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

沈以荷脸色微白，咬紧牙关，如果今天春风得意的那个人是她，卫苒之只会比她现在的处境更惨。

只可惜事情没能按照预期走，如果也只能是如果了。

卫苒之耸了耸肩膀没再多说话，说到这里又还有什么让人看不懂的呢，至少这一件事已经很清晰了。

“所以，你又有哪里可怜了？”卫苒之说完便扭头离开，不想在无谓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你以为牧云祁是真的喜欢你吗？他只是把你当做替身而已！”沈以荷忽然回过头来，不甘心的喊了一声。

替身？卫苒之有点好笑的停下脚步，这个梗是过不去了吗？楚中远那里原主是替身，牧云祁这里依旧是？真以为她很瞎？

“我没有骗你，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就去看看，牧云祁书房里有一本泰戈尔诗集，里面加了一张照片，上面的人就是他心里的人，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大可以去看看！”

沈以荷这话说的掷地有声，如果不是对牧云祁，更对自己有信心的话，卫苒之几乎被说服了。

“那就……谢谢了？”卫苒之歪头看了他一眼，便踩着高跟鞋利落的离开了，这种无聊的挑拨离间，还真有人做，看来沈以荷也是迫于无奈无招可用了。

看着卫苒之离开的背影，沈以荷眼神疯狂，夹杂着几丝扭曲的笑，变得面目可憎，既然她上不了天堂，那大家就一起下地狱吧！

卫苒之并没有理会这个小插曲，和牧云祁吃完饭之后便一起回去了，刚好手上还有一些工作邮件需要处理，二人又一起去了书房。

扫了一眼铺满整面墙的书架，卫苒之忽然想起了沈以荷所说的话。

带着一丝猎奇的心理，卫苒之立刻走向书架处，边找边问牧云祁：“有泰戈尔诗集吗？”

沈以荷背对他，也因此错过了牧云祁脸上，一闪而逝的不自然：“怎么忽然想起来看诗？”

“唔……等我找到再告诉你。”卫苒之心不在焉的回应一句。

看着卫苒之似乎有种锲而不舍的意思，牧云祁无奈的走过去，从一排书里，很熟练地抽出一本书递过去，正是她想找的。

卫苒之抬头看快速的翻开书页，扫过去还真看到了，里面夹着一张照片，不过……

看着照片里那个只有两三岁，穿着公主裙，扎着小啾啾的小女孩儿，卫苒之陷入沉默，所以，这就是白月光吗？而且有点似曾相识的味道……

见她不说话，牧云祁反而放松了，还有心情调侃了一句：“怎么？认不出来了吗？”

“嗯？”卫苒之有点愣怔的看着他。

“你小时候的样子真的很可爱，等我们的女儿出生以后，应该也会一样可爱。”牧云祁一本正经的说道。

卫苒之听到这话脑子里轰的一下子炸了，有点没反应过来，这这这……居然是她小时候？难怪看着这么眼熟！

不得不说很巧的意见，不管在哪个世界里，她的样貌都和原来是一模一样的，小时候自然也一样，只是幼时的记忆大多已模糊，所以一时间没能认出来。

“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卫苒之问道感觉应该时间不短了，否则沈以荷不可能知道，所以在她还是远远的时候，牧云祁就已经开始关注了吗？

这个想法还真是让人有点不痛快，毕竟它和原主还是有区别的。

“不算太久，我们领证以后吧。”牧云祁十分淡定的回答。

卫苒之若有所思的点点，看来说不定身边还有那个人，否则沈以荷不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