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落放下筷子,微歪着头,想了想,然后一手撑在桌子上拖着腮,“这个啊,当然要高大威猛英俊潇洒,是个大英雄,可以指点江山也可以照顾我的生活。”
许绍洋面色一暗,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指点江山的,“你要求还真高。”
“这是当然,男人也是床上用品的一种,理所当然要用好的。”
“也对。”阿罗点点头,好像很有道理耶。
陈靓靓挪揄的看着叶落落笑的暧昧,靠在叶落落的耳边低声说:“这么说,上官大少一定很不错咯。”
“这是当然。在我心里他就是最好的。”叶落落很自豪很傲娇的抬头挺胸。
坐在另一边被一排绿色植物挡住视线的上官云天面色全黑,这丫头欠收拾,居然敢说他说床上用品的一种。难道他在其他地方不能用?他不止是在床上干过她吧。看来要重温一下。
宫景奇想笑不敢笑。憋着,一脸的扭曲。看看老大发臭的脸色,心里笑翻了。
李天朗就没有那么的客气,直接的笑了出来。
这,这声音有点耳熟。叶落落抬头看过去,天哪,这也巧了吧。透过绿色植物缝隙,叶小妞看到了几张熟悉的脸,其中一张特别的臭。
叶落落僵硬牵强的笑笑,“嘻嘻,宫哥哥,李哥哥,云天。”有点心虚,不会是全听到了吧。有点局促,他们不会认为她是色女吧,她的形象啊。
上官云天什么也不说,直接的站起来,绕过绿色植物带,坐在叶落落旁边。带着睥睨众生的姿态。
这三个都见上官云天坐过来,无一例外的被冻住了,这男人的冷气不要钱的往外发,堪比移动的中央空调。
上官老大就想要看看这丫头和谁聊得这么的起劲。还八卦起他的床上功夫来。
叶落落刚刚说错了话,装乖巧中。
阿罗和陈靓靓本就怕上官云天,暗地里都佩服叶落落,和这样一台移动制冷机一起也不怕被冻伤生冻疮。
许绍洋上次在广场的时候因为光线问题并没有太过认真的看上官云天。此时许绍洋就坐在对面,作为男人,他不得不感叹一句,好气势,够霸气,这就是传说中的能够指点江山的气魄吧。
“还要吃吗?”上官云天看着叶落落碗里已经吃掉大半的面。
叶落落的笑脸瞬间通红,小丫头明显想歪了,他平时吃她的时候,也会问这一句,而刚刚她才说床上用品的事情,理所当然的就想到那里去了。
真讨厌,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问这样的话。叶落落的脸都能滴血了。艳红艳红的,很妖媚。
上官云天坐不下去了。站起来发号施令,“走吧。”
“哥,我的朋友?”叶落落站起来拉,拉上官云天的手,有点委屈,他一点面子都没有给自己的朋友。而自己在他的朋友面前那么乖巧。真不公平。哼。
上官老大头也不回的率先走出去,丢下一句话:“宫二会负责送他们回去。”
“靠。”宫景奇当然也听到上官云天的话。为什么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以他对老大的了解,用脚趾头思考也知道肯定是去收拾小丫头片子去了。
一个是收拾,一个是收尾,一字之差,却天差之别。
上官云天大步流星的走出去,叶落落小步的追着跑上来。
叶落落撇撇嘴跟着上官云天上车,坐在副驾驶座上。
上官云天一手扯过正准备扣安全带的叶落落,扣住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下去。
叶落落心里哀叹一句:闷骚的男人真不得了。
“我只是床上用品?嗯。”最后一个字的语气明显的上扬。他在床外也一样的能干。
叶落落立刻就明白这男人在介意她刚刚的那句话。那句话在这场力量悬殊的敌我谈判中是非常被动不利的,只能转移敌人的目标,化被动为主动。
叶落落咬着上官云天的耳朵,暖暖的叫着,“哥,嘻嘻,谁敢这么说聪明无敌英明神武的上官老大,这不是想要找死吗?”
“对。就是找死……既然有人想要找死,那么老子就准备成全她。”上官老大放着狠话,要干死这小丫头,不过这死法这死的过程嘛,当然就有待商讨了。
“嘻嘻,云天。”
上官云天的心都软了,哪里还想继续问话,相对于说话,他更喜欢亲吻。上官云天再次的占领敌方要地。
“嗯,哥,你要在这里?”这里可是地下停车场啊。不太好吧。
“嗯,试试,我在床外也是最好的。”上官云天咬着叶落落娇俏的小下巴。
“不要。”他们要是真的在这里做一场,那明天肯定就会出个地下停车场的车震门来。她可丢不起那个人。
上官云天瞪着叶落落,“小丫头,看你还敢不敢点火。”
天哪,冤枉啊,叶落落还真不知道她是怎样点火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要抗议,她要上诉,不过好像这些对上官老大来说都是没有用的。哎,强权呐。她一小小女子只能屈服在上官老大的淫威之下咯。
“这次先放过你。再有下次,就地正法……干死你。”上官云天的大手狠狠的捏几下,放开叶落落,帮她把衣摆整理好。
上官云天帮叶落落系好安全带,拍拍她的小脑袋,“带你去警察局看看苏如意。”
“哦。”她的确是该去见见苏如意。当年的事,也该清了,苏如意也会得到她应有的惩罚。不过有些人再也回不来。
从警察局出来,叶落落抬头看着警察局外面阴沉沉的天空,灰灰的,一点也不像乡下农场的天空,清爽蔚蓝。叶妈妈说得对京都没什么好的,雾霾严重,连人心都给污染了。
叶落落想着已经憔悴不堪的苏如意感慨万千。曾经风光无限的苏家大小姐,美貌与智慧并存,是京都城多少男子心中的女神,是大家争着求取的大家闺秀,也是人人羡慕的沈夫人,丈夫的无限宠爱集于一身。现在一身囚衣,一头短发,一张蜡黄的脸,眼睛红肿,老了不止十岁。出来混终是要还的。