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之井的位置,陈宇带着大军降临了。
此时,距离鬼界一行已经过去五年了,这五年里,他们先是镇压了鬼界,酆都大帝臣服。
随后,又前往人界,此时,人界蜀山派已灭,剩下的都是一些小虾米,轻易就被镇压,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陈宇等人打开了锁妖塔,放出了妖族强者天妖皇,刚出来的天妖皇是非常激动的,甚至是想着自己马上就能再次纵横六界,然后他就被陈宇等这些强者给吓懵逼了。
妖界,妖界和魔界非常相像,固有妖魔之说,魔界至尊重楼站出来震慑妖族,又有鬼界酆都大帝为先,妖界强者天妖皇劝降,妖界并没有反抗,直接就宣布了臣服。
随后,陈宇等人前往仙界,一开始仙界的人是拒绝的,妖界和魔界为一个阵营,而仙界又是跟着神界混的,自然不会轻易投降,
传鹰出手,将仙界之主打杀,又以雷霆之势连杀了一批实力强大,但又胆敢反抗的仙界强者,强行将仙界给镇压了。
至此,天地六界除那高高在上的神界之外,其余五界已经全部臣服。
此时,陈宇率领大军降临神魔之井。
神魔之井本是强者镇守的,神界的至强者飞蓬,魔界是至尊重楼,但如今,飞蓬已经转世为景天,还被陈宇收为了徒弟,实力、记忆都没恢复,重楼更是已经变成了陈宇的人,这神魔之井的守护已经彻底瘫痪了,只剩下一层壁障阻挡着。
虽然只是区区一层壁障,可也不是一般人能打破的,若是没有金仙级别的实力,就是天仙,也需要轰个一两天才能破开壁障。
“重楼,这里也算是你的地盘,打开壁障吧!”看着那层界与界之间的阻隔壁障,陈宇对着重楼说道。
“遵命,团长!”重楼点了点头,直接走了上来,双手猛地一抓,雄厚的魔气猛地爆出,凝聚成两颗漆黑的能量弹,狠狠的砸在屏障之上,轰鸣声响起,那壁障也随之裂开了一道口子。
“走吧!”
众人穿过屏障,顿时感觉眼前一亮,周围尽是美妙绝伦。
天空蔚蓝,白云飘荡在苍穹之上,天边还有云霞漫天,那浓郁的天地灵气近乎是凝聚为实质,让人置身于其中,通体舒畅,堪称真正的天地灵境。
这是神界,仙剑六界之巅,最为美丽,最为尊贵,最为神秘的一界,这里面住着的都是不老不死的天神。
神界,由盘古开天辟地之时,身体崩解而形成的世界,居于天,分为圣域四天,四梵天,无色界四天,色界十八天,欲界六天共三十六层。
神与仙本有所不同,神为天生或敕封而成就;仙为凡人修炼或机缘而造就。
“这就是神界啊!果然不错,等咱们占领这里之后,邪神我也要在这里建立一座邪神宫,好生的享受一翻!”火云邪神深吸了一口气,赞叹的说道,语气更是客气的将这神界视为囊中之物。
“哈哈!那到时候我来跟邪神做邻居。”
传鹰在旁边打了一个哈哈,笑着道,他是火云邪神他们招收的佣兵,一直关系都不错,哪怕是现在传鹰的实力比火云邪神更强,可传鹰一直感激着火云邪神对他的‘再造’之恩。
“还有我,咱们到时候都住在这.”一旁的周星星也连忙的插嘴道。
火云邪神在这斗嘴,神界的人此时也发现了神魔之井的动静,数个身着金甲的天兵天将冲了进来。
“什么人,胆敢擅闯神界!”
领头的一个身穿金甲,手持金色长枪的中年汉子,迅速的冲了过来,顿时大骇,他却是认出了重楼的身份。
“魔界至尊重楼.”
实在是重楼的这位魔界至尊的名气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六界之中稍微有点身份的人都认识他,或者是看过他的画像,何况,神界还跟魔界是死敌,重楼常年镇守神魔之井,神界之人对这位魔界至尊可是非常的熟悉。
“重楼,我觉得你有当明星的潜质啊!你看,每到一个地方,人家都是第一个把你认出来,然后一脸震惊和惊骇。”
陈宇调侃的对着重楼说道,周围的佣兵们也是一脸笑意的看着重楼,直让这位魔界至尊都脸色不断抽搐,大写的一个囧字啊!
“重楼,你不在魔界好好待着,竟敢擅自穿越神秘之井来到神界,你到底想干什么?”金甲将军大声的对着重楼喝道,在魔界至尊这个名头之下,他已经下意识的将重楼当做了陈宇等人的领头人。
这金甲将军虽然看似气势很足,但心里却已经焦急万分,重楼和是魔界至尊,魔界和神界又是死敌,现在重楼骤然带领这么多的大军降临,若是说来游玩,过家家的,那显然是不可能。
“怕是大事不妙啊!”金甲将军心中无比担忧的想着,一旦魔界和神界发生战争,那将是天地大乱啊!
“重楼,天帝大人已经在路上了,你若是识时务的话,就退出神界,回归魔界,否则天帝大人定然会惩罚你的。”金甲将军说着,希望能用天帝之名,震慑重楼。
只可惜,这金甲将军却是失望了,重楼是什么人?他是魔界至尊,他心性极高,在没有遇到陈宇等人之前,天地六界之中,重楼只视飞蓬为人,其余的人在重楼看来都是蝼蚁,哪怕是神界的天帝,重楼也是不屑至极。
“本尊来魔界自然是为了毁灭神界,识相的话,就速速投降,否则别怪本尊心狠手辣!”见陈宇并无开口的意思,重楼冷声的对着那金甲天将道,语气之中更是毫不掩饰那冰冷的杀意。
他是魔界至尊,魔界与神界为死敌,他本来就对神界没什么好感,若是可以,他并不介意灭掉这个神界,将天帝的脑袋砍下来,当夜壶。
“大胆,竟然如此猖狂,真是大逆不道。”听到重楼竟然开口就是要灭了神界,那些天兵天将自然是大怒,一个个都怒视着重楼,一副恨不得将重楼给吃了的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