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寓!梁寓!梁寓!”
这种境况让赵远想到高中的篮球赛,他们这边啦啦队清一色喊梁寓,到后来……对面的啦啦队也有人倒戈喊梁寓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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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大家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社团门被人一把推开,原来的两个连长就站在门口。
两位连长明明是想笑的,偏偏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意味深长地教育道:“在这儿起什么哄呢?都回去训练去!”
“不是啊,”赵远站起来,解释了一下刚刚的情况,“有个营长看不起我们,要跟我们打比赛来着。”
班长挥挥手,以一种看热闹的架势吩咐大家:“跆拳道比赛准备好久了呢,快,谁去把营长叫出来!”
有人自告奋勇地站起来,就往更衣室冲。
“我去我去!”
有好几个勇士也都站了起来,往其他的房间去找。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寓,冲冠一怒为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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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跟大家港一港这文的节奏问题。
该写的我都会写,故事的节奏和感情线我都有分寸,剧情要顺着人物性格走,这文才开始五章,大家不要着急也不要催我呀,相信我。祝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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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仙女们030
瑾沅mio扔了1个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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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条鱼
大家找遍房间,发现一件很离奇的事。
“不好了!营长没了!”
通知的人偏偏一张哭丧的脸,搞得好像营长真的没了。
两个连长憋笑憋到内伤,挥挥手,小声道:“哪儿没了,是跑到你们校长那儿告状去了。”
在座各位皆哗然,一阵不可置信的抽气声响起。
“你们说你们,好好争辩一下就成了,怎么搞得人营长都下不来台呢?营长虚张声势你们不晓得啊?”连长扶额,却偷偷给他们比了个大拇指,小声说,“干得好。”
“营长气个半死,说自己要是不回来,就要被你们整死了,”另一个连长笑嘻嘻,“他还说要不是对面那个跆拳道黑带,他也不至于走。”
“这完全是逃兵啊!”赵远气得想笑,“他好垃圾啊,连比赛都不敢。”
“就是!”大家附和,“营长垃圾!”
“反正我们赢了啊,”赵远挥手,“对面不打自降,low的一匹。”
连长招呼大家站一起:“你们最好庆幸营长投降了,不然万一真干上架了,你们赢了,我没好果子吃;他赢了,你们以后军训没好果子吃。”
有人问:“连长,你们怎么忽然都走了,安排营长教我们啊?”
“有人告状呗,说你们纪律散漫,每天军训都在笑。营长觉得我们俩没本事,决定亲自来降服,结果被你们降服了。”
“台上那个叫梁寓是吧?”连长笑了笑,“你还有两把刷子,气场完全压制我们营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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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训练里,为了给连长挣回面子,大家都特别“双标”。
第五天的时候,营长来视察,准备看看这群不服管的怎么收拾自己的教官。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营长还把团长一起带来了。
“你看看这群人平时多跋扈吧。”
连长小声说:“营长来了,大家配合一点卖力一点啊。”
“稍息!立正!向左转!跨立!”
跨立的瞬间,大家气势磅礴地乖巧喊口号:“一!二!”
营长:“……”
团长一脸严肃,看着营长道:“我看他们挺乖的啊。”
连长:“立正!向团长问好!”
全体:“团长好——”
“向营长问好!”
全体一阵稀稀拉拉的:“切——”
团长压低声音,眼神严厉:“看来大家对你有意见。”
有人说:“他看不起我们艺术院。”
团长点头,示意他们不要再说。
当二人走远之后,大家才听到团长道:“检讨一下自己,不要总说那个院品行如何,我看他们都很听话。”
声音虽然压小了,但大部分人都听到了。
李敏偷笑:“被领导批评了吧。”
都开始幸灾乐祸。
“活该,谁让他看不起我们,我们能进艺术院,文化分最起码也够上个一本了好吗,哪里轮到他看不起了。”
“就是,这明显就是在别的地方养成的刻板印象,这锅我们不背。”
“估计他以后都不敢来视察了,你看他现在这幅卑躬屈膝的样子,看着就让人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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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过之后,很快又到了午饭时间。
食堂太挤,郑意眠和李敏就去准备去学校外面吃。
选中了一家水煎肉,进去才发现,里面只剩一个四人桌。
她们俩刚坐好,发现梁寓和赵远也进来了。
赵远四下看一遍,这才耷拉着嘴角道:“没位置了啊……”
郑意眠站起身,朝他们挥挥手。
梁寓的目光挪到她脸上。
她指了指自己这一桌,示意大家可以一起吃。
赵远正要走,梁寓撞一下他肩膀,抬眸往前看:“里面有位置。”
赵远喜不自胜,赶快在里面找了个位置坐下。
郑意眠和李敏是面对面坐的,也就是说,二人身边,都分别有个空位。
赵远傻不愣登地没意识到,一屁股栽到郑意眠身边。
直到梁寓皮笑肉不笑地着看他,眼角半搭,双手抄在胸前。
赵远偏头一看,心里暗叫了一百个大写加粗的“坏了”,赶快蹭地一下站起来。
正在看菜单的郑意眠奇怪地看他:“怎么了?”
梁寓继续笑。
赵远摇头,干笑,坐到李敏旁边:“我喜欢坐靠窗的位置……哈哈。”
郑意眠又想讲话,赵远死命摇头:“你不要和我讲话了!快点菜吧!”
“你饿了吗,”郑意眠又翻一页菜单,笑吟吟的,“今天我请你们吧,想吃什么?”
梁寓坐到赵远对面,眼皮掀开一点,看着他。
意为——
她今天的前三句话都是跟你说的。
赵远用眼神表达自己的颤抖:我不是……我没有……
郑意眠抬头,问他们:“嗯?要不先点个四人套餐,或者单选也可以,你们选什么。”
赵远:“我选择死亡。”
“别不说话啊,我还得感谢你们,尤其是梁寓,”郑意眠撑着脑袋,挑出一点笑,“上次帮我站出来说话,还帮我争取了休息时间,正不知道怎么报答好……”
赵远脱口而出:“不如以身……”
“相许”两个字被梁寓的眼神重新压进去,赵远抓抓脑袋,道:“我的意思是,这里有刺身吗?”
“水煎肉的店没有刺身啊,”郑意眠皱眉,“要不我们搭车去外……”
“不用了,”梁寓垂眸看她,声音沾上一抹不自知的柔软,“你自己看着点就好,我都可以。”
既然梁寓有了点菜的趋向,郑意眠索性把菜单拉到二人中间,往他那边坐了坐。
“先点个套餐,套餐里甜点也有,还有芝士,然后我们再点一盘炸鸡和年糕,加一份水果拼盘,再点份饮料。不够再加,你觉得呢?”
梁寓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了,感觉到她手肘似有若无地碰上自己手臂,触感温软。
她的声音像是在水乡的咿呀软语中被泡过的,每个音节都和缓清晰,一寸一缕都挂着软糯的笑意。
他喉结动了动,清清嗓子,明知故问:“哪个炸鸡?”
郑意眠伸出手指指了指菜单上唯一一个炸鸡:“这个。”
她手指白皙,但指尖处,从指甲盖中透出的颜色却沾着淡粉。
梁寓心一颤,伸出手指,也把手指搭上菜单图片处:“……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