年纪已在60往上,左右手各提着把皆为暗红色刀柄的胁差与打刀。

另一个年纪在20岁出头,戴着副眼镜,其手中所握的那柄打刀,闪烁着紫色的刀芒。

虽然这二人的年纪以及刀剑的握法各不相同,但他却有一样东西是相同的。

他们二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奇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